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君激动的赶紧进空间查看,果然自己的空间全是金光,这是有大功德加身的迹象。
原来当村长竟然是功德,那若是给那些惨死在流匪劫难中的人送入葬岂不是功德更深?
如此想着,魏昭君眼都眯了起来,一个转念出了空间。
“你...你是从茅厕里出来的?”张婆子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她,明明自己刚从茅厕里出来,裤带都没有系好呢,怎么茅厕里还能出来一个人呢?
魏昭君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眼珠稍微一转,立刻笑嘻嘻的揽着她的肩膀,“我说你这也没喝酒啊,怎么就迷糊了呢?你刚才在茅厕里,我哪能从茅厕里出来呢?难不成是骑在你身上拉的屎?我是从隔壁出来的,和茅厕是通着的。”
“真的假的呀?我怎么感觉你是凭空出现的呢?你别不是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附身了吧,我说你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不一见了我就像乌眼鸡一样了呢。我可警告你啊,不管你是什么金贵,赶紧从她身上下来,不然我必然是要请一个大师过来弄死你的!”
张婆子还是有些不信的,哪怕面前的魏昭君再好,只要她不是那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就不行。
魏昭君知道张婆子没那么好糊弄,赶紧传音给了玄武,让他利用投影原理造出一道光墙假象,好把人糊弄过去。
“看看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啊,今天我还不信邪了,非得让你亲眼看看不可。”说着就把张婆子往茅厕里拉。
张婆子嫌味儿大拼命拒绝,可惜失败了,进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和茅厕通着的储藏间,这才放下心来。
“整天疑神疑鬼的,还不赶紧洗洗手过来吃饭。”
“来了。”
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个好饭,暂时把失去亲人的痛苦给忘掉了。
......
第二天一大早,魏昭君就把村子里的人召集在一起,说了要给大家送入葬的消息。
“村子遭遇流匪,想必各位都有亲人伤亡,屋舍也被毁了许多,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伤,作为你们的村长,自然是要担起保护你们的责任,所以我决定...”
还不等她说完,人群中就传出了呜咽声,“村长啊,你是不知道,我家的东西全被流匪给毁了,家里就剩那么点儿银子,如果要是给我儿子买了棺材,那我和儿媳妇儿还有两个小孙子就要活活饿死了。我们的屋子也被流匪给烧了,现在我们都在麦场里打地铺,现在这天还好,再过些日子就要彻底冷下来,没准儿还会下雪,真是活不了喽~”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哭的泣不成声,虽然自家儿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可好歹还是把她这个老娘放在心里的,不至于把她饿死。
现在他死了,家里彻底失去了劳动力,虽说刚刚收了粮食,可就那么二亩地的苞米实在是活不下去。
“是啊,我家两个儿子,老头子还有公公全死了,就是把我卖了,也买不起那么多棺材呀,总不能让祖孙三代叠在一个棺材里吧。”
“救救我们吧,村长大人!”
魏昭君抬手压了压声浪,“行了,都闭嘴,你们的事儿我都知道了。话都不是给我说完的机会,对于你们家里去世的亲人,我本人出资给他们入葬,只要你们一心跟着我没有外心,我保证你们不会被饿死。虽然不能让你们成为富翁,但保证温饱没问题。”
有了魏昭君的保证,众人纷纷感动的流下眼泪,更有甚者直接磕头感谢。
如果要是统一买棺材的话那就太不划算了,所以魏昭君想了一个省钱的办法,反正山里有的是老木头,索性就找了一个木匠,给了他一两银子,让他带着村里失去亲人的人,去选木头制作棺材。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不付出劳动就能得到的回报是不会被珍惜的,魏昭君深知这个道理。
村里最近消停了好些日子,就连张婆子和红娟也是早出晚归的,日日都要把奶孩子交给柳氏帮忙照顾,但凡早上起的晚一点儿都见不着她们的影儿。
现在空间逐渐被拓开,魏昭君可以直接在梦里吸收日之精华,不需要再特意早起去院子里练功了。
也给了她睡懒觉的机会。
这天下午,张婆子揉着酸痛的腰,扣开了魏家的门,“魏昭君,我今天可算是把棺材做好,把老头子下葬了,我和红娟实在是动不了,晚上在你家蹭一顿好不嘞?”
“行,正好晚上吃你喜欢吃的面条,有三样卤子呢,这几天累着了吧,多吃几碗好好补补。”魏昭君也不是小气的人,按照她现在空间里的银子,就算是管整个村子吃饭也是吃得起的。
张婆子掉了一桶水,用瓢浇在脸上,“最近可把我累死,要不是二柱帮忙,我和红娟指不定忙到猴年马月呢。你还别说哈,二柱那小伙子做木工是真灵头,就连老木匠都夸他。就是不知道他最近怎么了,特别倒霉,脸上总是摔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有的时候鼻子都摔流血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魏昭君还挺喜欢二柱那个小伙子的,自己虽然飞升失败,连肉体都失去了,但简简单单的除个邪祟还是没有问题的,改天帮他看看,别让这么好的小伙子英年早逝了。
咚咚咚——
门又被扣响了。
“魏婶子,你在家吗?我娘让我拿点儿茄子干儿来送给你吃。”
说曹操曹操到,敲门的正是二柱。
魏昭君赶忙不跟张婆子唠嗑儿了,匆匆开了门,接过二柱手里拿过来的茄子干,又叫来如风,把最近在山上打的野鸡分了一只给他,“这是如风最近在山上打的,打了好多家里吃不完,你拿回去跟你娘一同吃,想必你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二柱吸了吸鼻子,后退着摇了摇头,“魏婶子,给你送茄子干儿是因为你喜欢吃,并不图回报的。”说完就跑走了,生怕魏昭君硬塞给他。
“奇怪,他身上也没有邪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