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玉媛返回房间后,童应再度端酒来敬道:“怎么样曾董,吐完之后好受多了吧。”
说着,他还体贴的帮曾玉媛拍了拍后背,五指在其光滑的后背上若有若无的抚摸着,感受着其上的白嫩。
曾玉媛皱皱眉,将其手推开,然后重新返回桌上。
童应哈哈一笑,摸过曾玉媛后背的那只手虚空抓握了一番,回味着方才的白嫩滑软。
“来,曾董,这杯酒我敬你,祝咱们天回公司辉煌依旧,更上一层楼!”
曾玉媛皱眉,并未去接,而是问道:“童监事,都喝了那么多了,是不是该跟我说说天回进入宁海商会的事情了?”
童应脸色故意一沉,然后沉吟道:“此事当然可以,但是曾董是不是该喝完这杯酒再跟我说,不然这事恐怕还是有点难办啊。”
“你知道的,我们宁海商会从来不跟没有诚意的公司合作。”
说完,他将那杯已经被放入催情药的酒向着曾玉媛那边推了过去。
“好,我明白了童监事。”曾玉媛一咬牙,拿起酒杯就要喝下。
然而,正当此刻,包房门却突然被一脚踹开。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包房门口,只见一个英俊无比的男人站在门口。
他脸带煞气,扫视了一圈屋内,最后定格在曾玉媛的脸上。
曾玉媛大为震惊,“浩哥,你,你怎么在这里?”
王浩气笑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豆豆跟我说你参加什么晚宴,怎么跟这群人在这里喝酒?
“这个豆豆,我跟她说了好几次不准她告诉你的…”曾玉媛起身道:“浩哥,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啊!”童应直接站起来,骂道:“兄弟你是不是太没礼貌了,你来干嘛的?”
“你他妈的门都不敲,就一脚把门踹开,你想干什么?”
王浩冷笑一声,道:“你们房门是反锁的,我敲门干什么?”
“况且,你是不是把别人当雏了,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房门反锁,还在这里摆酒局是为了什么?”
王浩刚进屋,就已经用阴阳医典扫过一遍,在场的女人身上男人气息都十分驳杂。
最少的身上多有二三十条,显然就是童应、严根龙这几人找来的鸡。
童应见被王浩识破,顿时恼怒了起来。
本来只要曾玉媛把酒喝了,他就能好好地把玩一下这个美女董事长,如今却被王浩毁了。
“小子,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现在马上给我滚!”
王浩呵呵一笑,也懒得搭理这人,转头对曾玉媛说道:“走吧,这几个人都不是好人。”
然而当他要带曾玉媛走的时候,严根龙却堵在了门口,不让两人出去。
童应阴恻恻的笑道:“小子,你可以走,但是你这美女朋友得留下,我们还有商会的事情要讨论。”
王浩挑挑眉,道:“哦,那我要是非要带我朋友走呢?”
“那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童应身边的几个男人都站了起来,朝着王浩围了过去。
“怎么,这么多人打我一个,想欺负我?”王浩道。
童应哈哈大笑道:“小子,话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但是非要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哥几个,给我上,打残了这小子也没事。”
话音一落,所有人包括严根龙,顿时朝着王浩挥拳而去。
严根龙直接在后面抱住了王浩的后腰,剩余几个人有的出拳,有的出腿,都朝着王浩的要害打去。
“浩哥!”
曾玉媛惊呼一声,想要上前救王浩,却被童应一把拦住,嘿嘿**笑道:“曾董,你这朋友不识趣,今天怕是得吃点苦头了。”
“但是你放心,我童某人向来都是怜香惜玉的,绝对不会对女人下毒手,当然前提是你得乖乖听话,好好的服侍我才行。”
“你们…你们讲不讲法律啊,真是无法无天。”
曾玉媛眼中泪花闪烁,她只是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帮一帮王浩,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的结果居然会这样。
童应**笑一声,道:“嘿嘿,在宁海商界,老子就是法,老子说的话就是法律!”
他话音刚落,突然间!
砰!
只听一声巨响,童应顿时惊慌的回头看去。
王浩站在原地,轻轻地掸了掸肩膀上的灰尘,而严根龙等人则是全部倒在了地上。
甚至还有的人被踹飞到了包房外面,倒在地上哀嚎着。
“娘的,这小子是吕布转世吗?”童应顿时有些害怕,但转瞬间又想到曾玉媛还有事求他,可以拿天回作为把柄来拿捏王浩,就又不慌了起来。
童应阴冷道:“小子,别以为有两把子力气就能无法无天了,这个社会是讲法律,讲规矩的。”
“你今天就算能把这酒店拆了又怎么样,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明天就能让你朋友的天回公司从宁海除名,直接把你公司注销,你信不信?”
王浩手上动作一停,好奇问道:“你有这么大的能量?”
“难道你是宁海商会楼家的少当家?”
童应见王浩这么问,还以为他怕了,顿时得意起来。
他猖狂大笑道:“这还真让你小子给蒙对了,老子还真是楼家的人!”
“不过,收拾你们这种区区一个刚刚发家的公司,还用得着我们楼家的少当家出马,我就能让你们天回从宁海除名!”
王浩点点头,认真道:“原来楼家在宁海商界这么厉害啊。”
他之前还低估了楼玉棠的份量,如今看来,恐怕还要再往上去提一提。
另一边的童应心中已经确认王浩害怕了,更加猖狂:“你小子知道厉害就行,现在马上跪下给我磕头,然后再去旁边的情趣店给你爹我买几双黑丝,让我今晚玩高兴了,说不定我还能原谅你!”
“不然的话,哼哼!”
王浩默默地点点头,转身冲门外问道:“玉棠,他说的是真的吗?”
“玉棠?”童应顿时皱皱眉,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自家的那位大小姐好像也叫这个名,不会是重名吧?
然而下一秒,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顿时传入屋内。
“浩哥,你别生气,这人只是我家的一个赘婿而已。”
楼玉棠走入屋内,冲童应说道:“童应,你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