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崩溃了之后,就带着残兵败将,退回了关中,这能不崩溃吗?手里,有一半的军队那都是反水了,失败那是铁定了的,几乎没有任何意外。

白辰下令,让前线军队,立刻攻入关中,不能让朱樉给跑了,要斩尽杀绝,朱樉极其相关人等,一个不能放过。

不要活的,要灭口,抓到京师来,没有那个必要,反而会有所顾虑。

不管怎么样,这个朱樉,那是皇帝的亲叔叔吗?押回京师再处置,不太好杀的。

就在关中杀了,随便他们怎么说都可以的,什么战败自尽了的借口,有的是。

白辰考虑到,拿下关中之后,驻军三万,其余的回撤。

吕太后是深感忧虑,这个朱樉算是解决了,但是其他的藩王,到底是个威胁啊!那是晚上把白辰给召到了寝宫,要商量一下,看看该怎么办?这种威胁,那是不能置之不理的,又出现造反怎么办?

白辰无语,这晚上召他做什么,吃饱了撑的啊!到时候有人说闲话怎么办?说他跟太后有一腿,那可是坏了。

不过白辰也不能不去,他以为是有什么急事,于是就去了。

哪里知道,吕太后那是担心其他藩王,那个意思吗?是想要削藩。

令得白辰也是服了,到底是个妇道人家,还想垂帘听政,那还不得害死人的啊!

削藩,那是不想活了,这不是逼着人家反吗?有什么借口吗?就算是有借口,也不能这么做的。

那些藩王,有封地,有钱有粮,还得防备外邦,现在根本没有那个时机的,削藩,到时候说不定把自己给削没了。

所以,坚决不能这么做。

白辰劝了一下,陈述利害,不仅不能削藩,还得安抚一下。

这个朱樉那是死有余辜的,毕竟是造反了吗,其他的藩王,要有所赏赐。

白辰也是觉得烦,这大明江山,好像系于他一人之手一样。

不到半个月时间,就把朱樉残余势力,给一网打尽了,而朱樉属于兵败自杀,这就算是解决了。

白辰让立刻退兵,这么远,吃穿用度,都得花钱。

自然从哪儿来的,退回哪儿去。

其他藩王,倒是很平静,很显然,朱樉被收拾了,他们也害怕,就算有二心,那也是并不敢轻动的就是了。

这次锦衣卫那是立了大功的,白辰下令,那是给锦衣卫相关人员,进行赏赐。

要让人家心甘情愿的卖命,那毫无疑问,该论功行赏的时候,就得论功欣赏的。

“其他藩王,嘴上不说,心里那是肯定不服的,为了以防后患,卑职认为,需要削藩的。”

应如是开口。

白辰撇了撇嘴,他还能不清楚吗?不服肯定是不服的,朱标当皇帝,这些人没有意见,毕竟是他们大哥吗。

可是朱允炆就不行了,年纪又小,不能把控大局,能不生出二心来的吗?

“削藩不行,会让他们同气连枝的,不能这么做,否则会出现大乱子,到时候难以收拾。”

白辰可是担心出现差池的,他又不傻,要是成了天大的内乱,那就麻烦了。

大家和气生财吗?打个什么仗吗,没意思。

白辰自然讲究的那是,能不打仗,就不打仗。

“可以各个击破。”

应如是说道。

借口肯定是能够找到的,不过那些藩王,又不是傻子的,人家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吗。

“本相自有主张,至少现在,削藩那是万万不能的。”

白辰一本正经的说道。

他对削藩是无感的,只想着天下太平,现在着重的那是解决掉倭寇的问题,这不解决倭寇,怎么出海做生意啊!

搞钱才是王道,其他的并不重要,只要钱够多,就能满足各个阶层的需求,那就天下太平了。

所有的问题,都是因为钱的问题。

钱不够了,那就是各种各样的问题的。

大军班师回朝,有功之臣,自然论功行赏,这次花了几十万两白银,还没有打多久,就花了这么多钱,可想而知,要是打上个一两年,那花的钱,肯定就是一个天文数字的。

还是天下太平的好。

此战,也是提升了白辰的威望,毕竟是他总揽大局的。

尽管白辰没有权倾朝野的意思,但是别人都当他已经是权倾朝野了。

政权兵权治权,都被他给抓了。

朱允炆像是一个傀儡。

位高而危,白辰知道,肯定是有人想要整死他的,所以平日里也是要小心谨慎。

这次,收拾了朱樉,作战比较顺利,但同时也暴露出了一些问题,那就是军户方面的问题,白辰打算着手改观一下。

军户,就是划定一些人家户,这些人家户必须要有男丁参军,所以就会被称为军户。

而一旦成为军户,那么世世代代就是军户了。

待遇又差,各种服役又繁重,还得自备盘缠。

负担重,地位低,那是一群穷鬼的,所以,如果不进行改观,那是不行的。

军户制度要取消,改为募兵制度。

这要改变军户制度,白辰做不了主的,只能是兵部尚书,以及皇帝做主。

白辰晚上设宴,邀请兵部尚书许九龄来赴宴。

这个人,他不熟,也是功勋之辈,属于淮西勋贵一脉的。

许九龄五十来岁了,这个岁数那是不小了,他来是来了,不过那是冷着一张脸,令得白辰颇为不悦。

以他的身份地位,谁见了他,那不是笑呵呵的。

这个老东西,怕是不想混了。

“什么,丞相要取消军户。”

许九龄深感震惊,那是难以置信的,没有想到,白辰如此胆大妄为。

这军户,可是朱元璋定下的。

“军户有诸多弊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要改为募兵制。”

白辰说道,他可不是跟许九龄商量的,而是命令。

“不妥不妥,此事难以实行,老臣可担不起责任。”

许九龄摇头。

“我可不是跟你商量的。”

白辰云淡风轻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许九龄脸色一沉,很是不悦,他拍了桌子。

“军户制度,绝对不能更改,告辞。”

白辰笑了,这个老东西,看来那是不想活了,这是不知道局势,敢跟他作对。

军户制度,必须要取消,谁也不能阻挡。

“他是有利可图,朝堂给军户的一些好处,不少被兵部给吞了。”

应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