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

宁归尘有些不解。

自己除了昨天之外应该没见过黎将军的那位副手吧?

“我知道了,你先进去照顾秦老吧,我会在这里等他的。”

等宁归尘离开后,段齐瑞回到了病房内,虽然秦老现在不能说话,不过已经恢复了清醒的意识,至少能够眨动眼皮了。

段齐瑞来到秦老的身边,关切的问道:“秦老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老眨了眨眼皮,不过段齐瑞却无法理解他的意思,直到秦老将目光看向病房的门以后,段齐瑞这才明白。

“秦老是想问刚才那位替你治疗身体的是谁吧?”

“那是欧阳道长的关门弟子,我们现在在江城的军区医院。”

闻言,秦老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从眼神不难看出,秦老听见宁归尘身份后,有些兴奋,不断朝着段齐瑞眨眼。

可段齐瑞根本无法理解秦老的意思,只能苦笑道:“秦老,师兄说了,等过几天后,你的身体恢复正常就能够说话了,到时候你有什么话想说就亲口跟他说吧。”

“这几天你还是好好休息为主。”

秦老也明白这个道理,再次闭上眼睛,准备好好休息调理身子。

……

与此同时,黎将军的副手路遥已经回到了军区医院,当他再次见到宁归尘时,眼中有些欲欲跃试。

刚一见面,路遥便一脸凝重道:“宁先生,这是多亏了你才能帮秦老从鬼门关面前救了回来。”

宁归尘摆了摆手“路副手不必客气,不知道路副手找我有什么事?”

“既然宁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实话,在多年前,我在战场上曾经遇到一次无路可退的危机,是欧阳道长救了我!”

“那次之后,我曾经想被欧阳道长为师,但是却被欧阳道长拒绝了,以他的意思来说,我没有资格当他的徒弟!”

“所以我想看看有资格成为欧阳道长徒弟的人,除了医术之外身手如何,不知道宁先生能否赐教一番?”

路遥满脸期待的看着宁归尘。

他一直都把欧阳道长视为自己的偶像,被欧阳道长拒绝收为徒弟以后,他也没有气馁过,只是他见到宁归尘后,很不甘心。

这宁归尘除了医术了得之外,不管是从气机还是步伐,看起来都是普通人。

闻言,宁归尘脸色古怪,没想到这路遥还是个武痴。

只不过宁归尘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便摆了摆手说道:“路副手,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老头子拒绝收你为徒你应该找他问清楚,而不是找我切磋。”

宁归尘可不想莫名其妙就跟路遥动手,那都是老头子自己不说清楚,干嘛又要自己来处理。

“宁先生,难不成你怕了不成?”

“怕?”

宁归尘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解释这种无聊的问题,转身朝着军区医院外走去。

路遥看着宁归尘的背影,路遥的脑海中想起当初那次欧阳道长拒绝自己的场景。

“想当我徒弟?”

“你还没那个资格!”

宁归尘如今的行为跟欧阳道长当初极其相似。

要知道,路遥可是军区的一把好手,在部队内能够跟他交手的寥寥无几,他也有自己心中的骄傲。

可是当年欧阳道长那轻蔑的语气,却让路遥感到自信心受挫。

这一刻,路遥内心的不甘达到了顶点,感觉仿佛回到了当年一般。

下意识举起一只手,朝着宁归尘的背影挥去。

“宁先生,得罪了!”

一道凌厉的拳风从宁归尘身后袭来,不过宁归尘感受到,这一拳没有恶意,仅仅只是想要试探自己罢了。

“砰!”

宁归尘下意识的回头,狠狠的砸出一拳回应了路遥。

两股拳风在半空中相撞,路遥感受着从拳头上传来的疼痛感,眼睛顿时一亮。

“再来!”

见到路遥这个武痴还要继续,宁归尘一脸无奈。

看样子自己刚刚下意识的回击,反而激起了路遥这个武痴的好胜心,要是今天不打服他,怕是日后要不断纠缠在自己身边。

“砰砰砰!”

军区医院内不断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

不过警戒的战士却没有挪动脚步去查看的意思,因为路遥已经提前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

与此同时,原本还在医院的梁景山,在接到一通电话话,脸上顿时流露出满脸的兴奋。

他来到了梁家一处隐蔽的产业内,在这周围,没有任何摄像头。

并且粱景山让保镖全部在门口守着,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屋内,除了铁掌门的杨豪华之外,还有四名气势凌人的中年男子,他们身穿黑色的练功服,身上散发了恐怖的气势,让粱景山的心跳不免慢了半拍。

“粱老板,给你介绍一下,这四位分别是我师傅杨晋松,以及我的师叔们,杨晋安,杨晋厉,杨晋隋。”

“他们乃是我们铁掌门的活招牌,任何问题只要交给我师傅他们,都不是问题!”

闻言,粱景山立刻按耐着心中的不安,脸上露出笑容,热情的迎了上去。

“原来是四位前辈……”

“哼!就是因为你,我们师弟死了!”

眼看来者不善,粱景山顿时脸色大变,慌忙解释道:“四位前辈,你们师弟的死跟我没关系,这都是宁归尘下的狠手……”

不等粱景山解释完,杨晋松便一脚将粱景山踹到在地,厉声说道:“这事小华已经跟我们说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儿子得罪了那个叫宁归尘的年轻人,我们师弟怎么可能会为了帮你出头而丢了性命。”

“看似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宁归尘,但是根源还是在你们梁家,如果不是你儿子的话,我们师弟不会死!”

“老夫所说的,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粱景山感受着腹部传来的疼痛,脸色大变,没想到杨豪华的师傅和师叔们,居然跟强盗一样强词夺理,将这一切过错都归于梁家。

粱景山在目光看向杨豪华。

他师傅他们脾气这么差,也没听他提前跟自己说起过啊!

自己可是雇主,结果还没开始办事,自己就要无辜先被踹了一脚。

粱景山心中憋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