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让人家抓住了把柄,简直不是智者所为啊!

听见自己的夫君松了口,安氏我的脸上顿时充满了笑意,随即惊喜地开口:“好,我这就派人去把婷儿接回自己的院子里去,并且会好好教导她的,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于是乎,顾若婷暗中怂恿那些人伤害自己的亲哥哥这样的事情,也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寒王府门口。

“顾四公子,我看你还是回去吧,我们王妃娘娘不在府上。”

顾北禹站在那里,眉头微微蹙起,眼底闪过一丝担心:“那她现在在哪儿?”

听见这话,寒王府的侍卫脸上顿时充满了不悦:“王妃娘娘在哪里?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岂敢探知?顾四公子,丞相府顾六小姐做的那些事情,想必你也已经知晓了,我们王妃娘娘,好歹是寒王府的女主人,不容任何人欺辱,今日你是见不到王妃娘娘了!”

“我……我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来的,叫我见她,我会这样一切和她说明白的。”

侍卫讽刺一笑:“说明白?呵呵,说出来谁信啊!

顾四公子也不用再在这里守着了,寒王殿下说了,要让丞相府给王妃娘娘一个说法。

你与其站在这里,还不如好好地为自己的好妹妹想一想,如果叫她脱罪吧!”

毕竟,惹怒了寒王殿下,可有那顾六小姐好受的!

更何况,那个顾六小姐看上去天真,实际上心眼子可当真不少。

他们王妃娘娘,如果没有殿下撑腰,不知道要被那顾六小姐给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我……”

“顾北禹,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北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身后便传来一道冰冷的女子声音。

是顾若溪的。

她站在顾北禹身后,看着昔日的四哥。

那修长的身影,剑眉星目,眸光微深,脸上略显疲惫之色。

有那么一瞬间,顾若溪只感觉差点没认出来他一样。

他……这段时间确实是瘦了不少,也黑了。

看样子,丞相府最近的事情不少,还都压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啊。

然而,瘦了的顾北禹脸上的线条更加的明显了不少,他惊喜地转过身来,在看到顾若溪的时候,眼底难掩激动。

“若溪,你……你终于回来了。”

他想要上前去,离顾若溪近一些,却看见她脸上的疏离与冷漠,顿时停下了想要上前的脚步。

他站在那里,整个人稍显局促,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安。

顾若溪看了一眼,随即便冷冷的收回视线:“顾北禹,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刚忙完家里的事情,本想出来走走,没想到竟来到了这儿,便想着过来……看看你。”

顾若溪冷眸微扬:“想要和我说什么?

你们顾家人还真是太有意思了,该说的话,想必本王妃也已经说过了,你们这帮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一个个不要脸的还要围上来。

怎么,这次来又是因为什么?是因为顾北宣吧,本王妃再同你说一遍,他身上的伤,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你们若是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若是想要为了他报仇,尽管放马过来,看本王妃这一次还会不会对你们心慈手软!”

听见这话,顾北禹第一反应便是想要出言解释,他焦急地走上前去一步:“若溪,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来就是想要告诉你这件事情的,伤害三哥的人,不是你,是……是顾若婷,我们都错怪你了,对不起。”

顾若溪猛然间抬眼看向他,眼底带着一丝冷笑:“呵,看样子你们是调查出真相了!

那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若溪,我知道你对我们的意见很深,也是我们当初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你怨我们,恨我们,都是应该的。

可是这人哪有不犯错的呢,你当真不能再给我们一次悔过的机会了吗?

三哥他……他为了你和丞相府断绝了关系,我现在也知道了顾若婷的伎俩,我来就是想要向你道歉的,你当真就不能好好同四哥讲话吗?”

顾北禹有些接受不了顾若溪此时对他的冷漠,但也不想把话说得太重,他抬起手来捏了捏自己疲惫的眉心,随即让自己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若溪,这几年的确是委屈了你,是我们的错,我代替他们向你道歉。”

“顾北禹!”顾若溪突然间冷漠地唤了他一声,随即抬眼,给了他一记白眼:“你凭什么就觉得,你向本王妃道歉,我就非要原谅你们呢?

还有,你又什么资格,代替他们向我道歉,当初伤害我的人,难道你不在其中吗?

还是你当真以为,只要你们向我道了歉,曾经对我的伤害就可以不了了之?

本王妃就要大度地打开大门,迎接你们,然后还得再请你们吃顿饭?”

顾北禹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下意识的反应过来,此时的顾若溪,对他们的怨恨是有多么的深。

“若溪,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告诉你,顾若婷陷害你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而且父亲还惩罚了她,叫她跪了一晚上祠堂,她……”

“呵呵!”顿时传来的顾若汐,一道冰冷的嗤笑声:“跪祠堂?你觉得,跪祠堂就是很重的惩罚了吗?”

突然间,顾若溪的脸上充满了狠厉,随即大声喝道:“难道你们忘了从前是怎么惩罚我的了?

寒冬腊月,让我跪在冰冷的湖面上思过,将我吊在树上,任由打骂,现在本王妃的身上还有你们留下的伤疤!

然后现在你却告诉我,顾若婷犯了这么大的错,只是简单地跪祠堂了事!

顾北禹,你是如何说得出口的啊?

我再和你说最后一遍,本王妃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

顾北禹听着顾若溪的话,心中像是被千万根针,狠狠的刺穿了一般,那种窒息的痛,更是让他难以言表。

是啊。

从前,顾若溪在家里犯错的时候,哪一次不比贵,祠堂罚得还要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