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并没有活着回家,而是死在半路上了。

大明第一谋士,病死途中,在朝堂,也是掀起了一片风雨。

徐达第一时间,来找白辰,说是被胡惟庸给害的,因为胡惟庸去看望了刘伯温,并且还带上了御医,开了药方。

会不会趁机,害死了刘伯温呢?

刘伯温可能是中毒而死的。

白辰皱着眉头,这事,谁说得清楚。

他想,胡惟庸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不可能整死刘伯温,首先,刘伯温对胡惟庸并不构成威胁的。

其次,人家都告老还乡了,在朝堂也说不上话,将其害死,多此一举。

“这事,只是你的猜测而已,我不知道。”

白辰摇了摇头,他可不会置身在这个漩涡之中。

他想了想,胡惟庸可是无法调动御医的,除非朱元璋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朱元璋下的密令呢,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性的。

朱元璋如果要给刘伯温治病,应该让他去才对,毕竟,他是公认的神医吗?

刘伯温的死,那也是充斥着古怪。

白辰倒是不伤心,刘伯温跟他,那也没有多深的来往,死了就死了呗。

“真是死得不明不白的。”

徐达皱眉。

白辰无动于衷。

而后,徐达又说,他差点那是被胡惟庸给害了,想要买通了他的管家,进行诬告。

管家没有接受,诬告也就没有了,还把这事,告诉了徐达。

白辰撇了撇嘴,这个徐达,去跟朱元璋告状,人家能不恨吗?肯定想着打击报复。

那个胡惟庸,看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自己一个监察御史,肯定不会被盯上的,倒是可以确保安全。

像是徐达这种,名气太大,尽管没有实权了,但仍然不能让人放心。

白辰奉劝了一下,让徐达好自为之,最好什么都不要做的,什么都不做,兴许就不会有危险的。

至于那个胡惟庸,嚣张不了多久的,必定倒霉。

丞相,本来就是个倒霉位置,自古以来,那死的可不算是少了。

“胡惟庸,说不定要整你,不要忘记了,他和李善长,那可是来往密切的,你要小心。”

徐达迟疑了一会儿,也是知道,李善长跟白辰可是不对付的。

白辰撇了撇嘴,整他,这不是还没有整吗?等整他的时候再说吧!

自己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又没有威胁到胡惟庸,整他做什么,并没有实际上的好处。

白辰俨然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可不想陷入朝堂中的争斗之中。

没几天,朱元璋让白辰进宫。

白辰是在御书房见的朱元璋,拜见之后,朱元璋就一个奏折扔在地上。让白辰自己看看。

白辰打开一看,发现是弹劾他的奏折,罪名是意图谋反,养了很多的门客,几百人有武器,而弹劾他的,正是胡惟庸。

丫的,这个胡惟庸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居然还真整起他来了。

“这是诬告,陛下,我没有造反之心,天地可鉴。”

白辰怒气冲冲的。

“门客是否属实?”

朱元璋质问。

废话,当然属实了,白辰如何不清楚,这朱元璋心里门清一样,耳目众多,肯定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是借此敲打他而已,若是权威他造反的话,肯定的,那是会把他给抓起来的。

这连面都不会见,既然见面了,那肯定就是有转机的。

“臣开了个镖局,那些都是镖师,再说了,就算谋反,我也不可能在您眼皮子底下谋反吧!更何况,几百个人谋什么反。”

白辰感觉比窦娥还冤。

这年头,根本没法造反,道理很简单,平民百姓又不是快饿死了,只要没有饿死,那就没有造反的土壤。

具体得有几十万,上百万的流民,然后造反的土壤就出来了。

朱元璋脸色淡漠,盯着白辰好一会儿,然后微微点头。

“几百个人算了,咱家可不希望,这几百人,变成几千人。”

朱元璋说道。

白辰无语,合着这不要钱养的啊!几千个人,他可养不起。

随后,白辰就告退了,真是没有想到,胡惟庸是真的想要整他,既然如此的话,他也得整一下胡惟庸才行。

这是一座大山,不容易扳倒的。

回到府邸,徐妙云迎了上来。

“白兄,陛下让你进宫,所谓何事啊?”

徐妙云询问。

“胡惟庸弹劾了我,意图谋反,这个王八蛋,看我怎么收拾他。”

白辰感觉胡惟庸脑子有毛病,就算是排除异己,也不能冲着他个监察御史开刀吧!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至于吗?真是岂有此理,实属可恨。

“他还弹劾过我爹,此人野心勃勃,白兄要小心啊!可不要被人抓住把柄了。”

徐妙云皱眉。

“这是自然,我也不傻,再说了,我也没啥把柄的。”

白辰点了点头,他一没有结党营私,二没有欺男霸女,想要收拾他,不容易。

不过这古代,莫须有的罪名,那是一大堆,也不奇怪的。

白辰也是打算反击,调查一下胡惟庸,抓对方的把柄,普通的把柄那是不行的,得是大的把柄。

他倒是有办法,收买一下胡惟庸的家仆,多派人监视打听。

这个胡惟庸,跟李善长是同乡的关系,还有姻亲关系。

李善长这个老东西,人不在朝堂,心思还在,说不定,还妄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回到朝堂呢。

胡惟庸独断专行,势力膨胀得很快,朋党遍布。

白辰其实觉得用不着自己出手,朱元璋迟早会动手的。

很显然,胡惟庸大权在手,一旦朱元璋感觉到了危机,必定痛下杀手。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但凡大臣名望过高,权力过大,那也就离死不远了。

白辰发现,凭他自己,可是不容易扳倒胡惟庸,那是费力不讨好,干脆先看看局势再说。

入夜,徐达来到了白辰的府邸,他穿戴着斗篷,明显是不想让别人发现。

“胡惟庸养了不少的亡命徒,还勾连了,吉安侯陆仲亨和平凉侯费聚,恐怕意图谋反啊!”

徐达是来跟白辰密谋的。

这个情况,白辰还真不知道,不过,文官跟武将勾连,想干什么啊?

造反,肯定是要有人领兵才行,而武将,是必需的人。

“没有证据啊!话是这么说,没有证据,能咋办。”

白辰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