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孙言正被着两个婢女推出去之时,孙言眼前人影一晃,一袭红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见到来人,属于神色怪异,看了眼前的小鲤鱼精一眼,说道:“你来做什么?”

而此刻,那两名婢女不知道这小妮子用了什么法子,已经倒地昏迷不醒了。

看着地面上昏迷不醒的两个婢女,小鲤鱼精的嘴角出现了一抹讥笑。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随我走?”小鲤鱼精白了孙言一眼,而后大力的将孙言拉了过来,欲要离开。

“小红,小翠,那新郎官怎么还没出来啊.......”门口的迎亲队友已经开始在催促起来。

孙言忽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挣脱了正被小鲤鱼精牵着的手腕,顿了顿,语气坚定的道:“我不能走!你也看见了,我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法力,就算现在逃了出去,不也是和那普通人无异,眼下只能是先顺从着这妙善,等将那根金针从我体能取出,之后才能离开。”

“那针扎在哪里,我替你取了便是!”小鲤鱼精微怒道。

闻言,孙言只是苦笑一番,淡淡道:“已经插入了体内,若是没有经过那妙善的手,这针是任是谁都无法取出。”

听着此话,小鲤鱼精倒是沉默了。

如今孙言确实是与那普通人无异,以她对孙言性格的了解,又怎么可能甘于做一个普通人?

而且,那针若是取不出,就更别想着要重新修练的鬼话了,想要追赶到如今的实力,就算再给上孙言一千年的时间,恐怕也是很难达到此等的地步了。

片刻之后,门外再次再次响起了催促声音:“新郎若是再不出来,我们只得强行将这门撬开了!”说完,门外响起了一阵哄闹声。

孙言并未搭话,而是在心中盘算了起来。

经过这么多事,孙言早就变得沉稳起来,万事都得想好了,再去做才行,若如不然,自己就这般稀里糊涂的与自己的小徒弟成了亲,那可不得真的是完犊子了。

这小鲤鱼精与那妙善自然也是相识的,定是不能让这两人碰面,更不能将这小鲤鱼精带在身边,有她在,或许还真能避免掉不少麻烦,至少在关键时刻,也许还能帮上自己一把。

想到这里,孙言沉了沉了,长话短说的道:“我不知你是为何知道我在这里的,但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处境,你现在能帮我的只有找到我那两个师弟,还有那唐三藏,至于我,我自有办法。”

小鲤鱼精脸色一沉,微微的道:“什么办法?难不成真的要与妙善成亲吧?若是这样,就算你事后恢复了法力,但你与妙善已经成了大理,成夫妻之实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到时候就更麻烦了。”

孙言并未回答小鲤鱼精的话,毕竟有些事,也不是全都能往外说的,尽管这人是小鲤鱼精,就连曾经的小徒弟,如今都能变成这幅模样,孙言宁愿多一桩事不如少一桩事,索性闭上了嘴巴。

因为这小鲤鱼精来得也太及时,谁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被那有心人利用了去。

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至于自己如今的处境,以及自己的一些秘密,还是不能告诉这小鲤鱼精,毕竟说到底,如今这小鲤鱼精,是否也是那神秘人派来的也说不定。

如今,孙言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毕竟人心是最善变的。

门外的媒婆喊了半天,也没见屋内有何动静,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与身边的一名护卫相视一眼,两人便是推门进入其中。

“嘎吱~!”

寝宫内,一切还是那样,除了那两名婢女已经不在身边,见到站在门口的孙言,媒婆的疑问也随着烟消云散起来,对着孙言脸上一阵讪笑:“哎呀,我们这不是怕新娘子等急了吗?”

在门被打开的一刹那间,小鲤鱼精也很识趣的快速消失在了寝宫之中。

孙言并未开口说话,周身的气息却让这媒婆如同寒冬一般寒冷。

媒婆面露尴尬,还以为是自己的鲁莽,惹得了这新郎官不高兴,要知道,任谁都看的来这国王对这新郎官的重视程度,连两人的成亲之事,都是国王亲自动手操办。

这若是自己将这新郎官得罪了去,这一个不小心,都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见孙言一直站着一言不发,媒婆推了推一旁的护卫,示意她去将孙言请出。

护卫回头看了一眼正落座在花轿中的妙善,见妙善点点头后,便走进门中,而后大力的将孙言推到了红色大娇的跟前。

“新郎官,请上娇!”

护卫走到花轿子的门口,将那红色的帘子掀起,入目的是一个头顶红盖头,身披大红衣裳的新娘子妙善。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显得格外的楚楚动人。

感受到被身后的女护卫推了一把,孙言皱眉,慢慢的落座在了花轿之中。

“起娇!”媒婆悦雀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她拍了拍自己肥硕的胸脯,深深呼了一口气,心中也则是安心下来了不少,自己的这颗脑袋算是保住了。

“你当真要做得如此绝吗?”孙言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冷声道。

闻言,红盖头下的妙善,脸色尽是一片苦笑:“师傅,与徒儿成亲,你就这么不愿吗?”

孙言皱眉不语。

很快,花轿就在一处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到处都贴满红色喜庆的字符门口停了下来。

“还愣住做什么?还不快将新娘子抱出来!”见两人迟迟不下花轿,媒婆开始吆喝起来。

“背我!”妙善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孙言皱眉道,依旧是没有任何动作。

“你今天若是不将我背出去,那你的那两个师兄弟,还有那唐三藏的安危,我就不能保证了。”妙善依旧是冷静的一字一句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他孙言最烦躁的就是被人威胁,若是在平常,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人,早就成了他的棒下之魂了,但今非昔日,如今的他连金箍棒都拿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