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穗在网友们最兴奋的时候抽个说想要奔驰AMG GT的网友回复:你很真诚,假如我现在装穷,没钱吃饭现在准备借二十,能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我吗?我的朋友。

网友们再次破防。

卷卷:我都说了不可能送奔驰你们不信,还说我想得太多(流泪)。

小叶好困:骂错你了,对不起,呜呜。

极限考研:她敢耍我们,天杀的,我还真信了。

苏苏:是不是真给二十块就送车啊?

小小人:不是都下载反诈APP了吗?怎么还能被骗。

徐姐深夜被公司的电话摇醒,让她赶紧看热搜想想怎么公关。

自从岁穗热度回来后公司又把公关团队拉回来了。

只是公关的同事也没想到,他们工作量那么大啊,一天忙到晚都忙不完,半夜还得加班。

公关:很喜欢上班,有种牢底坐穿的感觉。

徐姐闭着的眼被热搜吓醒,她的祖宗又闯祸了。

徐姐发了个图片到微博,一只猴子在天空中闭着眼睛很安详,配字死喽。

戏弄完网友岁穗再次发博:很喜欢网络,因为大家都在这里发神经(无恶意),本人很有归属感(走来走去)(摇晃隔壁病友的铁门)(抓了一把路过病友的头发)(向空中吹散)(傻笑)(被正在创来创去的病友创飞)(爬起来看这个病友创飞别人)(看这个病人被抓走打镇定剂)(大声嘲笑)(也被抓走打镇定剂)(无力)谢谢病友们的配合。

哭泣欢子:好哇,我把你放心里你把我踹沟里,你等着,我找一车面包弄你。

不管网友们各种各样的破防,岁穗直接洗澡睡觉。

刚眯着电话就来了。

“岁穗,你在干嘛,真连二十都没有跟我说啊。”岁亭州看热闹来了。

“我没在干嘛啊,我睡觉呢。”岁穗无辜。

“你睡觉?!你还有心情睡觉?”岁亭州

“房子着火我拍照,人生乱套我睡觉,大难临头无视掉,遇事不决就上吊,跪安吧小亭子。”岁穗打了个哈欠,在对面骂人之前挂掉电话删除拉黑顺便再把手机关机。

好了,这下安静了,继续睡觉。

她睡着了,但今晚多的是人睡不着。

岁亭州回过味来时岁穗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他只能拿着手机咒骂。

实在是气不过,花了两百万买水军骂岁穗。

岁穗要是知道做梦都得笑醒,一句话让男人为她花了两百万,什么实力不用多说。

第二天岁亭州就放苏月宁出来了,他让苏月宁无论用什么方式都得让岁穗参与今晚的宴会。

骂他还拉黑他,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这可是他特地为了岁穗准备的宴会,如果岁穗能识趣点跪下来求他,他可以考虑放过她一次。

苏月宁还想问为什么要找岁穗回来,她担心岁亭州又想让岁穗回家了,但当她抬头看清岁亭州的表情时就知道自己的担心太多余了。

满脸荫翳,眸子深沉而阴冷,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气息,这哪里是想让岁穗回来,这是想趁机刀了岁穗吧。

岁亭州丢下任务后就去公司上班了。

他走后,苏月宁才敢大口的喘气,她不知道昨晚的事,正想着岁穗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哥哥发了那么大的火。

不过原因不是她该管的,她只需要好好的听岁亭州的话就行。

苏月宁尝试打电话给岁穗,听到对方关机了,只能先去吃早餐,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办法。

一觉睡到下午的岁穗第一件事就是看小黄眼睛。

很好,骂她的人更多了,她想如果她绑定的是仇恨值系统现在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

神奇的是竟然看见了未接来电里有苏月宁,苏月宁不去追老公打电话给她干嘛?

难道是她魅力太大,把苏月宁都掰弯了?婉拒谢了哈,直女。

岁穗刚吃上外卖苏月宁就来了,是的,找上门了。

透过猫眼看见苏月宁的那一瞬间岁穗恍惚以为自己撞鬼了,她的地址那么容易查到的吗?还有没有一点点隐私了?

不会连她半夜偷看八块腹肌男人的照片都能被挖出来吧?

苏月宁在门外脸都要笑烂了也没见有人给她开门再次按门铃。

“姐姐你在吗?怎么不开门,不会是有什么危险吧?五秒后还不开门的话我就找消防进去救你。”

岁穗啧了一声,苏月宁也真是的,搞这种东西干嘛,开就开嘛,打什么119捏,被人知道了还要不要面子了。

等了三秒才开门是岁穗最后的倔强。

杵在门口挡着苏月宁,拉着脸问:“有事吗?”

“姐姐不请我进去坐吗?”苏月宁动了动站酸了的脚,暗骂岁穗没礼貌没眼力见。

“谢绝动物进门。”岁穗直接就是爱说不说不说滚蛋,进屋子污染空气。

苏月宁捏紧拳头,努力的笑,心里告诉自己她是来邀请岁穗的不是来吵架的。

“不进就不进吧,你今晚有空吗?”

苏月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笑容和善一些。

岁穗眉头一跳,“你?约我?晚上?”

苏月宁一听就知道她误会了,“别多想,有个宴会,去吗?”

“不去。”宴会什么的最麻烦了,还不如在家睡觉呢。

而且苏月宁亲自来请,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明摆着是陷阱她不跳。

“三百万。”

三百万就想让她卖命?好不好意思,她还没那么便宜。

“八百万,不去我找别人。”

岁穗放松了身体靠在门边上,笑着说:“找别人啊,我看看你找谁。”

苏月宁既然都能拉下脸来找她就代表除了她没有第二个选择。

现在是苏月宁求她办事呢,还敢那么嚣张。

本来八百万她是蛮心动的,但是苏月宁的态度很让她厌恶。

“开个价。”苏月宁不装了,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

“一千五百万。”岁穗拨了拨指甲,漫不经心。

“行,今晚八点半。”苏月宁的心在滴血,那可是她一半的积蓄。

看苏月宁转身就走,岁穗无语了,“大姐,你开空头支票啊?给一半定金再走,不然不去了。”

合理怀疑苏月宁想白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