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月华朗声道:“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邰方依口诀而练,起初思潮起伏,难以平静,但依照口诀慢慢习练下去,良久良久,但觉体内丹田之处是有一股热潮渐渐的暖将上来,寒冰石上寒冰刺股,却也不觉如何寒冷,如此这般静坐了三四个时辰。邰方只觉浑身充满了气力,体内有说不出的舒服。

邱月华坐在邰方对面打坐,见邰方睁开了双眼,继续道:“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智不割。”

邰方依言再练,如此这般,一个念,一个练,折腾了大半夜,邰方方才在寒冰石上睡去。一觉醒来,已是东方发白,邱月华见他醒来,命他吃了些早饭,邰方生怕忘了昨夜所学,急忙坐上寒冰石,依稀记起这昨夜的口诀修炼。越练越有劲,忽听的面前一阵咳嗽之声,急忙睁开了双眼,见师傅笑吟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叫了声:“师傅!”

邱月华见徒儿练功勤奋,十分高兴,微微一笑道:“今日,为师教你一套剑法,你好生看着!”

邰方一听师傅传授他剑法,登时大喜,问道:“师傅,您要传授我的剑法叫什么名字啊?”

邱月华微微一笑道:“丹阳剑法!”

邰方一听,大喜,道:“徒儿一定好好跟师傅学!”

邱月华点了点头,缓缓从后背取了一柄长剑,只听的“当”的一声,长剑出鞘,邱月华对着邰方的面,将一套剑法舞了起来,起始,长剑飞舞极其慢,使到最后,只见他一剑既出,便源源不断,剑法轻灵,犹如行云流水一般。看得一旁的邰方一阵哇哇哇大叫,不待邱月华使完,便欢快的叫嚷着:“师傅,我要学,我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