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日子了。

程默被一把揪进了被窝里,然后床板就开始“嘎吱吱”的响了起来,幸好楼下没住人,不然这一晚上的。

那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沫儿,你说咱俩没怀上,会不会是姿势的问题?”

“姿势,姿势能有什么问题,不都是你上我下吗?”苏沫儿红着脸,哼哼唧唧的说道。

“要不然,你上我下,试试?”

“这怎么是……”

“来吧,给一个做女王机会。”

许久后,苏沫儿趴在程默身上,咬着耳朵:“阿默,你跟谁学的,是千代子教的吗?”

“我跟千代子是清白的,你可别瞎想。”

“我听说日本的特工学校,都会教这方面的东西,她一定学了不少。”苏沫儿道。

“这我可不知道,但她应该不是专业的,本路出家才进入这个行业的。”程默反驳道。

“要不,你跟千代子试试,她要是能怀上,那就说明是我的问题……”苏沫儿在程默耳边吹着热气儿道。

“不提这个好不好,你身体没问题,我也没问题,只是咱俩这孩子还没来而已,再说,没孩子,咱们还能多在一起,等有了孩子,你就是想,也没那么自由了。”程默道。

“你说我姐跟我姐夫,他们平时看上去相敬如宾,怎么就孩子一个接着一個生?”

“那是在外人面前,你知道他们关起门来怎么样?”程默没好气的道,读书人有几个不好色的,姐夫陈鸿,那是闷骚男的典型,苏沫儿的姐姐苏锦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要不是房中和谐,又岂能孩子一个一个的生?

程默眼皮子刚觉得有点儿发沉,却感觉自己身下有一只小手不安分起来。

这是还没吃饱?

自己是不是真的找个老中医瞧瞧,这样下去的话,自己怕是顶不住。

……

“头儿,这是昨晚吃饭剩下的钱。”第二天一早上班,许清河就把昨晚吃大餐的剩下的钱交上来了。

“怎么还剩这么多?”程默看了一眼,居然还有不少,得有好几十块的样子。

“没敢多点,细水长流嘛,存着,还能多吃几顿。”许清河嘿嘿一笑道,“头儿,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是不是着凉了?”

“没事儿,昨天晚上没睡好。”程默淡定的解释一声,“昨天晚上什么情况,人抓到没有?”

“没,跑了,76号这帮人垂头丧气的回去了。”许清河嘿嘿一笑道。

程默点了点头:“76号不是善堂,你们最近都小心点儿,别给人在背后拍了黑砖。”

“放心吧,我提醒过了,出门在外,都警醒着点儿。”

“你散个消息出去,就说卢文英给巡捕房打过一个电话,说有人威胁过她的安全,请求保护。”

“明白,头儿。”许清河闻言,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嘿嘿一笑,关上门出去了。

……

程默这边安排许清河把消息散出去,76号那边没过多久就得到相关消息,然后,卢文英就在一次出门的途中,人被带进了76号。

卢文英在里面待了三天,虽然被放出来了,可整个人已经不复当初的模样了。然后,卢文英从76号出来,又被程默安排人给请到了老闸捕房。

罪名很简单,就是怀疑卢文英跟“纪云清”遇刺一案有牵连,查出来,卢文英消失的姘头很可能就是在龙凤浴池门口刺杀“纪云清”的凶手。

卢文英可能是共犯。

卢文英是不是共犯,程默和76号都清楚,林世群将她放了,明显是知道她不是杀人凶手。

因为,纪云清的保镖是亲眼目睹的,开枪杀人的人是一个男的。

而卢文英作为上海滩有名的女白相人,跟纪云清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么会想去刺杀呢?

所以,把卢文英抓去76号不过是想多了解这“哈特”的情况,随后还是把人给放了。

但巡捕房可不会这么想。

这卢文英可是破案的关键,抓了人,自然不能放了,何况这女人以前没少干“仙人跳”的事儿。

程默就借着这个由头,将她送进监狱。

这还能算是一件功劳,至少租界巡捕房那个对“纪云清”遇刺这个案子上是上心的。

76号不可能给卢文英证明清白,说她跟蓝衣社杀手“哈特”只是普通男女关系,不是刺杀“纪云清”的同谋。

但是,76号放人,巡捕房抓人还送进监狱,再加上程默有心的释放消息,“纪云清”门下不少人都觉得林世群根本没有给老头子报仇雪恨的想法,自然不愿意归顺林世群。

就连纪家人在这件事上也是颇有微词。

这事儿,林世群真是憋屈死了。

程默这一手骚操作,甚至还离间了一下林世群与吴四宝夫妇的关系,这佘爱珍毕竟是“纪云清”的干女儿,纪云清自然是他们夫妻俩背后的支撑,纪云清一死,那他们夫妻俩就只能靠自己了。

所以,林世群只顾着收拢纪云清留下的人和势力,对报仇一事不上心,佘爱珍自然是不满的。

还有程默入股丽都歌舞厅,成为第二大股东,吴四宝再去丽都搞事情,那就跟程默对着干了。

丽都歌舞厅可是在租界内,76号的手再长,到了租界,那还是比不了巡捕房的。

这租界的巡捕,就是那些英国人他都不怕,唯独怕的就是这程默了,三个兄弟都在程默手上折了。

他还不敢轻易的起报复的念头,尽管他心里恨程默恨的要死。

对方不光手里有枪,背后还有人,尤其还有日本背景,这种人,别说他吴四宝了,就是林世群也不敢轻易招惹。

……

“头儿,刑事股转来一个案子,说是让咱们接手。”这一天程默到班,吕乐就拿了一份卷宗敲门进来。

“哦,什么案子?”程默一边脱去风衣,一边询问一声。

“强奸案。”

“强奸案,我们政治股什么时候办过这样的案子?”程默微微一丝讶然,杀人案或许能够跟特务股扯上关系,但强奸案,这怎么就跟特务股扯上关系了?

“确切的说,是一起**案,受害人是洗衣服的女工,而犯罪嫌疑人是三名日本浪人。”吕乐解释道。

“什么?”程默闻言,眉头不由的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