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嫣红成了江南市的大笑话。
据说,她那天离开宴会场的时候,头发凌乱,妆也哭花了,人不人,鬼不鬼。
陆家。
“嫣红,快别哭了,陆不凡一定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萧凤气得咬牙切齿。
“呜呜呜,我真是没脸活了,整个江南市都在看我笑话,呜呜呜!”丁嫣红继续的大哭不止。
“陆成天,你哑巴了?你说句话啊,我好朋友也是为了给你牵线,结果呢,你自己无能,留不下丁氏,现在害的嫣红还被欺辱,你却连个屁都不敢放,你还是不是男人?”
陆成天被萧凤骂了个狗血喷头,罗雯雯听话不下去了,嚷嚷道:“萧凤,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小天也是被欺负的那个,你不心疼他,你还骂他。”
“哼,同样是陆家人,你却被陆不凡这样欺负,一句话不敢反驳,没想到我萧凤的男人这么没种。”
“萧凤,你够了,我忍受够你了!”罗雯雯扯着嗓子喊。
要不是看在萧家的家世上,罗雯雯才看不上萧凤这种男人婆呢,她自认为是婆婆,应该受到尊重,没料到萧凤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
萧凤也是一样,仗着萧家的家世,根本不把罗雯雯和陆建军看在眼里。
“你受够了?我还受够了呢!”
萧凤摔打着,陆成天也被逼急了,大声喊道:“你是不是后悔了?你后悔和我订婚了?”
“我是后悔了,我瞎了狗眼,怎么就看上你这个怂包!”
“有本事你悔婚啊,你悔啊!”
“悔就悔,陆成天!”
萧凤和陆成天刚起来了,陆成天被怒气冲昏了头,说话没有轻重,当听见萧凤喊着要悔婚的时候,他才知道害怕了。
他好容易攀附上萧家这门亲事,又怎么可能轻易毁坏呢,要知道,现在的局势陆不凡占据了上风,要是自己在丢掉萧家这个靠山,那就更没资本和陆不凡对抗了。
陆成天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好像幡然醒悟,一把握住萧凤的手。
“萧凤,对不起,我、我刚才是被陆不凡气疯了,我怎么可能和你悔婚呢?你别生气好不好?”
“哼!”萧凤冷着脸,甩开陆成天的手。
陆成天继续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萧凤,我是爱你的啊,我真的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啊!”
陆成天情真意切,表情动容,萧凤脸上的怒气逐渐散去,女人嘛,就是再无敌,也还是恋爱脑。
罗雯雯见儿子这么没出息,又想吵吵,却被陆成天推搡出去了。
这下,房间内只剩下陆成天、萧凤和丁嫣红三个人。
“嫣红,你别顾着哭,我们得想想办法让陆不凡吃点苦头。”
“哼,能有什么办法?”
丁嫣红说完,眼珠子一转,似乎有了主意。
“我知道了,这件事有人可以办。”
“谁??”
丁嫣红的脸上出现自信的表情,以她万人迷的模样,只要她去找那三个人哭诉,他们就一定会帮自己报仇。
几个人一商量,就有了计策。
……
……
叶清婉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她又回到了叶氏开始工作。
作为叶氏集团的总经理,叶清婉一直是叶文国的得力帮手。
“叶总,仁心药业的吴总想约您谈一谈,关于开发叶氏丹药的事情,他们想参与进来。”
叶清婉眉头皱了一下,问:“是仁心药业吗?”
“是的!”
仁心药业可是江南市药业公司的头部公司,其手中掌握的药方无数,公司里更有很多极为顶尖的专业人才,如果能和他们合作,那丹方药物的作用很可能有更大的提升。
想到这里,叶清婉合上资料:“吴总约的什么时间?”
“下午两点半,在星月酒店。”
“酒店?”叶清婉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一瞬间她产生了一丝怀疑,不过,在公司巨大的发展前景面前,这种怀疑一闪即使,叶清婉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好!”
……
下午两点半,叶清婉如约来到星月酒店1003房间。
敲门,半晌后,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中年男人打开了房门。
叶清婉一眼就认出,这人就是仁心药业的总裁,吴大宝。
“吴总,您好!我是叶清婉。”
当看见叶清婉的一瞬间,吴大宝的眼神就亮了,不愧是江南市第一美女啊,那脸蛋,那身材,那浑身散发的魅力,直接把吴大宝的魂儿都勾走了。
这吴大宝今年四十五岁,家里有个人老珠黄的老婆,虽然他在外面也不安分,不过,他接触到的那些女人又怎么可能跟叶清婉比?
吴大宝热情道:“叶小姐,请进,快请进。”
叶清婉犹豫了一下,还是抱着她的文件夹走了进去。
砰!
吴大宝将房门关紧,转身,上下打量着叶清婉。
这种感觉十分奇怪,让叶清婉有些后悔来到这里,可是,既然已经进来,只能硬着头皮进行下去了。
“吴总,我听说您对我们叶氏丹方的批量生产很感兴趣,我想,我们可以详细谈一下合作。”
“不急,不急!”吴大宝指了指茶几,“我正在吃饭,等我吃饱了,我们慢慢谈。”
叶清婉点点头,“那好吧!”
她坐在一旁,等着吴大宝吃饭。吴大宝拿过酒杯,倒了一杯红酒递了过去。
“叶小姐,赏个光吧,陪我喝一杯。”
“不好意思吴总,我工作时间是不喝酒的。”
“哎,谈工作嘛,吃吃喝喝难免的,既然你要和我谈,那就拿出诚意,喝一杯不过分吧?”
叶清婉犹豫着,吴大宝继续画大饼:“我们公司准备投资两个亿,来支持你们的丹药生产。”
两个亿?叶清婉心头一惊,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投资啊。
“怎么样?一杯酒,换两个亿,叶小姐不亏啊!”吴大宝笑的十分古怪。
叶清婉点点头,接过酒杯,仰头喝了下去。
“好,叶小姐如此够诚意,我们……哈哈哈!”吴大宝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候,房间里又走出一个男人,他约莫二十多岁,穿着一件很普通的衬衫,脸上带着怒气,一步步走向叶清婉。
叶清婉不认识这个男人,她下意识的想站起来离开,才发现脚下虚浮,根本使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