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让祁长风看到他的新欢和别的男人抵死缠绵的画面。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孟可儿设想的剧本发展。
祁长风怒气冲冲,孟可儿可不敢说她给姜芷下药的事,“她那么大一个人,我能对她做什么?”
“她人呢?”
祁长风最近心情很差,公司里一堆破事儿,好几个项目又被祁鸩抢了。
他知道孟可儿抓了姜芷,不过是想替云半夏出出气。
但若不来,他这深情人设就立不住。
有够烦的!
“跟着她情夫走了呗。”
祁长风愤怒地将她从沙发上揪了起来,“你胡说什么?”
手腕被捏得生疼,孟可儿皱着眉轻哼,“祁长风,你知不知道你亲爱的新欢给你戴了绿帽子?你放着夏夏那么好的女孩不要,非要一个水性杨花,被人睡过的女人,你贱不贱啊!”
“啪!”
长风一耳光甩到了孟可儿脸上,孟可儿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敢打我?”
“小芷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祁长风冷冷地睨着孟可儿,“云半夏要是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来找我,而不是让你出面欺负小芷!”
孟可儿愤怒,“你少冤枉夏夏!她因为你整天以泪洗面,你竟然还诬陷她!”
“以泪洗面?呵……”祁长风冷笑一声,笑容里满是嘲讽。
“你笑什么?”
祁长风:“看在以前的份儿上,我对你忍让诸多,以后你若是再敢欺负小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祁长风愤怒离开,孟可儿愤怒地将桌上的酒瓶都摔了下去。
“该死的姜芷,到底给祁长风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这么死心塌地。”
这时,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
“哪位是孟小姐?”
孟可儿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是我,我都来多少次了,还不知道我是谁?”
“抱歉孟小姐,我是新来的,刚刚有位先生说你们包间的消费他买单,你们随便喝随便玩。”
孟可儿蹙眉,“谁?”
“那位先生不愿意透露姓名。”
“可儿姐,会不会是暗恋你的人?”
“管他是谁,既然人家付钱,咱们就敞开了玩。”
孟可儿挑眉,“行,去把你们店最贵的酒拿来,今天我心情不好,要喝个痛快。”
服务员微微一笑,“好。”
服务员送酒上来后,无人注意时,将一个小型摄像头放到了桌子上。
半个小时后,摄像机记录下了包间里的场景。
一群男男女女赤身**滚到一起,像野兽一般**,场面相当壮观。
—
车上。
祁鸩脸色阴沉地推开姜芷,又被她缠了上来。
小手胡乱地摸着他的脸,冒着严寒赶来的人身上带着寒气,让她很舒服。
此时的姜芷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想让自己舒服。
她将自己的脸贴到男人微凉的脸上,觉得还不够,嘴唇喷着他的脸颊,鼻梁,嘴——
直到那些地方都热了,又哼哼唧唧地喊难受,胡乱地脱他的衣服。
祁鸩额头青筋暴起,隐忍地按住女人不让她乱动,“开快点!”
图南:“……”
从机场赶过来的路上,被交警追了一路,这会儿又得生死时速了。
檀宫里。
祁鸩扛着姜芷上楼,将她丢到自己的**后压了上去,“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被人下药了?”
姜芷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男人身上的味道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急切地吻了上去。
祁鸩却推开她,不让她亲,双眸死死地盯着她,“我是谁?”
姜芷不说话,她很难受,只想紧紧地抱着他,贴近他。
然而,祁二爷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他捏着她的下巴又问一次,“说!我是谁?”
“唔……”姜芷难受地扭动着身体,体内燥热难耐,得不到纾解,人都急哭了。
祁鸩用拇指替她擦着眼泪,俯身在她耳边说:“说对了,我让你舒服!说错了——”
他张口咬住她的耳垂,“我让你死!”
地狱般冰冷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姜芷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人也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他。
“祁……”
喘息娇媚的声音一出口,祁二爷差点没忍住。
“祁什么?”
“祁……”
祁鸩脸色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修长的手指已经朝她的脖子伸了过去。
好像只要从姜芷嘴里听到祁长风的名字,就会立刻掐断她的脖子。
“祁……大鸟……”
祁鸩:“……”
祁二爷等了半天,等来了这么一个回答。
祁大鸟,是在说他?
祁长风的名字里可没鸟字。
祁二爷冷哼一声,狠狠吻了上去。
孟可儿花大价钱买来的药,确实厉害。
向来被动承受的姜芷,主动到不可思议,以前觉得羞耻的姿势,不用祁鸩说自己就来了。
祁二爷从来没这么幸福过。
整整一晚上,只想死在姜芷身上。
窗外大雪纷飞,房间里一片旖旎。
翌日。
姜芷有意识的时候,身体酸软无力,她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在一个人怀里。
她吓了一跳!
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祁鸩那张放大的俊脸时,那口差点窒息的气终于喘出来了。
不对!
她不是被孟可儿下了药,打伤孟可儿跑出去了吗?
怎么会在祁鸩**?
不过还好,是祁鸩,不是其他人。
她取开祁鸩抱着她的手臂,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见了。
床头有祁鸩的衬衫,她小心翼翼穿上下床——
脚下踩到一个塑料袋,滑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她低头一看,是一个用过的AQT,地上还有好几个。
可想而知昨晚有多疯狂。
祁二爷用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女人。
难得看到她这么蠢萌的一面。
姜芷刚要起身,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这是打算不声不响地溜走?”
姜芷身体一僵,尴尬万分。
她背对着祁鸩,有点不敢面对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昨晚……是你救了我?”
“不然呢?”
“谢谢二爷。”
“呵……二爷差点让你榨干,你轻飘飘一句谢谢就完了?”
姜芷:“……”
看着某人红透的耳朵,祁二爷刚要开口,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是管家的声音,“少爷,云小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