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雨伞。”

“绝了,还真让炮爷我给猜对了,哎呀妈啊,妥妥的红杏出墙啊。”

鼻大炮又对黎芸说道:“黎把头,除了你大家都有嫌疑,这事肯定不是你干的,时间还早,你可以回去继续睡觉了。”

黎芸一拳掏在了鼻大炮的肚子上,说了句无聊,然后拂袖而去。

我拉了拉鼻大炮:“批嘴夹紧,赶紧坐下。”

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睡了,这顶飞来的绿帽子让徐建兵愤怒不已。

许是气急了,他嘴角一撇,竟然露出了一丝苦笑,但那笑容却异常恐怖。

“说,是谁干的?”

徐建兵把81式刺刀拿了出来,刀尖闪过一点寒芒,他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让人害怕。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

事情发生在白天,我们出去跑山,结果有人就把四大美女其中一位给办了。

虽然不是我干的,但我心里还是慌得一批,因为我们的团队里有一个不稳定分子,那就是鼻大炮。

这货好色众所周知,而且胆大包天,毫无底线,道德沦丧,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老大管不住老二的事情也没少干,就是哪天把脱了裤子把天日个窟窿也不要觉得有多惊讶。

更何况东明刚才去叫我们的时候,鼻大炮居然未卜先知的说漏了嘴,有点不打自招的意思。

我用脚尖碰了碰他,捂住嘴巴唇语道:“是不是你干的?”

鼻大炮可能没听清,脑袋里也不知在想什么,就是“嘿嘿嘿”的傻笑,然后又望着四大美女笑。

我在他大腿上使劲拧了一下,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看着我的眼睛,我问你,是不是你干的。”

鼻大炮揉着大腿,咧嘴说道:“哥啊,我有贼心没贼胆啊。”

“狗日的,别嬉皮笑脸的,跟我说实话,要不然谁也帮不了你。”

“我发誓。”

鼻大炮说着就要举手,被我按住了胳膊。

“哥,我发誓,这件事情如果是我干的,就让我烂**没头,一辈子不能碰女人,让我的钱都变成烧纸票子。”

这两样是鼻大炮活下去的人生信念,他能拿这个发毒誓,看来还真不是他干的。

“行,我信你,一会多看少动,千万别说话,知道了吗?”

鼻大炮给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徐建兵突然抬高声音,咆哮出声,用81式刺刀扫过众人。

“说,谁干的?”

大家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被徐建兵这么一吼,全都吓了一跳,四大美女纷纷因为惊吓过度哭出声来。

老三终于绷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徐,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闻言,众人皆惊。

在四大美女里面,徐建兵最喜欢老三了,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以想见他内心的得有多么崩溃。

徐建兵脸上肌肉一抖,强忍住愤怒,冲老三招了招手。

女人跪走过去,徐建兵一把揪着她的头发,女人一皱眉头,抬头盯着这个可怕的男人,满眼都是惊恐。

“你知道我最稀罕你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建兵声音不大,却是咬着牙说出了来的。

女人瑟瑟发抖,颤声道:“大徐,对,对不起,我,我错了。”

徐建兵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又换了一个问题:“那个男人是谁?”

女人不说话。

“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别问了,你就放了他吧。”

几次三番求饶没用,老三知道今日是躲不过去了,估计不死也是残,于是也想开了。

“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我认了。”

听了这话,徐建兵手上一使劲,老三脑袋再次后仰。

气氛本来就安静紧张,我几乎听到了女人脖子发出“嘎吱”一声骨骼响动的声音。

“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跟你睡觉的那个男人是谁?”

女人抿嘴不语,眼睛一闭,流下两行泪水。

“砰,砰,砰。”

一切毫无征兆,突然之间,徐建兵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狠狠的砸在石台上。

老三只在第一次撞击之时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哼,然后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徐建兵残忍嗜杀的一面在此刻显露无疑,他势大力沉,随着每一次撞击,鲜血迸溅,就跟油锅里溅了水一样。

女人本来一张秀美俊俏的脸蛋霎时间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那动静听着都让人毛骨悚然,那场面给大家心理上造成了极大的不适应。

“大徐,行了,再这样下去人可就死了。”

怕什么来什么,我使劲按也没按住,鼻大炮突然站起来为女人说话。

徐建兵停了手,一张嘴就亲到了女人血肉模糊的脸上。

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嘬住了女人的伤口,“吱”的一声使劲吸了一口血出来,直接咽了下去。

然后随手把老三扔到了地上,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

这一幕太血腥了,看的人毛骨悚然。

“自从那几只鬼狒狒逃脱之后,好久没有喝到热乎的鲜血了,真舒服。”

徐建兵拿起81式刺刀,一抬眼皮盯着鼻大炮阴测测的问道:“大炮,原来是你干的,不管怎么说,最终你还是站出来了,还算是个站着撒尿的爷们。”

鼻大炮意识到不对,赶紧说道:“不是我,大徐,你别误会,我什么也没干啊。”

“哼,那你为什么要站出来替这个贱人说话?”

“绝了,你说一个貌美如花的美女,让你给折磨成的没了人形,我有点于心不忍啊。”

“大炮!”我厉声喊了一句。

鼻大炮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拍了拍嘴巴继续说道:“我是说这么漂亮一个美人,被你给打成火爆腰花了,太惨了。”

“你也觉得他漂亮?”

鼻大炮刚要张嘴,我赶紧打断道:“大炮,越描越黑,别说了。”

“怕什么,我什么也没做,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怕什么。”

鼻大炮还有理了,简直能把人给气死。

只听他又接着说道:“这就跟老太太摔倒了我去扶了一下,怎么还赖上我了,这不碰瓷吗,拉鸡巴倒,你们家的破事,炮爷我还懒得管了呢。”

言毕,鼻大炮“咕哝咕哝”嗓子,一口浓痰吐到了地上。

这时,东明开口说道:“炮爷,少说两句吧,大徐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赶紧认个错得了。”

空气本来就极其沉重,仿佛凝固了一般。

宽袖子东明这话一出口,无疑是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