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盯着她目不转睛地看了半晌问道:“在那墓里你们有偷拿破坏什么东西没有?”
盛思蕊忙摇头道:“我保证我们只是穿了过去,墓中一切都完好无损!”
妇人哼道:“你们的身上的确是没有什么东西,可是谁保得齐你们两个熊孩子不在墓里胡闹一番?”
说罢又把匕首架在了明墉的脖子上,厉声问道:“到底有没有在墓里搞破坏?”
盛思蕊忙恳切道:“绝对不会!我们也知道逝者先人需要敬重,而且我最恨的就是偷坟挖墓这种丧尽天良的行径,怎会那样做?”
妇人见她说得恳切,在表情和言语中都未发现虚假,就把匕首移开了明墉的脖子。而她却突然手一转,一匕首背拍在了他的头上。
她狠声道:“你这小鬼,闭着眼装了这么久,现在该听的都听到了,也知道这女娃子是真心在乎你的性命了!再给我装下去,小心我真的割了你的头!”
盛思蕊见她用匕首拍明墉的头,先是吃了一惊。之后听到这番话,更是惊疑。
这时就见明墉假意打着哈欠睁开眼,涎着脸道:“姑姑,您这说的哪里话?我哪里敢骗您老人家呢?”
随后又向盛思蕊讨好笑道:“盛姑娘,我的确刚刚醒来,脑子还不清醒,就闭着眼缓了一阵,绝不是有意欺骗!”
盛思蕊是又惊又怒,心道:这厮摆明了是装晕,看妇人拿他要挟我后我的反应!
于是她杏眼圆睁怒道:“你这混蛋长本事了,竟然敢消遣我,看我不……”
她动了几下才想起自己被捆得牢靠,就向妇人道:“姑姑,刚才我没全说实话,那厮本就是个盗墓的惯犯!在墓里我没怎么着,可他保不齐背着我干了什么?您自己盘问吧?”
明墉见妇人刀子似的眼神刮向了自己,那把白森森的匕首又向自己移来。
他忙不迭地道:“姑姑,姑姑,您别听她胡说!我那都是年少时被人胁迫干的,现在早就不碰任何明器了。她是恨我装晕套她的话,您可千万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