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温楚生上次打电话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就被莫御琛给挂断了。

这人小心眼儿的很,尤其是知道温楚生喜欢她,就格外看温楚生不顺眼。

夏安安牵唇笑了笑,给温楚生倒了一杯酒,“楚生哥,好久不见。”

温楚生缓缓摘下眼镜,对夏安安笑笑,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绅士。

“你们两个女孩大晚上的喝这么多的酒,待会儿怎么回去?”

宿琦喝的不太多,比夏安安要好一点,尤其是在看到温楚生以后,一下子就醒了。

这可是莫御琛的头号竞争对手,在温楚生坐下来以后,她的信息就已经发到赵清浔的手机上了。

这边。

赵清浔看莫御琛喝的差不多了,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便拿走了酒瓶放在他自己身边。

莫御琛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酒也不让人喝的尽兴?”

“你这胃才刚好,不能喝这么多酒。”

莫御琛笑了声,想到那个小没良心的,到这会儿都没有给他发一个消息。

“有没有人心疼,喝多少又有谁在意。”

赵清浔憋着笑,轻咳了一声,“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一下。”

“说什么,喝酒。”

莫御琛这会儿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心烦气躁,只要一停下来,想到他们两个在车上吵的那一架,就恨不得马上去把夏安安给抓回来。

可是这一招对夏安安却行不通,她现在是软硬不吃,硬气起来,脾气比他还要倔。

“温楚生回国了。”赵清浔突然说。

莫御琛去拿酒瓶的手顿了顿,靠在沙发上,抬眼看着天花板,“回来就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已经见到安安了。”

莫御琛猛的坐直,盯着赵清浔:“夏安安现在在哪?”

“我去叫个司机,咱们两个都喝了酒,开车不安全。”

赵清浔刚说完,莫御琛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你先别着急。”

不着急能行吗,温楚生就是一白莲花,就连邱明这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圣,在遇到温楚生的时候都会败下阵来。

莫御琛可不会忘记,邱明曾经说,有的人的魅力是后天培养起来的,而有的人生来就有着被人爱的能力,就像温楚生往那儿一坐,就有大把的女人前仆后继。

路上。

赵清寻问宿琦要了酒吧的地址,他看了看身旁的莫御琛,脸色阴沉的可怕。

“你是去把安安带回来的,不是去打人的,就你这态度,安安会愿意跟你回来?”

他是知道莫御琛的,感情经历几乎没有,这又碰上温楚生这么一个强劲的对手,如果不是夏安安的爱偏向他,他几乎毫无胜算。

赵清浔拍了拍莫御琛的肩膀,“冷静冷静,待会儿进去以后,大度一点,你好歹也算个正房,人温楚生还是暗恋呢,你们俩完全没有可比性。”

莫御琛听到这儿笑了一下,他坐起身懒懒地问,“清浔,我就算是把人给哄回家,这事又该怎么解决?”

他跟夏安安之间的问题依旧得不到任何的解决,把人困在家里,矛盾只会越来越大。

“这事儿你可问不了我,这得问问邱明,不过要我说,安安不是不懂事的,你好好跟她说,她一定会理解你。”

说着,司机就把车停在了酒吧门口。

赵清浔下车就看见宿琦和温楚生两个人扶着夏安安从酒吧里走出来。

莫御琛跟在赵清浔的身后,看到夏安安之后急忙走过去:“我来吧。”

温楚生看了看莫御琛,对他笑了笑,松开手。

“我正想把她们两个送回家,这下你们来了,我倒是可以省事了。”

莫御琛直接打横,把夏安安抱了起来,对温楚生笑笑礼貌又不失疏离。

“什么时候回国的,也不跟我们打个招呼,一起吃顿饭。”

“不久前刚回来,今天偶然在这里碰见安安了,她喝了不少酒,估计会有些不舒服,回去让阿姨给她熬点醒酒汤。”

“知道了。”

莫御琛的脸色沉下来,赵清浔在一旁打着圆场说道,“楚生啊,这个时间有些晚了,等明天我组个局,咱们大家伙聚一聚。”

“好,那我先回去,你们路上也慢点。”

几个人在酒吧门口目送着温楚生开车离开。

莫御琛看了看怀里已经睡着了的夏安安,刚才坐在车上时憋了一肚子的怒气,在这一刻突然就消失了。

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吵来吵去,最后难受的是他,心疼的也是他。

“我先带着安安回去。”

赵清浔点点头,“明儿见。”

回了家里。

夏安安刚下地就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她吐得昏天暗地,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方向。

莫御琛一直紧跟在她身后,又仔细给她把身子擦干净。

夏安安喝醉了也没忘骂莫御琛,“莫御琛,你这个木头!”

“等你睡醒了再骂我。”莫御琛捏捏夏安安的脸,把她抱到**。

他就坐在床边看着她抱着枕头睡着了。

次日一早。

夏安安听见屋子外面有说话的声音,被吵醒以后,她摸了摸枕头底下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中午了。

她吓了一跳,慌张从**坐起来。

再一看手机,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公司。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夏安安抬头,莫御琛端着碗推门走进来,看她醒了,愣了下,把碗放在桌上,“我刚让阿姨熬了一点醒酒汤,你昨天喝太多酒,头不舒服吧,把醒酒汤喝了,待会儿下去吃早餐。”

“嗯。”夏安安小心看着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走回来的。”莫御琛没好气的说。

夏安安顿时笑了,“宿琦给你通风报信的吧?”

“你这一喝酒就断片,喝酒的时候做了什么事你都不知道?”

听莫御琛这么一说,夏安安有些慌,她还真记不起来自己喝酒时都做了什么。

“我昨天,不会干了什么蠢事吧?”

莫御琛想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撩开身上穿着的白色衬衣,白皙的腹部上多了几道抓痕,还有某个位置上一个很明显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