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竟然冒充黑玫瑰。”
独眼龙见时曼是个女的,没耐心,“跟她废什么话?把东西抢过来。”
说着就要摩拳擦掌地想要用武力解决。
“头狼头狼,他们交接了,东西现在正在女人的手中。”
射击手眉眼微眯,目不转睛地盯着现场的一举一动。
“你原地待命,其他人,在不惊动目标人物,向前靠近,务必活抓。”
射击手收到命令,“收到。”
“你们也没问我啊,你……你们别乱来啊。”
时曼警惕的后退,谨慎加倍。
“你是谁?除了你可还有别人?”
“当……当然不止我一个人,你们逃不了,你们最好束手就擒。”
刀疤脸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地方如此隐秘,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好,黑玫瑰出事了,独眼我们快撤。”
刀疤脸反应快,独眼看了一眼时曼手中的货,“价值5000万呢,为了这批货我们在海上偷渡整整二十天,才过来这里,不要了?”
独眼龙不舍一箱的好货,“逃命要紧,货没了还能搞,你不走我走了。”
独眼的固执,让刀疤有些犹豫,“独眼,快走。”
可独眼被利益蒙蔽了双眼,“你说走就走?这娘们是不是你的人?你是不是想黑吃黑?”
“你发什么疯?不可理喻,你不走我走。”
说着刀疤就狡猾地逃了。
“头狼,目标人物逃了一个。”
男人自然都看到了,“猎鹰必要的时候开枪。”
射击手嘴角勾起,“收到。”
刀疤逃走,独眼不以为然,觉得这是刀疤的计谋,他不上当。
独眼拿出家伙上膛,“臭娘们把箱子给我,否则让你好看。”
时曼紧张万分,“别靠近,不然我都扬了。”
她也只是猜的,这分量,这中感觉就像是粉末的东西沉甸甸的,除了毒品,就没有别的了。
“臭娘们,你敢。”
说着独眼就朝着时曼靠近,“你试试我敢不敢。”
嘴上说着,脚旁的一块石头引起了时曼的注意,趁他不注意,右脚一勾,空中一踢把石头瞄准独眼的手,稳稳砸中对方的手臂。
“啊……”枪就掉在了地上。
见独眼要弯腰捡,时曼把手上的箱子稳稳地放在了地上,三步并两上前,一个横扫在他之前把枪踹远。
只要没有武器,时曼并不怕和他过招。
“找死。”
独眼又从小腿上取出一把军用刀,嘴里说着时曼听不懂的语言。
不过从他骂骂咧咧的表情,时曼就能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下一秒独眼龙就朝着时曼刺了过来,时曼惊险下腰,然后回旋踢,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腰上。
时曼迅速转到他身后,躲开了他的左勾手,匕首划过她发丝,几根断发被风吹起。
霍世宴这个时候赶了过来,见时曼和男人僵持不下,就要上前,却被一旁身穿极地服的人一把扑倒,将霍世宴桎梏在地上,“不要动。”
“头狼,头狼,又来了一个,已经被制服。”
霍世宴没挣扎,是因为知道这是武装部的。
没想到那丫头这么能跑,能翻一座山,越了界。
“收网。”
男人一声令下,四面八方埋伏的人都围了上去。
时曼这个时候松了戒备,独眼啐了一口血水,“臭娘们,老子死你也别想活。”
千钧一发之际就握着匕首向时曼扎了过去。
霍世宴一把挣脱了制服他的人,冲了过去挡在了时曼的身前,冰冷的匕首刺进霍世宴的腰部。
时曼都傻了,“霍世宴……”
这时一个男人快速过来,两三下就把独眼制服了。
“猎鹰……”
男人冷噤开口。
猎鹰嘴角上扬,“收到。”瞄了瞄已经跑远的刀疤,一枪命中其小腿,随后又补了一枪在另外一条腿上,完成了任务,快速下树。
“目标在东北15°方向,800米内。”
“山虎过去将其逮捕。”
男人说完转身看向时曼和霍世宴,“把他俩也带走。”
组装车上,“你们有急救箱吗?”
时曼焦灼询问,眼眶红润,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的往掉。
男人看了一眼时曼,把备用急救箱递给了她。
“谢谢。”
霍世宴本来就有伤在身,又挨了一刀,苍白的脸庞丝毫气色都没有。
“谁稀罕你挡刀的?”
她哭的整个人都在抽泣,根本没办法冷静。
“不疼,别哭。”
霍世宴不顾自己的伤,仍然安慰写时曼。
“你个傻子。”
时曼撩开他的衣裳,腰部一个血窟窿,“忍忍。”拿起碘伏就往上面涂,用纱布紧紧的为他捂着,没办法得到更好的处理环境。
“哪有那么矫情,他死不了。”
代号头狼的男人满脸油彩,冷冷地开口。
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们执行任务,什么伤没受过。
而他的这句话直接刺激到了时曼。
“你闭嘴,你们是不是一直都在?为什么不早点出手?”
时曼愤怒质问。
“无可奉告。”
时曼皱眉,“你们就是这样保护人民群众的?”
“你现在依然还是嫌疑人,劝你少说点话,有什么回去录口供的时候再说个够。”
男人脾气不好,整个人表现得毫无耐心。
时曼和霍世宴被误会是嫌疑人一同被带回了青海市警局。
经过一系列排查,霍世宴和时曼的身份都被查得清清楚楚。
霍世宴因受伤被送去了医院,万晟总裁的身份,就足以让他们重视保护。
时曼被带去了审问室,审问她的正是头狼,只是他洗去了脸上的油彩,露出了真正的面容,他眉目之间全是正气,一板一眼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男人同另外一个辅助记录的人再次询问。
时曼第一次进这个地方,霍世宴又不知生死,不免有些焦躁“大哥我都说了三次了,我心情不好,迷了路,误打误撞闯入了你们的局中,对方以为我是什么黑玫瑰,问我黑玫瑰是不是黑色,我说不是啊,因为黑玫瑰原本并不是黑色,是黑红色,他们就以为我是黑玫瑰……”
时曼一遍又一遍地叙述着,她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档子事情,天知道原来边境离她那么近。
男人看了一眼一旁的记录员,对方点头,已经核实时曼所说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