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了好大一会儿,唐僧回过神后才连忙摆了摆双手道:“使不得,施主使不得啊!我们乃是出家人,既是出家人,自是不得近女色啊!”

这倒是让这老妇人不乐意了,瞥了眼唐僧,淡淡道:“都说出家人不打诓语,你这和尚都答应了,居然还能是反悔了?再说,这事是你们弟子们的事,又与你何干?你不同意是你的事,可你弟子们可没说不同意呢?难不成,你们出家人,都还能替他人做主了?”

这老妇人的一句句话,顿时使得唐僧根本是找不着任何反驳的话语。

孙言见状,也连忙附和道:“师傅师傅,您都答应别人了,再是反悔,怕是说不过去吧?您也不用担心什么,这一夜过后,待我与二位师弟在三个施主体内留下子孙种,明日一早还会是与师傅一同上路的,您也不必担心何事,出家人嘛,为拯救他人还能下个地狱呢!您还怕这事?”

唐僧听得这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但却也是找不着反驳的理由。

最终无奈的叹了叹气,瞪了孙言两眼,道:“你们如何,为师是管不着了,但明日一早,不管如何,你们三人还是得与为师一同上路西行。”

说罢,唐僧便是扭过头去,不再管这事了。

孙言此时嘴角微微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忽然起身来到猪八戒身后,拍了拍肩膀,道:“二师弟,师傅都答应了,你也去准备准备洗个澡什么的,免得同床时熏到了三位美人才是呐!”

猪八戒也是知道这猴子要做什么,也没说什么,便是起身向外走了出去。

彼时,那三女互视了一眼,有些不太清楚这猴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了。

他应当是晓得,今日这一难,是针对他而来的,可为何,这猴子,却是丝毫不惧?

尤其是秦轻楼这个新观音,更是连连蹙眉,一时不知这猴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猴子实力如何,几人也是差不多晓得的,面对她四人联合出手,这猴子定然是没办法的,可到底为何,他还是如此不在意的模样?

在几人不解的想着这事时,外边突然是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动。

这般关键时刻,三女与那老妇人显然是不愿意出何意外的,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四人便是连忙走了出去。

待四人向着响动传来放心走去后,孙言连忙来到唐僧身后,一掌便是将其拍昏迷了去。

此刻屋里,便是只剩下了沙悟净孙言二人。

环顾一下四周,见几人的确是真的离开以后,孙言才缓缓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瓷瓶。

“大师兄,这毒药,真能对菩萨有用?”见孙言拿出了那一红色瓷瓶,沙悟净当即不解道。

孙言笑了声,端详着那一瓷瓶道:“你可能有所不知,此毒药,名为王者浓药,记得曾经可以将一个仙子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当然,原来的那毒药,或许对这几位并没多大作用,不过这毕竟是瑶姬这女人让你交由我的,想来与当初的毒药,定然是有所不同了,哪怕是不能毒死她几人,但使其短时内让她几人能力大减个六七成,应该还是做得到的。”

事不宜迟,孙言也没与沙悟净解释的太多,连忙打开了瓷瓶口,将一丝丝粉末均匀撒在了酒菜之上。

屋外,当几人赶到那突然震动的地方后,才发现,原来竟是那头猪在一拳一拳捶打着大地,这猪八戒的力量可是不小,每一拳下去,都使得地面不停抖动着,宛如和发生了地震一般。

几人面面相觑,老妇顿了顿,便是上前道:“您是哪位圣僧的二弟子是吧?敢问您在这作何呢?”

听到声响,猪八戒也收起了拳头,咧嘴一笑道:“没什么,发泄发泄力气罢了,不然晚上你这女儿的身子,怕是经不住老猪我的折腾,我这里多耗一耗力气,晚上也是不影响的。”

听着这猪头的话,几人便是脸色有些铁青了起来。

几人一时间还有些不清楚了起来,这猪头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在这里,怕是除了那唐僧以外,几人都晓得她们真身是谁的吧?

但既然知道,为何这猪头还会这么说?

当几人有些茫然时,忽然孙言的气息冲天而起,消失在了远边。

四人皆是感应到了这一点,丝毫没有任何犹豫,连忙是追了上去。

夜空,一道金光速度极其之快,而在它后边,也同样有四道身影速度不慢。

“孙悟空!哪里逃,站住!”金光后边,秦轻楼突然叱喝道。

然而那金光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是又加快了速度,又一个拐弯,向着原来方向折了回去。

观音、文殊、灵吉与骊山老母也是愣了一下,但还是连忙跟了上去。

很快,那道金光突然向着屋里坠落而去。

见此情形,几人更是纷纷不解了,可也是第一时间出现在了门口,连忙走了进去。

屋中,此刻那猴子依旧还端坐在座位上喝着一壶小酒,而唐僧似乎是喝多了,趴在了桌上睡着了过去。

三位菩萨与骊山老母显然是不想再等下去了,正欲要动手之际,孙言却是不紧不慢道:“几位菩萨,不用这么急吧?这屋这么小,一打起来,这和尚,不得被撕碎了去?如此一来,那便是你们神佛输了,不如先将这和尚安排先去歇着,再动手也是不迟呐!”

“哼,孙悟空,你想使诈?”此时秦轻楼缓缓现出了真身,冷冷说道。

摆了摆手,孙言还是不紧不慢道:“使诈?我一猴子能有什么诈?”

说罢,孙言缓缓起身,看向秦轻楼,歪了歪头,有些不解道:“师妹啊!我倒是有些奇怪,何时,我们的关系竟是到了这般地步,你为何又会成为这观音?曾经……”

“住口!”秦轻楼顿时怒了起来,仿佛孙言是说到了她什么痛楚一般。

见她如此,孙言也微微摇头,没再继续说下去。

拿起哪壶酒,孙言倒出了四杯,拿起一杯道:“或许今日,我是逃不过你们手心了,但在此之前,我想你三人都来给俺老孙敬杯酒,这对你们来说,应该是不难吧?若是不敬,等会我就在这和尚的身边,你们还能动得了手吗?”

虽不知这猴子在搞什么鬼,但让他们堂堂菩萨去给一只猴子敬酒,显然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秦轻楼,又怎会去对一个灭了自己一家几十口的畜生敬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