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蹭着她的唇,如同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温霖他对朋友很好,但对女人就跟玩物一般狠心,所以……”
封熠寒加重语气警告她,“不要去招惹他!”
云舒画别过头,语气嘲讽,“我当然要招惹他啦,他可是能拿出百亿救萧氏于水火的人,不然就凭你?”
“我给你们投资好不好?你别过去了,今晚就在我这睡!”
封熠寒说得信誓旦旦,但云舒画连白眼都懒得翻。
她实在搞不明白,过来温霖房间的这一路上,这些个人就像吃了精神错乱药般,明明以前都不肯投资,现在就好像她要跟温霖睡了般,全都紧张兮兮跑来阻止她?
作为曾经的心理师,她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五个中,也就温霖看她的目光里没有掺杂着那方面的成分。
至于其他四人,多多少少看向她的目光里都不单纯。
而且封熠寒眼里对她虎视眈眈的占有欲当属最甚。
萧凛深喜欢盯着她修长的脖颈看,内心深处的小恶魔似都在叫嚣着想埋在她颈间贪婪深嗅。
季鸣溪则目光喜欢流连在她手脚上,妥妥一个想要控制四肢却又怜爱它们下不了手的病娇肢体控。
萧邵齐则属于腰控和唇控,在这几次的接触中,她都深有体会。
至于封熠寒,他就属于以上三者都有,看她每个部位都像要掘地三尺拆吃入腹般狠辣。
就像此时,他的手早已迫不及待探了进来。
看着鼓起的水蓝色沙滩裙,云舒画羞愤难堪。
他当她像他一样随时都能动情吗?
以为她是说了投资便能随意摆弄的娃娃吗?
他这种唯利是图的商人,甚至连项目投资方案都没看,怎会真的同意投资?
思及此,云舒画越想越气,又和先前惩治萧邵齐那般,蓄力朝男人最在意的地方攻去。
一下,两下……不知多少下。
见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的云舒画这才想起过往,这些对他而言,完全就是挠痒痒,为他的尽兴添材加火。
云舒画尴尬扯出一抹笑,吞了口口水惨兮兮求饶,“我……我不要你投资,你把我放了好不好,我保证不和温霖睡,他是真的喜欢我的方案。”
谁知,这句话反而令眼前的男人愈发生气了。
他一口咬在锁骨上怨念满满,“不和他睡,那你想和谁睡?”
“就算他们四个一起,都没我厉害!”
云舒画说不出话了,只觉得这一张老脸都被他羞红了,推搡着他反驳,“你别吹牛了,他们都比你年轻!”
封熠寒看着怀里女人娇羞的模样,竟第一次低低地愉悦笑了,嗓音嘶哑吻住她的唇低喃,“看来我以前还不够疼你。”
云舒画一时间招架不住,叫苦连连,他以前就是太疼她了,所以她才怕。
可惜她现在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了。
正当她想着要不要再用腹语脱困时,
下一秒整个人被拖臀抱起,自己则如一只八爪鱼般挂在身上,一路吻到了浴室……
*
翌日,海面刺眼的曦光洒入房内。
云舒画被阳光晃醒时,男人依旧孜孜不倦对着她如欣赏通体粉玉的艺术品般流连不已。
她抓住他的手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疲累带着嗔怪,“你一个晚上都没睡?”
想起昨夜的疯狂,她都心有余悸。
昨夜到后半夜,外面轮船进入风暴中心。
船长在对讲机里让大家不能离开自己房间半步。
外面风暴肆虐,汹涌的海浪撞击在船身上的节奏,却远不及男人暴虐冲撞的节奏来得猛烈。
到后面,他扣着她的手一起迎着窗外壮观的海浪,只感觉自己被海浪拖走,在浩瀚无垠的大海中成了一艘破破烂烂的小船。
封熠寒此时被女人轻轻一蹭,刚刚浇灭的火焰又再次燃起。
他再次将女人单手抱起,引得云舒画惊呼出声,“你又干嘛?”
“一晚没睡,想白天再睡个回笼觉!”
云舒画看了地上已经空的计生用品盒子,疯狂摇头,“不要……”
她扒着门框不肯进浴室,却始终无力回天,仍是被男人强势掰开手指,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
门里传来男人沙哑且急促的声音,“放心,我不会闹出人命的!”
最后,屋外海风渐渐平静,船身逐渐平稳,却独留浴室里传出低低啜泣声及男人沙哑的轻哄声……
此时海上阳光明媚,碧海蓝天连为一片,一道绚烂多彩的彩虹横跨整个海面,壮观震撼!
游轮上游玩的客人们全都从房间里出来,欣赏着暴风雨过后的绝美风景。
甲板上的船员正忙碌地收拾着暴风雨过后的残留物。
而一晚上都在担心封熠寒会不会晕船的温糖糖找来了工作人员打开封熠寒的房门。
因为她叫了好久都没人开门。
但门一打开,温糖糖整个人都呆住了。
整个房间竟比外面风暴过后的甲板更加杂乱不堪。
一地的残留物,以及暧昧的空气,让人一闻就知道发生了多精彩的震撼事。
她看了眼房间里不知怎么坍塌断了条腿的座椅,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响动,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
声音越来越大声,如一根根尖刺扎进她的耳膜。
温糖糖麻木地蹑手蹑脚走过去,轻轻转动门把手,打开小小的缝隙。
透过这小小的缝隙,她看到了终身最难忘的一幕。
那个被她奉为神明一样的男人,将那个纯媚娇小的女人高高捧起,自己则跪在她身下彻底失控……
温糖糖不知是怎么走出房间的。
回到自己房间,她整个人蜷缩在**,脑海中如走马灯般闪过封熠寒和那个女人纠缠的画面,整颗心脏好像被人强硬地一瓣瓣撕碎,踩在地上碾压。
她手指蜷起死死攥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流出丝丝血迹,都宛若未觉。
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还从没有得不到过。
所以,总有一天,她也会让封熠寒跪在她脚边,乖乖臣服……
甲板上,没找到云舒画的温霖皱了皱眉头,心底有些失落。
原以为她昨夜会找来同他商谈合作计划,没想到却始终未见她的身影。
他正想去云舒画房间找她,对讲机响了起来。
船长告知有人要找封熠寒。
因为昨夜风暴,此时游轮距离陆地甚远,所以所有人手机都没信号。
温霖想着肯定是要紧事,不然也不会打到游轮上来。
于是,他便急匆匆上了三楼,敲响了封熠寒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