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重要的事情?”邓布利多看起来比刚才更诧异了,他原本坐在那里思考金妮·韦斯莱丢失的东西到底会是什么,或者说,魂器到底会是什么。没想到居然来了两个客人。
“必须要现在说吗?”
“我们认为最好是在下一次袭击事件发生之前说。”双胞胎同时抖了一下肩膀。
这显然勾起了邓布利多兴趣,照双胞胎的说法,这件事看来与袭击事件有关系了。
或许此刻正困扰自己的疑惑,马上就要被解开了。
“请坐吧,两位先生。”他站起来,亲自为他们倒了一杯红茶,“我想我可以听你们慢慢的叙述事情的经过,最好不要落下一点点的细节。”
“这件事和我们的妹妹也有一点关系,”
“教授你可能不知道,前不久她的寝室遭遇了一个窃贼。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丢失了。”
“是一件魔法道具。”
弗雷德和乔治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哦,我刚好有所耳闻。”邓布利多脸上露出了笑意,“这么说,你们知道她丢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谁能想到,自己前一秒还在冥思苦想毫无头绪的疑点,现在答案就这样送到了自己的眼前。
那件邪恶的东西
——魂器!
马上就要露出真正的面容了!
邓布利多的眼中露出期待的目光,但是他的表情却没有多大的变化。
“我们当然知道,实际上那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双胞胎同时说道,但是这反而让邓布利多疑惑了起来。
“你们的东西?”
魂器什么时候还在他们手里流传过吗?
“也不能算是我们的,不过确实是我们发现了它的秘密。”
他坐正了身体,又强调了一遍:“请仔细说说吧!”
双胞胎只好又从头开始说起。
“这么说,你们在一年级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活点地图,它能够标注出城堡里面每一个人的位置是吗?”邓布利多总算弄清楚了双胞胎要和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魂器的真面目,而是另一件可以被称之为“伟大”的魔法道具。
而且,这确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
“没错。”
“甚至是我的名字?”邓布利多确认了一遍。
“每一个人的名字!”弗雷德和乔治异口同声的点头说道,“大脚板、尖头叉子、月亮脸还有虫尾巴制作的,他们可是大好人!专门为我们这些励志违反校规的人做出了这样一个地图!”
“但是现在这个地图恐怕落入了那个继承者的手里。”
“没错,当时金妮想利用地图找到袭击者,但是没过多久,她的寝室就失窃了。”弗雷德说道,“我们担心那个袭击者如果利用了这份地图,那他就可以更好的发动袭击。”
“或者隐藏自己。”乔治补充道。
“你们的担心是很有道理的。”邓布利多非常认同,“我很高兴你们愿意和我这个老头子分享这个重要的秘密。”他的目光在闪烁。
听见双胞胎的话之后,他就已经知道地图是什么人制作的了。只不过他没想到莱姆斯·卢平那四个人居然还有这样的能力。一个连他都被无形中标注在内的魔法道具——如果里德尔拿到了这张地图会怎么样呢?他可以无时无刻确认自己的位置,以保证他能够选择正确的道路平安离开霍格沃茨。
到时候又有谁能找到他呢?
“我再确认一遍,活点地图只能标注出身在城堡内部的人的位置吗?”
“没错。”弗雷德回答道。
“不过,我们也发现地图并不能将城堡里面的每一个位置都标注出来。比如,密室的位置就不在上面显示。”
“很显然,四位掠夺者先生也没有找到密室的位置在哪里,霍格沃茨的秘密总是多得让人惊讶。”邓布利多莞尔一笑,“那么,能否请你们和我说一下,如果想要离开城堡,有哪些不为人知的密道呢?”
“一共有七条。费尔奇知道其中的四条——不过我们认为那个袭击者可能不会在乎费尔奇。”他们说道。
“剩下的三条,一条在五楼的镜子后面,一条在独眼老太婆的雕像后面,直通蜂蜜公爵的地窖,我们之前偷溜出去的时候用的一般都是这两条。”
“嘿,乔治!”弗雷德拍了乔治的脑袋一下。
“抱歉,说漏嘴了。”
“别担心,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惩罚你们的。”邓布利多笑起来,“我想有时候总要来一点点小小的冒险,人生才有足够的趣味,是不是?”
“知己呀!”
“不能再认同了!”
双胞胎夸张地叫起来。
“最后一条,我们估计没有多少人用过,位置在打人柳那边,不过要是那个继承者的实力够强,说不定不太在乎打人柳。只要他不在乎弄出很大的动静。”他们说道。
对于这一条通道,邓布利多倒是比谁都清楚。
那棵打人柳本来就是他种下的,打人柳下方的通道也是他为某个特殊的学生准备的。
双胞胎认为那里有凶险的打人柳看守,密室的继承人绝不可能从那里逃走,但是邓布利多的想法却恰恰相反。
里德尔要杀死打人柳简直易如反掌,更不用说,堂堂黑魔王,不可能连制服打人柳的办法都不知道。只要摸到打人柳的那个疤,就能让那株恐怖的柳树安静下来。
“不得不说,你们告诉的我的情报实在是太重要了。或许这将直接关系到我们最后能不能抓住那个袭击者。”邓布利多毫不吝啬自己的感谢。
“举手之劳。”双胞胎也很高兴自己能帮上忙。
“作为回报,我想我可以向你们承诺,如果我找回了那张地图,那么它一定会物归原主,回到你们的手里。而且我将为你们保守这个秘密,直到你们毕业。”邓布利多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真的?”
“真的。”
送走了弗雷德和乔治,邓布利多脸上的轻松立刻消失无踪。
他又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低头沉思起来。
“你会选择哪一条密道离开呢?又或者——”
“你能赢那个男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