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凝了凝神,嗯了两声打破短暂的沉默道:“哎,说书的,你还没说树呢?”
明墉回过神来道:“对了!就是在福建,我第一次在寺院门前见到这种树,觉得甚是奇怪,就打听了一下。原来这叫菩提树,传说释迦牟尼在此树下潜心修行,七七四十九日后顿悟成佛。这树在南方又叫‘圣树’,很多寺院旁都有栽种,但是我在长江以北却从未见过。据说此树不耐寒,根本无法在北方生长,怎么会出现在这东北的苦寒之地呢?”
盛思蕊一听也觉奇怪,看了看树问道:“生物学上树已发现归属的就有几千种之多,你确定没认错?”
明墉摇头道:“不会的!这绵密突出地面的树根,如同沟垒般的树干,和这一团团的果实,不会错的!只是这些树都是被栽种的,种植过密所以不甚高大。但你看这合围粗的树干,恐怕不下千百年了吧?”
盛思蕊疑道:“你说这些树是人工栽的?”明墉点头肯定。
“可是这荒山野岭的,况且刚才几十里周围都没有人家,谁栽它呀?”明墉也是一脸疑惑摇头。
见明墉还在那里做苦思冥想状,就打断道:“哎,别当自己是个学究了!你伤口都破了,我得赶快给你缝合一下!”
明墉突然反应过来问道:“缝合一下?莫非我之前的伤口也是你缝合的?”
盛思蕊脸色有点不自然嗔道:“少装蒜!”
明墉刨根问底:“真是你缝的?”
盛思蕊猛地向前拉了他一把道:“少得寸进尺!我听前面有水声,去找些水解渴,正好擦拭一下伤口!”
明墉被她这猛力突然一拽,痛得直吸气,但心下很是甜蜜。
二人出来匆忙,之前的水囊都拴在马匹上,这次自然没有带来。幸亏往前走了不远,就遇上了一条小溪。
二人喝过水后,盛思蕊帮明墉擦拭缝合伤口。这些缝合的家伙就放在她随身的小皮囊里,明墉笑道:“你倒是菩萨心肠,随身都带着救治包!”
盛思蕊拍了他一下道:“少废话!姑娘是备着玩的,让你白捡个便宜而已!”
处置好了伤口,明墉光着膀子刚要穿衣服,他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叫道:“我发现这里有什么不一样了,也明白这些南方的树如何在北方生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