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色,他的脸上布满了一层淡淡的愁绪,双眼中弥漫着一丝无力和无奈,那愁苦的神色仿佛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黯淡无光。

霍世宴拿出手机给白圩打了个电话。

“检查报告出来没有?”

白圩刚下班,身心疲惫地坐进车,“等等我看看。”从一旁的公文包里面拿出他的检查结果,随手翻了两下,“检查结果是:无。”

得到结果的霍世宴面不改色,果然同他预测的一样,他和白诺颜并没发生关系。

“好。”

霍世宴正打算挂断电话。

白圩不由打趣,“咋滴,被人强了?这是不放心?”

“你话多了。”

霍世宴闲白圩聒噪,没办法跟他解释一点。

“没良心的,这么些日子没见面,这都要订婚了,不组个局喝两杯?”

白圩一点都不惊讶霍世宴和白诺颜订婚的消息。

“明天。”他看了一眼时曼,“报告单带上。”

“没问题,我看你是怕你那个小情人误会吧?没看得出来啊霍总,竟然还是个守身如玉的人,真是看不出来呢。”

面对白圩的嘲讽,霍世宴懒得搭理,直接把电话挂了。

他担心的事情,总归是放心了。

时曼睡着,睡着,突然坐了起来,胃里火辣辣的,一阵一阵的倒腾。

霍世宴见她坐了起来,走了过去,“想喝水?”

时曼自顾自地起身,脚下就像踩在云朵上,头重脚轻,晃晃悠悠,酒劲彻底上头。

他生怕时曼摔跤,连忙上前扶着时曼的腰,时曼嫌弃地推开他,“别碰我,恶心。”

她是建议的,霍世宴能感觉到。

没怒,反而嘴角上扬。

时曼一路踉跄,脚下磕到一旁的床脚,整个人往前扑,霍世宴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在她摔下去之前,他充当了人肉垫。

时曼稳稳地摔进霍世宴的怀里,愈发难受,直接吐在了霍世宴的身上。

某人面色青黑,胸膛一片温热,伴随着刺鼻的味道。

他的眼神带着锐利的怒意,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在压抑自己的怒火。

他的嘴唇紧绷着,就像一条即将爆发的火龙,全身都充满了怒气,低沉的怒斥,“时曼!”

可时曼却睡着了,尽管一片狼藉,吐过了整个人都不难受了,整个人彻底断片了。

霍世宴一边生气,却一点都不妨碍给时曼洗了个澡,全程小心翼翼,她身上还留着他的痕迹。

不由得小腹一阵燥热。

时曼皮肤白得有些过分,经过热水一泡,竟浮上一片红晕,**值被拉满。

让某人隐忍的难受。

他没敢洗得太细致,简单的流程走了一遍,就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全程时曼都不带醒的,也不知道她究竟喝了多少酒,才能把自己喝成这样。

他一身污渍,所以现在的他上半身**,时曼温热的脸就贴在他的胸膛上。

胸腔中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吵的时曼蹭了蹭。

霍世宴的神色又沉了沉,喉结滚动,一双眸子充满了情欲。

“在蹭一下,我就办了你。”

他低声告诫。

时曼仿佛感受了到了危险,变得老实。

这倒是让霍世宴一脸无奈。

将时曼放在**,他片刻没敢逗留转身回到浴室,在十一月初这样的深秋里冲了个冷水澡,才抑制住体内的燥热。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紧贴在额头上,使他的眼神看起来更加深邃。湿漉漉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清新的香气,让人感到愉悦,静谧。

浴袍松垮地披在身上,胸膛上的水珠还挂着,伴随着他每走的一步,从而滑落消失不见。

从西装外套的兜里拿出药膏,亲自为时曼涂药,药膏清凉的接触,让时曼眉头紧蹙,侧过了身。

时曼全身最完美的就是腰臀比,他眉眼紧缩,丝毫不敢继续,拉过被子将她包裹,生怕自己控制不住。

“妖精。”

尤其是这种,他尝试过的美好,他完全做不到像之前那样,对她一再隐忍,更多的是想要拥有,占有。

这一晚,他甚至不敢和时曼同床而眠,独自走到书房,用工作麻痹了自己,这样才能不胡思乱想。

次日

清晨的时刻,脱离了夜晚的沉静,犹如万物复苏。

晨光洒满窗台,新的一天已经开始,时曼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酒后的头痛欲裂,让时曼皱了皱眉,口干舌燥地抬手捏了捏眉心,缓缓坐起身。

这才发现不对劲,她明明在娇娇那里,怎么回到国玺半湾了?

她努力回想,一些零碎的碎片好像是霍世宴把她扛走的,后面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掀开被子想下床,才发现自己未著寸缕,顿时面色就又青又白,以为霍世宴又对她做了什么。

此时

房门被推开,霍世宴手里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表情严肃。

“醒了?”

时曼没做声,表情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喝了。”

他一宿没睡,有些疲惫,平日一丝不苟的头发,今日略显凌乱。

“霍世宴,你是八百年没有个女人吗?我都喝醉了,都不放过?”

时曼愤怒。

霍世宴眉目如画,表情好笑,“确实是三十年没碰过女人,一时之间忍不住,也是正常的。”他故意说着,并不打算解释。

时曼一听更是气得不行,“那你找白诺颜去。”

霍世宴没有继续和她探讨这个问题,“喝了,如果不想头痛一整天的话。”

他把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就躺上了床,“不喝的话,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让你喝。”他闭目养神。

时曼咬了咬牙,恨不得咬死他,端起碗两口就给吞了,裹着被子就往自己的房间走,整个人就像一只行走的毛毛虫。

霍世宴不由打趣,“你什么地方我没摸过,没吻过?还这么害羞?”

“我没你脸皮厚。”

时曼跺着脚。

“噢?我只是过之而不及。”他笑得意味深长。

时曼换了一身衣服,回到他房间拿手机的时候,发现霍世宴已经睡着了,不理解他不用去公司吗?

没多想拿着手机就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