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毕厦迅速跑至窗边,“今天恐怕来不及了,天黑了。”

“也不着急这一天,明天再去也不迟。今天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说着亓官褚起身站了起来,忽地想到了什么,呢喃道:“希望今夜别死人了。”

因为临时更改了游戏任务,这一晚,男大学生们没有在想逃跑的事。

村长家……

到了临睡觉前,金裕泓刚上床,村长女儿就过来敲门了。也没等他回应,直接推开倚靠在门框上,边嗑瓜子边问道:“你为什么不去我房间里睡?”

对她这话金裕泓很是震惊,鞋子刚脱到一半又给穿了回去,“你知道的,这只是游戏而已。”

村长女儿不接这茬,径直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上去,金裕泓见状,连忙往旁边挪了挪。

“你倒是还挺矜持的,怎么,觉得我长得不好看?”说着村长女儿就开始动起手来,开始扒拉对方的衣服。

吓得金裕泓直接弹跳了起来,拒绝道:“别,我现实世界里其实已经有未婚妻了。”

“有又怎么样?你别忘了,在这,你可是我花了五万块钱买来的男人,总该尽职尽责才是。”

金裕泓脸色比吃了苍蝇屎还难看,这要是被徐昕知道了,不得给他扒一层皮。因为紧张,加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急得额头上的汗水都出来了。顿了顿,找借口道:“我们不是还没成婚?”

“哈哈哈哈哈……”村长女儿大笑起来,“我们村以前买女人的时候,也从来没见过结婚的,都是当天晚上就被拉走洞房了,还结婚?真的是笑死我了。”

“买女人?”金裕泓睁大眼睛。

“嗯。”村长女人站起来,扭着胯,风情万种地来到金裕泓跟前,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能买男人当然也会买女人啊。”

这一点金裕泓是着实没想到的,心里开始计较起这件事来,一时间恍了神。

村长女儿逼近他,正准备一口亲上时,他才意识过来,连忙往后退了两步。义正言辞道:“在我这不行,不成婚是绝不能的。”说完也不管对方怎么想,硬生生将她推出了门并反锁上了。

气的村长女儿在门外狠狠地跺了下脚,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关游戏结束之前得到对方。

第二天一早,金裕泓早早去了段鹤瑶家,找到亓官褚将这件事告知给了对方,听完之后亓官褚想了一会儿,心里立马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需要慢慢求证。

等其他人都来齐时,亓官褚分配了一下,他同段鹤瑶、徐昕、金裕泓一起去义庄查验女尸的身份,剩下的人则留在村里继续打听关于阿香、小花和大壮的事。刚宣布完,小凯举了举手,“我要求一起去义庄。”

“只是去查验一下身份,不用这么多人。”亓官褚拒绝了他。

但是小凯不同意,最后还是与他们一起去了义庄。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次进了大厅后亓官褚安排金裕泓守着门口,防止再让人溜进来点了迷香。

打开棺材后,只一眼,段鹤瑶便笃定道:“这个人是阿香。”

徐昕也点了点头,“不错,是她。”

就在他们在棺材旁交谈的时候,守在门口的金裕泓余光一瞥,发现院子里有人在偷窥这边。他大喊了一声“谁”之后便过去查看,结果刚走两步,一白色的身影“嗖”的一下窜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连忙冲出了大厅,金裕泓指了指草丛,“她在那边,我们包抄一下。”

白色的人影见他们都过来了,抢先一步从院子的侧门逃走,亓官褚他们追过去至门口,“邦”的一下与来人撞了个满怀。

村长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吃痛地捂住胸口,叫唤道:“哎呀妈呀,这可撞死我了。”

金裕泓赶紧扶起他,关切道:“您没事吧?”

亓官褚同段鹤瑶跑到侧门外,哪里还有人影。

“村长,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人?”亓官褚迫切道。

村长晃晃****地站起来,闭着眼睛做了个深呼吸,扶住金裕泓的胳膊,“哪有什么人影,我就看到你们了。”末了,抬了下眼皮,提醒道:“义庄不是什么好地方,这里闹鬼,邪性的很,没事别往这边跑。”

小凯一眼扫到了村长被撞掉了的篮子,一个馒头从里面滚了出来,他过去捡起来,疑惑道:“你带吃的来义庄干什么?”

村长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带了东西,慌慌张张地过去将篮子抢了回来,“昨天死了的那几个大学生,我来祭拜一下不行么。”说完推搡着让他们赶紧回村里。

亓官褚和段鹤瑶对视了一眼,大家或多或少知道了点什么,点了下头就离开了义庄。

小凯手里还拿着那个馒头,他捏了捏,很松软,还热乎着,“只是祭拜死人,不至于带热乎的饭菜吧?”

“所以这是给活人吃的。”亓官褚接上话茬道。

段鹤瑶:“我大概理清楚了,那对母女想必并不是鬼,人是不是她们杀的暂且不论,但是村长肯定说谎了。她们之间认识,并且那对母女一直住在义庄吃喝都是靠村长平常照顾的。但是她们到底是谁呢?村长为什么帮她们?”

这时,走在最旁边的徐昕开口了,“我刚刚有仔细查看了一下阿香的尸体,她应该被侵害过,而且是很多次!”

“那她和大壮之间的那些事就不成立了,事情到现在,几乎已经明了,我猜测阿香很可能是被拐卖到村里来的,村里的男人们应该都欺负过她。至于怎么死的,可能跟那些男人脱不开关系。这也能解释为什么那些男人死的时候都被割下了那样东西,这是一种报复性复仇。给她报仇的,不是什么鬼魂,是那个白衣女子,至于她是谁,村长为什么帮她,只能问当事人了。”亓官褚说完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这种事不止是在游戏里发生,现实生活里一直有,而且也许比这还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