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几次事情发生,诸位师长也有过询问,但都被盛思蕊一一搪塞过去了。
而大家也没深究,她更是以为这些事就不了了之了。
没承想现在钱先生问得如此仔细,她沉吟了一阵低头答道:“师父,那些事都过去了,现在我们及时回国,又多处辗转,料想不会再有什么下文了,您就当过眼云烟,忘了不成?”
钱千金正色而恳切地说道:“你跟随我们六年,现在已当你亲人一般,想那些人在暗处,居中又有高手,如若在英伦我们人单势孤只好躲为上策。但现下回了大清,你也看到了我们大人的北洋系支脉有多庞大。
此时恰恰是我众敌寡、强弱立逆之时,若不在此时除却隐忧,那可是后患无穷。所以为师望你将对方的实情相告,说出实情纠结的关键,我们也好想办法助你断了这层牵扯呀!现在只有我们师徒二人,难道还不能说吗?”
盛思蕊在那里神色不定地犹豫起来,说起来钱千金的形势分析确实是很透彻,而借整个北洋之力确实可以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盛思蕊想到这里咬咬牙一顿一顿说道:“师父,那我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几个师兄师姐!”
钱千金道:“师父的名字叫什么?一诺千金!但说无妨!”
盛思蕊像是下了极大决心缓缓地张了口。
就在此时,就听秦潇的声音叫道:“我们回来了!”而言未落地二人的身影就已到了眼前。
盛思蕊吐吐舌头道:“师父,事不凑巧,只得下回再向你禀报了。”
而后她转头一脸笑意地看着秦潇问道:“师兄这么快就回来了?外面这么热,瞧你汗出的!”说罢拿出手帕就要给秦潇擦汗。
秦潇一进门就见到钱盛二人一脸正色地对坐着,而现在盛思蕊突然又如此热情了,简直与离开前判若两人。
他不禁暗道:钱先生给蕊妹吃了什么迷魂药了?她怎么好像转了性了?
忙接过手帕连声道:“谢师妹了,我自己来。刚才你跟钱师父在说些什么呢?”
可盛思蕊却没接这话头,转眼看明墉道:“现在既然你已成了我们的一员,以后我就叫你阿明好了!你们怎么这么快!”
明墉第一次见盛思蕊主动跟自己说话,连忙赔笑道:“谢盛姑娘,不过阿明太难听了,好像和隔壁的阿黄一个样,不如就叫全名怎样?”
盛思蕊却柳眉一挑哼了一声:“不喜欢正好,那以后别没事缠着我说话!”
明墉忙谄笑道:“别别,阿明就阿明,只要姑娘开心就好!那我可不可以叫你思蕊呀?”
盛思蕊微扬起头道:“想都别想,就叫姑娘!你还没回答我,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了?”
明墉见盛思蕊又是看向自己,忙欣喜地回道:“我和秦潇之前并没有比画过轻功,这次借机比试了一下,果然是半斤八两!”
盛思蕊呸了一声:“那叫不分胜负,各有千秋!什么词就乱用,我看是你胡乱吹嘘吧,师兄怎能胜不了你?”
秦潇却说道:“明墉的轻功虽不像我这般,得过义父的正统传授,但他的身法很是飘忽轻灵,短途的街巷市井还真分不出胜负!”
明墉手一摊:“你看吧!”
盛思蕊调笑着看着他继而问道:“我们刚回到大清,对这江湖可是知之不深,不如你给我们说说吧!”
明墉一听表现的机会到了,忙坐下口沫横飞大吹法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