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罂粟在亚特兰蒂斯返回的时候,便已经接到了萧云让莱斯带给她的话。
对于萧云的命令,她自然是不遗余力的执行的。
而且,亚特兰蒂斯重临天下,恰好需要一件事来证明,而天门,无疑成为了亚特兰蒂斯的兵锋所向。
一战之下,天门倾覆,整个世界,为之动容。
所有人都觉得,天门的覆灭,只是亚特兰蒂斯向世人宣告他的存在而已,却不知,只是因为,东方的那个躺在床上,至今昏迷的女子而已。
而她的男人,萧云,为红颜一怒,怒倾天下。
幽战匆匆赶来,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幽兰心,眼中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悲痛之色。
“我会救她的。”萧云轻声说道。
幽战闻言,轻轻的拍了拍萧云的肩膀,转身,向外走去,在那一瞬间,萧云感觉,这个在商场上执掌干戈的男人,在刚刚的一瞬间,突然,苍老了许多。
在幽兰心的床前,萧云轻轻坐下,握住幽兰心略微冷冰的小手。
“兰心,你一定要醒来,你的父亲,我,都希望你能醒来,你不可批抛弃我们的,我的戒指都给你了,若是没了你,我该怎么办?”萧云看着幽兰心,轻声呢喃道。
眼中,蓦然间变的有些酸涩。
习惯了她的任性,习惯了她的撒娇,习惯了她的不讲理,习惯她在你身边缠着你,唯一不习惯的就是,她这样安稳的睡着。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看着沉静无息的幽兰心,萧云轻声一叹。
灵界之行,已经迫在眉睫。
在幽兰心昏迷的第二天,新任洪门之主,投上拜帖,希望见萧云一面。
被萧云拒绝,这个时候,他没有心思见任何人。
在拒绝了洪门之后,密宗登门,由H城官方牵头。
京城,接到了西北的抗议。
西北宗教代表人员出面,要求严惩萧云,认为,萧云是在破坏华夏内部的团结稳定。
京城,众说纷坛。
老爷子和奶奶在十四的伴随下,于当日抵达H城,前来探望幽兰心。
萧云的老首长在京城,得知西北传达的质疑
之后,向上面递交了一则小子。
“天门覆灭。”短短四个字,说明了一切,随即,一脸平淡的离开中枢,回到小院中,在不发一言。
很多人觉得,萧云是在乱发Y威,唯独他心中清楚,幽家的那个丫头,如今,正在昏迷不醒。
那么,萧云的怒火,已经可以预料。
洪门之事,还不能成为前车之鉴,既如此,由着那小子折腾就是。
事情的结果,他已经看到了,在这个时候,参与,索性,还不如不参与。
有人认为,萧云的气焰,是助长的。
上一次跟洪门的事,还算是内部的事,毕竟,在稳定的前提下,洪门必须要妥协。
但是,这一次却不同,要知道,西北本就是华夏最动荡的地方,所以,这一次,必须要给萧云一个教训。
至于天门的事,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被许多人忽略了。
老首长听到内部传来的消息,终于还是颓然一叹,纵然不插手,他又怎么会放弃关注?
上一次洪门之事,虽然下作了一点,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触犯那个小子的底线,所以,他出手,终究还是留有余地,即便如此,死的人数,也足以触目惊心了。
这一次,可是真正的触犯到了这个小子的底线,在这件事上,萧云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讲的,更遑论是情面了。
“作死。”对,就是这两个字,在他看来,在这个时候,挑衅那小子,根本就是捉死。
龙牙的耳目,遍布四方。
西方格局变动,他又怎么会没有耳闻?
华夏的格局,对如今的萧云来说,终究还是小了一些。
对于现在的萧云,上面的态度,早就应该有所转变才是。
他再也不是那颗可以随意拨动的棋子了。
连那位老人,在这股时候,都识趣的不开口,要知道,他可是萧云的爷爷啊!那些人,又凭什么?
现在的萧云,不折腾,就是最好的,只要安分的待在华夏,由着他一些,又如何?
何必一定要去挑衅他呢?
西北?边陲之地?想要奈何萧云,终归还是天真了一些。
老首长坐着的身子
直起来,复又坐下,如此往复,执掌干戈半生的老人,若不是遇到极难抉择之事,断不会如此。
沉吟良久,终于起身。
“备车。”为这个国家操劳大半生的他,注定,做不到置身事外。
在老首长去了一趟中枢之外,本来,众说纷坛的局面,却是突然间沉静下来。
这个老人,在关键时刻,有一言九鼎的威势。
当然,他是站在了国家的角度上。
当日,直接被龙牙带走的人,超过了两位数。
而H城,登门的密宗,就只接到了萧云的一个字,“滚。”
翌日,沉寂的刀锋再起,萧云亲自出手,还有想要戴罪立功的夜魅,两个人,在斩杀了H城的密宗成员之后,亲临西北,密宗,被两人覆灭,一千余人,无一人生存。
华夏震动,西北,在无一人敢开口。
重手段,这才是真正的重手段,比之现在,之前的洪门,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在西北停留了一夜,幽兰心昏迷的第四日,萧云赶回H城,对于西北之事,老爷子不置可否,对萧云,没有一句责备。
对于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老人来说,萧云这样的手段,他还是比较欣赏的。
若有绝对的实力,谁有空跟你扯皮?
“对于西北之事的善后,你如何看?”老爷子沉吟一下,看着萧云问道。
“我不过是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人,有什么资格,妄论国家大事。”萧云闻言,面露黯然,轻声一叹。
老爷子闻言,面露震动之色。
“你这混小子,兰心日日跟在你身边,也不知你是怎么照顾的?”奶奶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对于幽兰心,她心中,自然是疼爱的紧,以至于这两日,见一次,就会哭一次。
心中,不免对萧云有些责怪。
萧云闻言,怅然一叹,却是起身向外走去。
“好了,别说了,这孩子的心里,怕是苦的厉害。”老爷子轻声叹道。
哀莫大于心死,此刻的萧云,俨然没有了曾经的锐气,更无之前的意气风发。
“若是那女娃真的有了事,这孩子,怕是废了。”老爷子心中暗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