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想抱抱。”

优优撒起手想要楚乔抱,把楚乔心疼得痛哭流涕,“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做不到。”

楚优也跟着哭,傅之余哄了一下,让黑岩抱着出去买糖哄哄。

“小姐,我们去买糖吃好不好?不哭。”

黑岩和楚优离开后,傅之余看着她,她瘦了,沧桑了,没了妆容的她,回到了当年素净的模样,他对楚乔没了感情,但也不至于仇对,更何况她还是他女儿的母亲。

“在里面还好吗?”

他率先开口,楚乔愧疚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点头回应,“挺好的。”

“需要什么?我让人给你送来。”

楚乔猛地抬头,没想到他会关心自己,“我什么也不缺,傅之余谢谢你,这么爱着优优。”

傅之余面不改色,“优优是我女儿,我自会爱她,如果你能早点告诉我优优的存在,她的病就不会拖到现在。”

楚乔低头,“抱歉,是我自私了,我没有家了,只有她,我很怕你会跟我抢她,只是好像不管我怎么努力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如果这个世界有如果,我一定不会再这么自私了。”

傅之余没多说什么,“我让人了解过,你只要好好的表现,出来也不是没可能,孩子在等你。”

“谢谢,我一定尽我所能。”

傅之余点头,“她很需要你,希望你能兑现你的承诺早点出来和她团聚。”

“你……”

楚乔以为他会让优优不认她这个母亲,没想到他却……

“我说过你是她的妈妈,你爱她没有错,以后每个月我都会安排你和孩子见一面。”

很快探视的时间就到了,楚乔看着傅之余,“傅之余,我从来都没后悔过跟你在一起过,更没后悔生下优优,不管你爱没爱过我。”

傅之余只是那样坐着,看着她被监狱长戴上手铐离开。

女子监狱外

傅之余迎着阳光,仿佛他在发光,把楚优送回医院,就去做了肺部造影。

检查结果在意料之中,肺部开始有了感染的现象,医生让他服药抑制,找时间提前做手术。

“我大概还有多久?”

傅之余穿着外套,询问主治医生,这曾经也是他父亲的主治医生。

“也许一年,也许两年。”

傅之余心有不甘,奈何这就是他傅家的命。

“好我知道了。”

傅之余站起身正打算离开,主治医生叫住了他,“傅总,我联系你还是提前安排手术,这样能多坚持几年。”

“手术风险和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主治医生不敢肯定,“五五开,这毕竟是一个完全无法预计风险的手术。”

“我会考虑的。”

傅之余离开医院,得知自己也就一两年的时间,情绪低落,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尽早安排好一切。

一个月后

时曼出月子这天,傅之余带着鲜花和礼物亲自接时曼出月子。

月子中心也仪式满满,给小墨励举办了一场满月宴,主角便是这看上去的一家三口。

“来爸爸妈妈你们把宝宝抱在怀里,来个全家照吧。”

傅之余大方地抱起墨励,时曼也没别扭,留下了唯一的一张合照。

“傅之余,你送的这是?”

时曼打开他的礼物,里面摆着一枚钻戒,她迷茫地看着傅之余。

“一份我的心意,你先替我保管,如果哪天你愿意了,就戴上。”

时曼慌忙得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我不能……”

“时曼,我从来都没有建议过你的从前,你为什么在意?我心甘情愿,也是真心实意的想给你和孩子一个家,你考虑考虑在回答我。”

时曼一时之间僵住了,拒不拒绝仿佛已经不是能够解决的问题,她必须深思熟虑考虑一下她和傅之余之间的关系了。

“好,我会考虑,但也请你给我足够的时间,也许会很久,你真的等得了吗?”

傅之余勾唇而笑,“不差这点时间,我先绑个小人质。”抱起墨励就逗得小小的他开始咧嘴笑,模样比刚出生时好看了许多。

时曼看着这个画面,心里有种莫名的幸福感,也许她真的可以给彼此一个机会,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回到医馆

得知时曼出月子的人都上门送上祝福,傅之余亲自安排了一场满月宴,招待邻居们,他也是第一次以时曼丈夫的身份,站在时曼的身边,那种满足感让他很幸福。

“傅太太,恭喜啊。”

傅之余小声地靠近时曼的耳畔低语。

时曼一脸勉强的表情,“别闹。”

这一天很累,但很充实,时曼哄睡小墨励,她感激地看着傅之余,“今天真是得谢谢你,你不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场面。”

傅之余在为时曼浇花,他儒雅的外表,谦逊的了举止让时曼都看在了眼里,今日在场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如同的不能在普通的人,他们不知道百泰总裁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是上流人士,他们只是淳朴的老人,他们大多数送上门的礼物有鸡蛋,有家禽,有挂礼的,一百两百的占大多数,但他都非常耐心地对待每一个人。

这样的男人,好像真的很完美,很优秀。

“你又和我说谢谢了?”

他直起身,摘下一朵茉莉靠近鼻尖轻轻闻了一下,他以前从来不觉得茉莉花很特别,直到知道时曼喜欢茉莉,他觉得这茉莉是最香的花。

“好吧,下次我不说了,你这次过来住几天?什么时候回云港市?”

时曼生了孩子,身材变得比之前没生孩子时更加的有韵味,臀部曲线更加丰满,腰身依旧很细,这个月子修复得很好,生了孩子的她胸也变大了,许久没穿过紧身连衣裙的她,今天怎么穿都觉得别扭。

“时曼,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傅之余决定把何女士去世的事情告诉时曼,这件事他瞒不住,但也害怕她会难以接受。

时曼看着傅之余突然严肃沉重的表情,“什么事啊?你这模样让我有种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