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离开医院,发动所有认识的人脉去搜寻雪狼会的新据点。
但是一直到夜晚,也没有传来消息。
恰巧此时,手机响了。
“王主任,我在碧水酒店等你。”一串尾号为8888的豹子号发来。
是樊夫人发来的。
王浩往下滑动,出现了房间号码:16楼1638号。
他驱车前往碧水大酒店。
这是宁海的一处五星级酒店,平常专门用来接待大夏官员,一般人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王浩刚刚进去的时候,还受到了保安的阻拦,但当他提起房间号之后,对方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甚至还替他按好了电梯。
乘着电梯直达16楼,敲响房门,里面很快传来脚步声。
“你来了王主任。”
樊夫人看起来脸色有些疲惫,但看到是王浩之后立马精神一震,脸色有些微红。
她今晚特地把保镖都打发了出去,就是为了转身等待王浩,而且还鬼使神差的换上了一套往日从来都不会穿的肉色睡裙,将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衬托的更加诱人。
王浩一低头,就能看见雪白的沟壑明晃晃的立在眼前,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夫人,我们直接开始治疗还是?”王浩跟着走了进去,总统套房之内并未点灯,仅仅只有茶几上的两根蜡烛在散发着光亮,一股旖旎的氛围在屋内形成旋风,扶摇直上。
樊夫人拿过一瓶红酒,王浩连忙起身,替她倒上。
“王主任还真是有绅士风度,”樊夫人笑着接过:“你也不要一口一个夫人了,听着有些别扭。”
王浩舔了舔嘴唇,问:“那我该叫什么。”
“我姓樊名冬琴,你可以叫我冬琴,”樊冬琴还没有喝酒,但脸上已经出现一抹酡红,如同一个红扑扑的苹果,看起来更加诱人。
“这太冒昧了,我还是喊您琴姐吧。”王浩并未直接答应,而是以退为进:“您叫我小王就可以。”
王浩取出荷包:“琴姐,针灸可能要脱下一点衣服,你介意吗?”
一听还要脱衣服,樊冬琴的身体顿时一紧。
她看着王浩年轻帅气的脸庞,以及胸口处隐隐将衣服顶起的健硕胸肌,不由得心头一阵火热。
樊冬琴咽了一口口水,丰腴的大腿瞬间夹紧,放在腿上的玉手也隐隐的半握了起来:“真的要脱衣服吗小王。”
“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今天这件事情传出去…”
“不,琴姐,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明白重要性,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王浩立刻肯定的回应。
樊冬琴手掌半松,但心头的火热却未曾消退半分,答应:“好,那你要注意一点,不然恐怕会造成麻烦。”
王浩再三发誓保证之后,她按照王浩的指示趴在**:“小王,我背后有个带子,你帮我解开吧。”
王浩瞧见她背部的蝴蝶结之后,心头一震。
王浩进来之前还以为自己是猎人,然而当他看到樊冬琴的睡裙是从背后系上的时候,才明白他才是那个掉进盘丝洞里的猎物!
王浩伸手解开蝴蝶结,指尖“不小心”触碰在这位贵妇人的光滑后背,后者顿时一抖。
睡裙带子摊开在两边,柔嫩白腻的后背全部展现在眼前,隐隐约约还有一股香气扑鼻。
樊冬琴忍不住的叮嘱:“小王,这件事情千万不能传出去,不然的话会很危险。”
王浩捻起一根银针,郑重其事的保证:“放心琴姐,我这人嘴巴最紧了。”
他这时也大概明白了这女人的真实目的,笑问:“琴姐,我嘴巴紧不会说出去,只是不知道你嘴巴紧吗?”
樊冬琴的脸瞬间羞红一片,伸手过去拍打了一下王浩的腿,佯怒:“你胡说什么呢,快点扎针!”
王浩嘿嘿一笑,心中有了一个底,不再试探,开始落针。
先是五针落在脾俞、肝俞、心俞等五大穴上,食指和拇指并拢,慢慢捻动。
王浩问:“怎么样琴姐,稍微舒服些了吗?”
樊冬琴回:“嗯,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王浩深吸一口气,开口请示:“琴姐,接下来的两个穴位比较敏感,可以吗?”
樊冬琴衣服都脱了,哪里还会不行,当即就答应下来:“小王,你就扎吧,姐都行。”
她话音刚落,王浩便两针扎在她的会阳、承扶两穴上。
“啊…。”樊冬琴的两条丰腴大腿瞬间收紧。
王浩忍不住的出言阻止:“琴姐,你不要那么紧张,放松点。”
樊冬琴忍不住的询问:“小王,这针还要多久,姐有点不舒服。”
王浩故意问:“还要再五分钟吧,姐你哪里不舒服?”
樊冬琴没有回答,她从来没有觉得五分钟这么漫长,每一秒都好似过年一样漫长。
平常她给那群省级领导演讲的时候,一讲就是两三个小时,从未有过这总感觉。
终于,五分钟过去了,银针也被王浩拔出:“好了琴姐,你可以起来了。”
话音刚落,樊冬琴瞬间翻身,直接将王浩抱住,宛如饿虎扑食一般。
两人中间,仅仅隔了一层面料,她的那件睡裙早已落下。
感受着胸前的柔软挤压,王浩心头微动,但还是装作不知的故意问:“琴,琴姐,你这是干嘛?”
“小冤家,你把姐弄成这样,你说我要干嘛?”樊冬琴的眼神都快拉丝了:“你这个小王,是不是一开始就抱着这个打算来弄姐,这五分钟姐都快疯了。”
王浩一脸坏笑:“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就是我的治疗方式,你压抑的太久,俗话说堵不如疏,只有将你过去的压抑全部都释放出来,才能…”
王浩话都没说完,嘴巴就已经被樊冬琴堵住。
“别叫我姐,叫我冬琴。”樊冬琴说完一句话,便急不可耐的探向王浩的腰带。
王浩很快也沉浸其中,一双大手上下忙活起来。
久旱逢甘霖,高山遇流水。
自从丈夫死后,十年未曾碰过男人的樊冬琴,久违的感受到了被滋润的味道。
这一场战斗,可谓是酣畅淋漓。
时间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凌晨的两点钟。
樊冬琴躺在**,大口的喘息着:“小王,你真是太棒了,姐这十年从来都没有这么快活过,你真是个宝贝。”
她忍不住的爬起来,又亲了王浩一口。
王浩笑了笑,以他三十六周天阴阳真气的威力,即便是战到天亮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