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因为霍丽容被打得摇摆不定,是因为霍丽容承诺他们跟她合作,事后就答应这些人百分之五的股权。

利润面前,不动心的是死人。

却因赵波这一番操作,质疑了霍丽容的能力,和可信度。

赵波摔门而出,霍丽容在外的形象,一时之间崩塌,女强人的人设立不住。

“老公。”

霍丽容捂着脸,犹豫地追了出去。

众人更是惊讶。

霍世宴故意惹怒赵波,就是让这些人看清楚,霍丽容不过是一只纸老虎。

“老舅,还有各位叔叔,打算和这样的人合作?”

这些老狐狸又不傻,犹如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阿宴说什么笑,徐家不可能和一个妇人之仁合作。”

徐老幺圆滑,知道霍世宴现在和白沧明联手了,徐家这一代的人马上就要面临退休,后代没有一个能扛得起大旗,只有靠霍世宴,他当然不会得罪霍世宴。

“老舅放心,霍家答应给徐家的利润不会少,再以我个人名义给徐家%0.5的利润,老舅意下如何?”

徐老幺自是不会嫌弃0.5的利润,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

“当真?”

徐家现在已经大不如从前,官场上任在职的人寥寥无几,整个家族都岌岌可危,霍世宴并不放在眼里。

但耐不住人多,他暂时还没有精力去将这些蛀虫一一拔出,需要先将万晟稳在自己手里才行。

“自然,合同只要签了,立马生效。”

霍世宴将面前的合同递给徐老幺。

徐老幺做事谨慎,条条款款都一字不落的过目了一遍,这才放心的签了字。

解决完徐家,剩下的就是苏家人。

霍世宴将视线落在苏青禾的兄长苏长丰的身上,目光阴鸷略带寒冷。

“苏总又是为何而来?”

苏家当年为全国首富,近些年苏家苏老爷子去世后,长子苏长丰上位,苏家在生意场上万事不如意,一夜之间就家道中落。

苏长丰也不是一个有经商头脑的人,自打苏青禾出了事,现在的苏家只能勉强依靠霍家给的补偿单,强撑着。

霍世宴也不放在眼里,不过是一家徒有其名的全国首富的名头。

“北郊片区的工程出了事,西郊的工程为何中断?”

苏长丰很不喜霍世宴,因为他外侄是霍世年,他作为霍世年的舅舅,和这个私生子,自是不对付。

“官方放话,要将工程交给百泰,这也不是万晟能做主的,苏董不如联系一下百泰的傅总。”

霍世宴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苏长丰面色潮红怒火攻心,“可我们苏氏已经投资百亿,说中断就中断,谁来弥补这个亏失?”

“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万晟只是让利的第三方获利遮,和官方签约的是苏氏,与万晟无关。”

会场上,霍世宴从容不迫地走上台,一开口,强大的气场瞬间充斥整个空间。

“和万晟无关?可官方是因为万晟的原因,才停了西郊的工程,万晟就该赔偿苏氏的损失。”

苏长丰的双眸中燃烧着炽热的怒火,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和不快都喷射出来。

“苏董,合约在此,如果苏氏觉得有什么大可走法律途径,法官若是让万晟赔偿,万晟自然绝不推辞。”

剩下的万晟董事一言不发,都清楚这是霍世宴在为万晟减少损失,自然不会用自己的利益开玩笑。

苏长丰把苏青禾搬了出来,“以前青禾和你父亲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处理的,霍家有今天,是我们苏家的帮衬才有的今天,你们霍霍家不能过河拆桥。”

霍世宴起身,走到苏长丰身边,饶有兴趣的开口,“以前?”眼底尽是戾气。

苏长丰当年为了苏青禾,亲自带人对他和他母亲实施追杀的时候,他才五岁。

要不是霍昌雄来得及时,他和他母亲就会死在他手里。

“苏总是要和我提以前吗?”

霍世宴的声音悠长空明,犹如死神上身。

苏长丰语塞,语调放低,“苏氏不能没有这个工程。”

霍世宴挑眉,“抱歉,我无能为力,现在西郊的地已经是百泰的了,前期苏氏所有的投入,都可以同百泰总裁商讨一下。”

苏长丰直接被气得心肌梗塞,“你明知道百泰不会同苏氏合作,你是在把我往死路逼。”

“这就是商场,苏董应该输得起才是。”

霍世宴走到位置上,看着在座其余人,“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的话就散会。”

剩下的人都摇了摇头,“没有。”

“散会。”

霍世宴起身,走路带风的从苏长丰身边经过离开。

霍家老宅

时曼一整天都呆在房里,老夫人让陈叔来唤她过去。

时曼就知道,她等的人来了,离开霍世宴的机会来了。

“时小姐,老夫人有请。”

陈叔是霍老太太从娘家带过来的人,跟了老夫人几十年,对老夫人忠心耿耿。

时曼也没推辞,大方点头,“陈叔请带路。”

她穿的自然是昨日那一套衣服,胸前是v领,脖子上的吻痕一览无余,她也没有刻意遮掩。

“时小姐这边请。”

时曼跟随陈叔来到了祠堂,里面供奉着所有霍家的人,一旁放着很多长明灯。

老夫人信奉佛,每天都会虔诚诵经做功课。

“你来了?”

时曼才踏入这里,就觉得这里的压制感让人不舒服。

“老夫人找我有何事?”

时曼也是懂礼之人,主动上前焚了一炷香。

老夫人起身,一身青黑色的旗袍比昨日的更加庄严肃静,头顶的银发和眼角的纹络都是岁月不饶人的呈现。

“时小姐可愿意离开阿宴?条件随你开。”

老夫人的目光落在时曼脖颈上,目光又深了几度。

时曼掀目与老夫人相互对视,然后问,“这得看老夫人能给多大的筹码。”

“你要多少?”

老夫人眉眼微颤,觉得时曼也就是一个图钱之人。

只要图钱,她都可以满足。

“300亿,老夫人可愿意?”

时曼随口一说。

老夫人的面色越发低沉,“时小姐胃口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