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叫看护看一下,那看护拿棍子捅捅他,又拨了拨他的脑袋,探了下鼻息说道:“昏过去了!”

史密斯冷哼道:“那正好,看看调高电压能不能把他电醒!”

秦潇心中暗苦,看来遇到真魔鬼怎么装都没用。

正在史密斯要合上电闸之际,门一开有人叫道:“史密斯,住手!”“莱斯特院长?”

“谁叫你不经批准就拿病人乱实验的?还有谁叫你带闲杂人等来这里的?”

秦潇心道,这说的应该是那华人看护。

“院长我只是想试试效果……”

“谁叫你自作主张的?我们这里的实验保密是第一要务,明白吗?”史密斯不作声了。

莱斯特问看护:“这病人确实不懂英语?”“应该是的,院长。”

“你把他关到单身病房,还有你今天看到的事对谁也不能说出去,明白吗?”

接下来的三天秦潇都被关在地下一层的单独病房内,牢牢地捆在**。

要挣脱这种束缚对他来讲不算太难,可是这一层全天都有两个守卫,就算是拍开门出去了,也是当场暴露,更何况他本在耳朵后粘着的开锁钢丝也不知折腾到哪去了。

这里的病房门都是实心铁板门,只是在上面开了个铁栅栏气窗,而屋中也有一个气窗,由铁栅栏和钢丝网构成。说是地下一层,可是这气窗应该比外面地面高出一定距离,至少雨水不会灌进来。

他真的时常有直接放弃任务逃出去的冲动,虽说已经打不开锁了,但他可以在医护进来时加以挟持趁机逃脱。

可是一想到自己单独执行第一次委派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他还是决心忍下去。

这几天里他只是一味装疯卖傻,但还要时时把握着度,否则过了头把他一直关在这可就麻烦了。

医护每天过来给他打一针,这是一种蓝绿色药剂,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可又能怎样,所幸这针剂除了让他昏睡、乏力和反应迟钝之外没什么大不了的。

莱斯特和当事人杰弗逊来过两次,从二人的对话中他听出,莱斯特对杰弗逊的这种行为十分不满,并在第二次对话结束后当着他的面烧掉了笔记本。

杰弗逊一直哭丧着脸,恐怕他接下来的日子也要受到严密的监视。但让秦潇真正痛心的是作为这件事最有力的证据的日记本就这样被付之一炬,以后他出去没什么拿给记者,怎能让他们相信?

这三天里,他被反复地盘问过,听他们的话好像还用了诸多测谎的药物和方法,秦潇醒着时确信这些东西对他没用,但昏过去无意识之后说过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但从他们的态度上看,应该没什么破绽。

就这样,历经了三天的折磨,第四天他终于回到了自己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