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宁归尘可是从来没吃过亏的主。

对方想要让宁归尘憋屈吃下这个亏,显然是不可能的。

陈正君正得意的回过头后,宁归尘指尖微曲,随着一道寒光一闪而过。

正满脸得意的陈正君忽然闷哼一声,忽然失去了对双腿的控制,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何茹意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一脸惊疑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可能就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吧。”

在何茹意的搀扶下,陈正君缓缓起身,同时心中也十分疑惑,自己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

“茹意小姐,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讨厌?”

“难不成是陈先生跟你说了什么坏话?”

此时,宁归尘忽然开口问道。

闻言,陈正君心中一紧。

何茹意之所以看到宁归尘没好脸色,确实是已经在他何茹意面前诬陷了宁归尘。

只是没想到宁归尘居然这么快就猜到了。

正当何茹意要开口之时,为了防止事情败露,陈正君立刻恼火道:“你诬陷……”

“没错,因为我跟茹意说你之前看上一个舞女,人家不同意你就强迫人家,而且我还让她等这次寿宴结束以后,把这事告诉何老爷子!”

刚一说完,陈正君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究竟是什么回事,忽然就不受控制了。

何茹意还没察觉到不对劲,不满的瞪了宁归尘一眼,说道:“怎么?觉得自己干的事很光荣吗?”

“还非要我们说出来!”

闻言,宁归尘脸上却露出了冷笑。

难怪何茹意看见自己点时候,就没给自己好脸色过。

原来陈正君除了设计陷害自己之外,还在何茹意面前颠倒是非黑白,来抹黑自己。

明明就是陈正君对将梦珂意图不轨,想设计掌控将梦珂。

结果他的计划却因为宁归尘的出现被破坏了。

得不到就诋毁!

就在此时,何永鑫走了过来。

“正君,茹意,寿宴快开始了,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

宁归尘冷笑道:“是啊,陈先生,不如你说说你刚刚在这里究竟在干什么?”

陈正君感受到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主动将刚才的事情讲了出来。

“因为宁归尘上次破坏了我的计划,所以我今天想要设计陷害他,故意激怒宁归尘,让茹意看见他动手的样子!”

说完,陈正君便死死的捂住嘴巴,额头忍不住留下了冷汗。

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闻言,何茹意跟何永鑫都皱起了眉头。

“正君,你说什么!”何永鑫厉声责问道。

陈正君脸色苍白,连忙开口解释道:“何叔,茹意,事情不是那样的,我刚刚是在胡言乱语!”

说着,陈正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恶狠狠的看向宁归尘,怒吼道:“小子,是不是你干了什么!”

陈正君意识到,自己每次不受控制的将真相说出来的时候,都是宁归尘开口。

导致自己将最龌龊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看着远处的宁江河跟何老靠近,宁归尘摇了摇头笑道:“人体神经是很有意思的,当大脑的神经受到刺激的时候,便会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不可能!刚才肯定是你用了什么诡计!”陈正君无法接受宁归尘的说法,还在为自己不断辩解。

“那你倒是说说你对何家以及何小姐是什么看法?”

陈正君脸色大变,连猫想要捂住嘴巴,但是嘴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口了。

“我靠近何茹意就是为了得到她,因为她是何老爷子的孙女,对我日后的事业有所帮助!”

说到这里,陈正君脸色煞白,再也没了之前的得意,他绝望的看着宁归尘,眼中充满恐惧。

“算我求你了!”

“别让我再开口了!”

要是再问下去,怕是他今天就要被赶出寿宴了。

宁归尘玩味的看着陈正君,说道:“本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只可惜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陷害!”

“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算计你了!”陈正君欲哭无泪,要是早知道宁归尘有这么诡异的手段,打死他也不敢招惹宁归尘。

宁归尘也懒得理会这个心思深沉之人,如今他的真面目已经在何家几人面前曝光。

只要何永鑫他们日后有点脑子,肯定会对他有所防备。

宁归尘看向何茹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轻蔑的笑容。

“出生在书香门第,按理来说接受的教育和三观都是一等一的。”

“只可惜没什么脑子……”

说着,宁归尘摇了摇头,一脸失望的模样。

闻言,何茹意脸色大变,也看清了陈正君的真面目。

说到底,如果不是陈正君在她面前提前说宁归尘坏话,导致她先入为主,也不会这么丢人现眼!

“混账东西!”

哪怕何茹意的教养再好,此刻也能抑制自己心中的愤怒,一巴掌甩在了陈正君的脸上。

何永鑫在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以后,脸色阴沉的说道:“陈正君,滚出何家,我们何家不欢迎你!”

“另外这件事情我会跟你爸好好聊聊,让他再好好教育你!”

“何叔……”

“滚,你这样的小人,没资格叫我!”

要知道,宁归尘可是他们何家的贵客,最尊贵的座上宾。

如今陈正君居然还想陷害宁归尘,光是这一点就让他无法忍受。

更何况陈正君本来能够堂堂正正的跟自己侄女走在一起,可是他偏要动一些小心思。

……

陈正君的出现,只是一个小插曲,宁归尘并没有放在心上。

很快,何老的寿宴便开始了。

当宁江河坐在主桌上的时候,周围其他宾客纷纷投来不解的眼神。

“那个人是谁?居然能够跟何老坐在一桌。”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估计是何家的哪个亲戚吧?”

“兄弟,你刚才可是没看见,郑哲在他儿子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而且我还看见他儿子好像跟楚家,柳家,张家都认识……”

“这么说来,那人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宁江河听见周围的人都在议论自己,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毕竟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