噗嗤……!
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发出。
然而倒下的却并不是秦淮,而是之前的那个牢头。
“世子……殿下!?”
牢头眼中浮现出来一模不可思议的目光,不过很快,这一道目光就失去了色彩。
秦淮心跳不止,却在见到这一幕之后,更加的紧张起来。
“好了,秦淮,你我二人现在也算是一根绳子上面的蚂蚱,我们一起对付秦子阳如何?”
“你对徐长生做的那些事情,我看徐家人也并不怎么愿意放过你?”
不得不说秦淮的**力并不是一般的大。
秦城是真的心动了。
接下来自己的命运显而易见,如果没有什么作为的话,恐怕就要被别人当成是垫脚石,一步步往上面走了。
而秦淮的出现,给了他一个往上爬的机会。
甚至还有将秦子阳拉下马的可能性。
秦淮闻言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微微露出来一个笑容。
总算是留下来自己一条性命。
“我这里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我的那些朋友,还希望你放了他们。”
“哦?秦淮,你不要以为我刚过你,你就可以与我称兄道弟了吧?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这是求我的态度么?”
秦城冷笑一声。
秦淮闻言,心里暗骂一声。
这该死的混账东西,没想到这个时候了都还想要显摆一下,难怪被派到这个地方来。
不过秦淮的表面上却浮现出来一抹笑容。
“啊哈哈,小弟自然是以大哥你马首是瞻,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小弟就可。”
“不过我的那些朋友对于接下来的计划十分有用,而且红袖坊也是一个不错的点,今后少不了为大哥提供资源方面的支持,将这些人给放回去,不过是提前进入计划而已。”
“至于小弟我,当然是留在大哥身边,为大哥出谋划策。”
“再者帝都之中也并不是有人愿意见到渠州被掌握在秦安有的手中,所以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前来骚扰,战争也并不是不可能。”
“有我在这里,也好为大哥分忧。”
秦淮马屁拍的十足。
为了活命,这算得了什么?
等老子脱身之后,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家伙。
秦淮内心如此的想。
闻言之后,秦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好好!”
“难得贤弟有着一份心思,那为兄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你的那些人我自然会放回去,我们的计划必然是要在进行之中。”
刚刚两人还一副生死仇敌,不共戴天的模样。
而这一会儿的时间,秦城已经在跟秦淮称兄道弟了。
……
“把我们放了,那东家呢!”
“对,公子不走我们也不走了!”
在黑石城外。
阿大与紫薇等人刚刚被放出来,内心一阵窃喜,还以为是秦淮将他们给救出来,心中十分高兴。
然而在得知了秦淮不能与他们一起离开之后,他们脸上的色彩都僵硬了一下。
“你们的秦公子现在得跟在秦城世子身边,就不要你们多操心了,给你们一条生路已经是秦城世子网开一面,你们不要不知好歹!”
穿着盔甲的士兵冷哼说道。
阿大与紫薇等人面色十分难看。
没有想到,换取自己自由的,居然是秦淮跟在秦城身边,为他曾经的仇敌效力。
想必秦淮一定是受尽了委屈,一想到这里,阿大等人就开始自责起来。
“哼!你们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秦城世子忽然反悔,你们就等着哭吧!”
穿着盔甲的士兵哼了一声,而后很快掉头离开。
阿大见此一咬牙。
“诸位!”
“东家对我们的恩惠自然不用多说,你们能够今天,都是拜东家所赐,如今东家遇难,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赶紧回到红袖坊,想办法将东家给救出来!”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行动吧!”
众人闻言,都很快点点头,骑上马继续朝着渠州城走过去。
……
然而此时的秦淮,却正在黑石城里面吃香的喝辣的,好不自在,甚至还洗了一个热水澡,秦城还贴心的给他送过来一个美人……就是为了留住秦淮的心!
“秦公子,这些天连日奔波,一定是累了吧,就让我来为秦公子解决这一路上的疲惫……”
美人笑不露齿,笑的勾魂。
秦淮微微一笑,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对方给抱起来,直接往**走。
“白送的好东西,岂能又不用的道理?”
很快,房间之中响起来一阵销魂的声音。
房间之外。
一人流出来口水,眼中露出来猥琐的目光。
本来想着戳开窗户纸看一看里面的光景,不过一想到秦城世子的交代,他很快收回来心思,前去禀报。
……
阿大这边。
好容易回到了渠州城,却还是被其中的景象给震惊住了。
渠州城周围全都是大量的士兵,整个城池被包围的水泄不通。
阿大等人立马就意识到了不妙。
他们立马想要离开。
“干什么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前方忽然传来了一阵怒喝声。
他们刚没走几步,就被一支骑兵给追了上来。
阿大几人自然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于是乎就直接停下来。
“什么人!”
“不说的话就当你们是奸细!”
骑兵头子怒目圆睁,不怒自威。
阿大等人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隐藏的住自己的身份,于是乎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我们是红袖坊的人!”
嗯!?
闻言之后,骑兵头子愣了一下,而后面色立马狠厉起来。
“抓起来!”
阿大等人无力抵抗,一行人很快就被带走。
……
与此用时。
渠州城,红袖坊。
秦安佑坐在红袖坊之中,看着其中的舞女瑟瑟发抖的跳舞,目光似乎并不在此。
一旁坐着月魁。
这里的女主人。
“月魁小姐,不知道你考虑的如何了?”
秦安佑很快收回来心神,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淡然一笑。
“现在你们红袖坊的主人大概率已经死了,而你们这里不过就只剩下一盘散沙,你看看,需要我再说些什么吗?”
月魁面容冷峻。
“我说了,红袖坊就这么大的地方,也都让你找干净了,人家吴钩在什么地方我们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