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着《前汉书》里的《高祖本纪》,和《资治通鉴》一起看,每每感觉大有裨益,若再结合同时代的其他人的传记一起看,滋味更是丰富,简直回味无穷——只是可惜,不过追慕而已,时下的红空商界,已经不是秦末汉初、前汉开国那十几年的风云激**了。现在甚至已经可以说是吕后专政时期。

打开来,第一句就是,“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也,姓刘氏。”

不知不觉就又第不知道多少次的看了进去,一直到把这一篇本纪给读完,雪茄早就不知不觉自己灭了火。

郭鸿英叹口气,把书放下,揉了揉眼睛。

莫名其妙就忍不住慨叹了一句,“高祖虽浪**,却能得人死力呀!”

独自沉思良久,剩下的小半截心爱的雪茄一直都未再次点起,忽然的某一刻,他拿起电话拨号,等到号码拨通了,那边接起,他说:“阿甲,你说得对。那我就也再参一股,大家一起到内地去试一试吧!”

电话那头,徐右甲闻言倒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忍不住失笑,“想好啦?”

郭鸿英苦笑,“论识人之明,我不如你!”

徐右甲得意地哈哈大笑。

不过笑罢,他正要开口问一下自己老友何来如此忽然的转变时,却没等他把话说出口,就忽然又听郭鸿英说:“还有啊,你之前好像提过一句,香叔的那栋宅子,玻璃屋,想要转手对吗?阿琼最近在找宅子,我看香叔那栋就不错!你同香叔之间,比我熟,帮我询个价,我买下来送给阿昆他们!”

“哇,那么大方的?最少也要三四亿的啦!”

“哈哈哈,人嘛,一辈子总要大方一次的。现在不大方,等死了,就轮不到我大方啦!”

“喂,他不是那种人的啦!他有点像刘玄德,身上有豪侠气来的。”

“不,他更像刘玄德的老祖宗,前汉高祖皇帝!”

“呃……”

“但你我的儿子,连英布都算不上啊!距吕泽、吕释之也相去远矣!”

电话对面,忽然就沉默了下来。

但很快,徐右甲还是笑了笑,说:“你想太多啦!儿孙不堪用,又哪里只是咱们一家两家的问题?江山代有才人出嘛!总要有钱有势的人家多出几个废物,腾出空子和机会,别人才能冒头嘛!守着家业,有个人在旁边护着、看顾一下,至少别走错路,再有个几代的富贵,还是可以保证得啦!”

“嗯。是的。”

“正好我也有个事情要同你讲。”

“你讲。”

“阿囡也很喜欢他,今天更是发了疯,在我办公室里……哎呀,哭得要死的样子!我管不住啦!还是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唉……没有办法的呀,那是个傻女来的!……你说呢?”

“……”

“喂,你干女儿来的!要不然……玻璃屋的钱,我替你出一半喽!”

“我顶你个肺呀徐右甲!”

“哈哈哈哈!靠!顶你个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