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孟怀还正在观察着这些恶鬼和自己如何通过这里离开的路径的时候,突然,一个东西毫无预兆地飞了过来。

“什么东西?”

这东西在一团黑雾中,看也看不清,就直接往孟怀的脖子上飞了过来。

“我砍!”

孟怀怎么可能任由一个不明物体接近自己的脖子,提起手中大刀就砍了过去。

“当!”

那东西好像是钢铁的,坚硬无比,一声刺耳的响声后,就被砍飞了。

“哗啦!”

可那黑东西刚离开,就有一个铁链直接飞到了孟怀的脖子上,将他的脖子给拴住了。他赶紧挥手一掏,抓住了铁链的一头,使得那铁链没有锁紧,勒断他的脖子。

“嗖——”

一连三声响,之前的那个黑色家伙又飞了回来,竟然是一个满是血迹的铁枷。

“哐当——”

这血色铁枷趁着孟怀抓铁链的功夫直接将他的脖子给卡在了铁枷之中。

孟怀大惊失色,赶紧提起左手使劲拉扯那铁链,右手持大刀,就朝着那铁枷砍去。

“哗啦啦——”

一声抖动,那铁链自动回缩,先是将孟怀的左手给锁起来了,接着,又一扭头,“嗖嗖嗖”,急转了几下,将他的右手也给绕了起来。

他那挥刀的手,没了挥刀空间。

“哗啦——”

又一阵铁链响,这根铁链直接带着孟怀的手向后一拉,将他的双手捆绑着,拉到了脖子后面。

“走!”

脖子受制,双手被困,一时无法挣脱,孟怀只得先跑。

“咔!”

可他刚一抬脚,就被感觉双脚脚踝上多了一点东西。他的腿再也迈不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脚踝上多了一个铁脚镣。

“这是什么情况?”

“谁给我上了刑具?”

眨眼间,孟怀全身就被上了全套的刑具。

“嘿嘿嘿,哈哈哈,吼吼吼……”

孟怀刚想鼓动气血,挣断刑具,就听到耳边响起了一阵愉悦中满是疯狂的笑声。

“谁?”

抬眼看去,他就看到前前后后出现了三个狂笑的恶鬼狱卒。

这三个恶鬼狱卒,应该是三胞胎,面容全都是可爱小萝莉的样子,身材却是前凸后翘爆炸。

身上穿着简单的短打,腿脚细长白滑,还都光着,看着倒是有十分的制服**。

但,那青色的脸,外露的牙,又细又长的黑指甲,特别是那双阴森中带着满满残忍的眼神和腐烂脓包遍布的脸皮,让谁也不会起什么别样的心思。

三个恶鬼狱卒手里都扯着一根铁链,其中,两根铁链的另一端则是连接着铁枷锁、脚镣。

“嘿嘿嘿,二妹,三妹,我们终于又抓到了一个猎物了啊!”

手里拽着连接着脚镣的铁链的那个恶鬼狱卒,一头黑发,满脸笑意地说道。

“哈哈哈,就是啊,你我三姐妹自从上次无意中将那个魂魄给化为灰烬了,已经快一百年没找到合适的魂魄了呢!”

二妹满头绿发,手里拽着的是控制住孟怀双手的铁链。

“吼吼吼,没有男人的我们好寂寞,没有犯人的狱卒更是孤单的呢!”

三妹一头红发,边说边拽了拽困在孟怀脖子上的铁枷。

她已经将孟怀当成了自己的玩物。

“什么玩意?”

“我有没犯什么罪,也不是囚犯!”

“你们凭什么抓我?”

无缘无故被抓,而且又要被折磨,让孟怀有点恼了。

“金刚护体!”

“嗡”一声,他的浑身流动起了金色流光,全身开始闪闪发光起来。

“金刚变!”

又“嗡”一声,他的身体瞬间变大变高,转眼间就变得足有十一米多高,直接将那铁链铁枷和足镣全都给挣断了。

“嘿嘿嘿,哈哈哈,吼吼吼……”

见孟怀挣脱了,这三个恶魔狱卒并不惊慌,她们似乎有着真正的信心。

“枷锁,枷锁,难以挣脱!”

“挣脱了小的,还有大的!”

三个恶魔狱卒齐声大笑着抖动着手中的铁链。

“哗啦,哗啦,哗啦……”

那破碎铁枷、足镣和铁链竟然全都变大了十倍,也不再是固定的铁的样子,而是像是一团黑气一般。

“只要被我套住,再也难以摆脱!”

“锁!”

“嗡嗡嗡——”

随着大姐和三妹嘴里念念有词,那本事气态的黑色枷锁和足镣铐直接在孟怀的脖子和脚踝上成形,瞬间将想要跑路的他给再次捆住了。

“跟我们走吧!”

“到你该享受的地方去!”

而那绿头二姐则是将手中的铁链拴在了孟怀的腰上,使劲一拽,将被困住的孟怀给拽到一个巨大的尖塔底下。

她选了一个地方之后,“咔啦啦”几声,就将他锁在了一个巨大的木桩之上。

“这就是行刑台吗?”

之前,离远了看,这行刑台并不大;现在,离近了看,才感觉这里真是不小。就孟怀这十多米的身高,在这里也不过才到那木桩的一大半的高度而已。

行刑台的地面是水磨石的,上面有着刺眼的红黑之色。

不知道这水磨石是本来就这个颜色,还是被鲜血浸染成了这个样子。走在上面,还有“库次库次”的响声,像是在石头上还有这积年不消的血浆。

整个行刑台除了那根立柱之外,就是各种各样的刑具。

像是常见的刀、锯、钻、凿、鞭、棒、绳、锤、斧等等放了几排,至于竹签、铁针、夹棍,转椅、脑箍、铁梨花,烙铁、烙片、烧烤架,挖眼勺、刷肉刷、钢钉大裤衩等等刑具,更是应有尽有啊。

“嘶——”

刚被捆在了这石头上,孟怀就被吓得抖了一下。

旁边大火盆里的火在轰隆隆烧着,热气升腾不断扑面而来,可他还是感觉到了非同一般的阴冷。

仅仅是看了这些刑具一眼,还没有受刑,他在内心中就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死气侵袭和生灵本能痛苦造成的绝望。

“姐姐,你们说,我们给他先上什么刑具好呢?”

脸上蠕动着烂肉的三妹,笑嘻嘻地问道。

“我们可是大家闺秀出身,手法还是要文明些的!”

头顶绿毛的二妹也满脸笑容。

“嗯!两位妹妹说得对。”

大姐点头认可。

“那我们就给他穿双‘红绣鞋’,披上‘一丈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