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数年后,此人不知从何学的一身的武艺,不仅剑法高超,而且还江湖之中颇为有些名气,得了一个丹阳大侠的称号。邵方甚是喜欢这个名号,接着这个名号,他便开始,广结人缘,市井无奈,和尚道士,名门正派,江湖浪子,甚至仕宦人家,内廷大三教九流各色人等,他统统交往。而且交往的这些人都对他极为佩服,大有以他马首是瞻之势!
“呵,看不出来,这邵方到有两下子啊,看他这情景,竟有点像水泊梁山的及时雨宋公明了,在江湖上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啊!”尹俊笑着道。
穆清点了点头道:“尹大哥说的有些道理,不过以我看,如期说此人像梁山泊的宋公明,还不如说此人在效仿‘战国四公子’更为贴切。”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以此人的做法,对于士,不论贤不肖,都很谦虚,以礼相待,不敢以富贵而傲人。因此方圆几千里的士都来投奔他,以致在江湖无所不能,这些的确和战国四公子的信陵君极为相像!”
据说,当初信陵君公子对于士都以礼相待,不敢以富贵而傲人。因此方圆几千里的士都来投奔他,以致食客有三千人,才有后来的窃符救赵(注1)。而此人接下来干的一件事,倒和战国四公子的信陵君颇为相似!
“哦,是吗?快给我说说,这邵方究竟干了什么好事了?”尹俊迫不及待的道。
我点了点头道:“据江湖传闻,新皇帝登基不久前,首辅徐阶徐阁老因谏止当今圣上不要沉湎酒色,凡事已过世为师为重,引起当今圣上的极为不满,加之司礼监掌印太监李芳在一旁煽风点火,圣上大怒,圣上大怒之下,徐阁老便被当今圣上下旨致仕,回了松江老家。”
“嗨,这事早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了,江湖人人皆知当今圣上一怒之下将徐阁老赶回了老家,让自己的老师高拱,高阁老做了首辅,这个人江湖人人皆知的事情,不知和这个邵方何有关联啊?”
【信陵君名魏无忌(?前243),是战国时期魏国的魏昭王少子,魏安厘王的异母弟。魏安厘王元年(公元前276年)封于信陵(今河南宁陵县),号信陵君。生年不详,死于安釐王三十四年(公元前243年)。《史记魏公子列传》载:公子对于士,不论贤不肖,都很谦虚,以礼相待,不敢以富贵而傲人。因此方圆几千里的士都来投奔他,以致食客有三千人。
一次,公子正与魏王下棋,得到赵兵将寇北境而举烽火的警报。魏王立即停博,欲召集大臣商议对策。
公子拦阻说:“是赵王出来打猎,不是入寇。”说完,又不失常态地与魏王博。魏王却惊恐不安,已无心再博。不久,又从北方传来消息说,赵王在打猎,不是入侵。魏王大为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赵王是出来打猎的?”公子说:“我的门客有能探听到赵王隐秘的人,赵王的活动总是向我报告,所以我能知道。”
窃符救赵信陵君的姐姐是赵国平原君的夫人。秦兵围邯郸,赵国多次向魏国求救,魏王派将军晋鄙领兵十万救赵。秦王派使者威胁魏王说:“赵的国都很快就被攻下,谁敢救赵,等到破了赵就先打谁。”魏王恐惧,令晋鄙军留邺筑壁垒,名为救赵,实际上是观望两国的胜败。平原君向魏求救的使者接连不断,责怪公子说:“我以为你有救别人困危的崇高义气,今邯郸危在旦夕而魏国救兵不来。公子纵然轻易地抛弃我,难道也不怜惜你的姐姐吗?”信陵君为此事很忧虑,屡次去请求魏王,门客们也用各种办法劝说,魏王始终不听。公子估计魏王不肯派兵救赵了,便决定带一百多辆车骑去赵,跟秦军死拼。路过夷门,遇见侯赢,
侯赢说:“公子勉励,我年老不能跟从。”公子已行数里,总觉得不痛快,心想,我待侯生不薄,现在将去拼死,为什么他没有一言半辞送我呢?于是又回来见侯生。侯赢笑着说:“您的行动好象是以肉投喂饿虎。”侯赢支开旁人悄悄对公子说:“我听说调动晋鄙的兵符在魏王的卧室内,魏王最宠爱如姬,她可随便进出卧室,能够窃到兵符。我还听说,如姬因为父亲被人所杀,想要报仇,三年没有找到仇人。如姬曾哭泣着求您。您派人取了仇人的头献给如姬,如姬很感激您。如请她偷出兵符,就能救赵了。”信陵君依照侯赢的办法,果然得到了兵符。
信陵君带人要去调动晋鄙的军队,侯赢又对他说:“将在外,主令有所不受。晋鄙如果不听从,就危险了。要带朱亥去,必要时就把晋鄙打死。”公子一行到邺,要代晋鄙领兵。晋鄙合符后,表示迟疑,不想交出兵权。在这紧急时刻,朱亥从袖子里抽出四十斤重的铁椎,把晋鄙打死。公子遂将晋鄙军,他下令军中,说,“父子俱在军中,父归。兄弟俱在军中,兄归。独子无兄弟,归养父母。”得选兵八万,进兵攻击秦军。秦军在魏军、楚军和赵军的外内夹攻下大败,邯郸围解。赵王及平原君亲自到邯郸郊界迎接公子。平原君背着箭袋为公子在前引路。赵王一再感谢说:“自古贤人未有及公子者。”
明代司礼监设“掌印太监一员,秉笔、随堂太监八员,或四五员……司礼监提督一员,秩在监官之上,于本衙门居住,职掌古今书籍、名画、册叶、手卷、笔、砚、墨、绫纱、绢布、纸剖,各有库贮之。
选监工之老成勤敏者掌其锁钥。所属掌司四员或六七员,佐理之。并内书堂亦属之。又经厂掌司四员或六七员,在经厂居住,只管一应经书印板及印成书籍、佛、道藏、蕃藏,皆佐理之”。司礼监的职权为掌冠婚丧祭礼仪、赏赐笔墨书画、督导光禄司供应皇宫筵宴等事务。
洪武十七年(1384年)四月,朱元璋对宦官机构进行第一次调整时,增设了礼监司,其职权为掌宫廷礼仪。至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第二次全面调整时,司礼监的职权则改为掌冠婚丧祭礼仪、赏赐笔墨书画、督导光禄司供应皇宫筵宴等事务。这时,司礼监虽仍排列在内监之后,但新增加的掌御前勘合、内使出门马牌等机要工作,无疑已大大提高了其地位。
永乐时期,司礼监仍为宦官的一般衙门。但到宣宗朝,司礼监的地位开始得到提升。宣德四年(1429年),特设内书堂,命大学士陈山专授小内使书,而太祖不许宦官识字读书之制从此废除。内书堂直属司礼监,其主要任务是为二十四衙门提供有文化的宦官。负责记录御前文字的太监和掌封进本章、发行谕批的文书房宦官亦均出自内书堂。
伴随着内阁票拟的制度化,司礼监秉笔太监“批红”的制度应运而生。票拟出现之后,依制阁票应由皇帝亲自批答,但实际上早在宣德时期皇帝已不能做到这一点。不久,代替皇帝批红的司礼监秉笔太监即应运而生。正统以后,每日所奏文书,除皇帝御笔批数本外,其他都归众太监拟照阁中票拟字样用朱笔楷书批写。与此同时,司礼监自身的权力和结构也进一步高涨和严密化。首先,司礼监将宦官各衙门的主要权力逐步集中到自己手中,举凡镇守太监的调派,同三法司录囚,提督京营、东厂等大权皆归属司礼太监。
其次,在组织形式上,司礼监已形成为一个以掌印、秉笔太监为首脑的和内阁部院相对应的庞大的官僚机构。司礼监实质上成为内廷的另一内阁,其掌印太监实际已成为与内阁首辅对柄机要的“内相”。
内阁的设立是客观的需要,司礼监的势力则是出于皇帝主观的需要,尽管他们的权力被后人称为有宰相之实,但从制度上可看出内阁、司礼监都没有掌握独立的相权,而是被皇帝成功地分成两个部分,成为明朝皇帝集中皇权的两个政治砝码,它们各居一端,在皇帝的控制下,保证了皇权的集中和正常运行。即使皇帝疏懒、年幼或无能,这两个砝码也没有改变平衡机制的能力。明代大多数皇帝深居宫内,却能够维持统治,这不能不归功于这种平衡机制。有其利则有其弊,明代监阁体制在发挥其合理功能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在国家政治方面产生出宦官之祸等负面影响。
司礼监秉笔诸太监权力来自明代特有的票拟与批红制度。明代废相,内阁与各部大臣奏议公事先行“票拟”,由皇帝“朱批”决定可否。由于废相后繁琐朝议使皇帝无力负荷,加以若干君主废弛朝政,遂有秉笔太监代为“批红”的制度。即各部公文奏议交司礼监分类后,拣选其要呈送皇帝。皇帝或亲批,或由秉笔口述大要而皇帝口决,秉笔代为“批红”,发还内阁与各部依据批红撰写正式诏书执行。
《万历野获编补遗》卷一载:“……司礼今为十二监中第一署。其长与首揆封柄机要,佥书、秉笔与管文书房,则职同次相;其僚佐及小内使俱以内翰自命,若外之词林,且常服亦稍异。其宦官在别署者,见之必叩头称为上司。虽童稚亦以清流自居,晏然不为礼也。内官监视吏部掌升选差遣之事,今虽称清要,而其权俱归司礼矣。”王振、尚铭、冯保、刘瑾、魏忠贤等皆曾任司礼监之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