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无极的话,沈雪脸色巨变。
她深知赵家的能量在中州有多大,
就算前两个比试陆年都赢了,但是最后的硬实力,他无论如何都闯不过去。
担心有什么用?
赵无极的电话已经打出去了,没有的挽回。
陆年瞥视一眼沈雪,清楚她那表情是在担心什么。
然后望着赵无极。
“你的电话打完了?”
他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问。
不过他根本就不等对方回答,也拿起手机来。
就你有权势,怎么知道我没有?
堂堂的江北王,稍稍动动手指,多方势力都会蜂拥而动。
见陆年也打电话。
赵无极觉得他就是在装腔作势。
很是蔑视的睨着陆年。
“小子,不要故弄玄虚了,就凭你也敢与我赌权势?我们赵家在中州的能量你特码不清楚?”
“你不过是沈家的无能赘婿,也有胆量与我斗权势?”
“谁给你的勇气?!”
赵无极的气焰十分嚣张,觉得这一局他必胜。
“陆丰,算了,你已经失忆,根本不知道他们赵家的权势有多大。”
沈雪脸上是满满的担心。
如果彻底得罪了赵无极,沈家今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他们一个劝阻,一个不以为意。
赵无极却真真切切的听到陆年对着电话道。
“给我查中州,赵家的家底。”
赵无极继续蔑视的道,“陆丰,你刚才电话有拨通吗?就算真的拨通,我不信就你认识的几头烂蒜,可以撼动中州我赵家!”
他的语气绝对是高高在上的,没有将陆年放在眼里。
陆年睨着对方,嘴角带着轻松的笑,“你等着啊。”
那语气仿佛面对蝼蚁。
没有错。
千军万马陆年都见识过,区区一个赵无极屁都不算一个。
赵无极挥动手里的手机。
“我等着呢,看是我这边会起作用,还是你的狗屁电话会......”
他的话还不等说完,手机就直接响了起来。
赵无极十分自信的冷眼看着陆年。
“看到了吗,我们家那边的办事效率就是高。”
然后不等陆年回答,直接接听电话。
下一秒,他那自信嚣张的神色都变了。
要多难看就有多么难看。
“什么?”
他扯着嗓子质疑对方的说辞,“我们家被.......彻查了?”
赵无极顿时脑袋有些运转不过来是的,看着陆年。
不过他已经没有精神头与陆年纠缠。
毕竟家里被彻查还是空前的第一次。
他不敢有半分怠慢,急匆匆的就离开了。
沈雪却满脸茫然的看着陆年。
尽管她不信陆年有那么大的本事,可是眼前的事她也无法解释。
望着那张精致如妖孽的脸,陆年轻笑道。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那件事自然不是我的原因,就是想与他对着杠罢了。”
“不过我也不是全无道理那么说的。”
“我听说中州会来一位叫王文胜的大人物,专门查处有劣迹行为的企商。”
“就赵无极家一贯的行事作风,不被查那才叫奇怪。”
“只是我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快,也如此的巧合。”
听陆年这么解释,沈雪倒是觉得合情合理。
不过马上那精致的脸上便透着微怒,担忧。
“陆丰,你这么做也太鲁莽了吧?万一被赵无极发现你是在骗他,我们就惨了!”
“他一定会采取报复的!”
如今她那张脸都变得惨白。
却依旧不失美感。
陆年淡然道,“不会的,你放心吧。”
沈雪却依旧将信将疑。
回沈家别墅的路上。
沈雪质疑的问,“你那个扣子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陆年望着外面风轻云淡的回答,“家里传下来的,今天给赵无极逼到份上,我才拿出来的。”
沈雪只能轻轻点点头。
尽管信了陆年的所有解释,却是觉得他与之前有很多的不同。
难道是失忆才造成的?
她没有过多去想,毕竟家里的事情还很烦。
翌日,清晨。
沈雪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当日的新闻和股市情况。
毕竟这关乎他们家的命运。
可是他立马见到一条头条爆炸性的新闻。
赵无极家竟然真的被彻查了,不仅如此,还因为证据确凿而被查抄。
中州牛逼的赵家,完蛋了。
沈雪很惊讶,尽管昨天见到了赵无极急匆匆离开的样子。
那么强大的家族,就这么瞬间土崩瓦解了。
令她还是很不可思议的。
旁边洗漱完过来的陆年见此,却一副淡然。
“陆丰,他们赵家还真的完了。”
陆年轻轻一笑,“我不是说了,那个大人物来,谁都保不了他们赵家。”
他们这么议论时。
得知消息的沈天南和老伴康嘉急慌慌的走出来。
“出事啦!出事啦!”
康嘉的脸色极其难看。
她与老伴的如意算盘是打算抱住赵无极家的那棵大树,谁想会变的如此状况。
沈天南也很焦急,“赵家倒台,我们家的依靠就没有了!”
沈雪却看不惯他们的那种作风。
甚至一直还逼着自己与陆年离婚,嫁给赵无极。
便自信满满的道,“倒台就倒台呗。凭借我的努力不信公司做不起来。”
听到她的话,康嘉更是一脸愁容。
“你年纪轻轻的懂什么?你以为将公司做起来有那么容易?”
“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天南也跟着点点头道,“如今赵家不行了,我们还要另外物色一家人家做靠山才行。”
“否则绝对难以翻身。”
他们认定这个死理,觉得陆年就是一废物,沈雪一个女孩家,绝对撑不起如今岌岌可危的公司。
沈雪却脸色冷冰的道,“你们不用再替我担忧了,我自有主张。”
见她一副倔强模样,康嘉更是气。
“你就不听话吧,公司很快就会在你手里垮掉的!”
沈天南却耐着性子道,“孩子,你还是听爸爸的吧,找一个好的人家嫁了,你轻松,公司也可以顺风顺水的做起来,何苦与这个废物苦熬?”
尽管陆年就站在那,他们都当做是空气。
陆年能够想象到弟弟平时是如何度过的了。
沈雪还不等反驳,房门却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