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的我:…
迅速别看眼。
辣眼睛。
干嘛总让我偷看到这样的画面。
回头看向身后。
阴王已经退到的露台边缘,根本没注意到这边。
我朝房内暗啐一口。
盯着那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的人。
忽然掩嘴偷笑起来。
“大人”
我过去拉了拉他袖口,指了指房间。
阴王耳尖一红,眼角余光瞥了我一眼,“非礼勿视。”
“嘻嘻!大人你好正经啊!我是说……”
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畔嘀咕两句。
阴王表情古怪地看着我。
我摇晃着他手臂,攥着他修长的手指,仰着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
许是我太可爱了。
阴王反手握住我的小手,淡淡开口,“你高兴就好。”
耶!
下一秒,酒店突发警报。
着火了。
阴王带我到楼下时,
酒店所有人听到动静全都跑出了房间。
事发突然。
走廊里有人大喊着火了。
房门突然被敲响。
那对为爱鼓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
某处紧紧扣在一起,分不开了。
走廊里烟雾弥漫。
已经飘进了房间。
他们越是着急,越是挣脱不开。
然后,我在楼下就看到了渣爹抱着女人,女人双腿勾着他的腰,渣爹身上围着条浴巾将两人紧紧裹在里面,跑了下来。
我不由失望地撇撇嘴。
看着酒店楼下不少围着浴巾跑出来的人,这样看来,那两人一点都不显眼了。
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很快,酒店经理跑出来。
告诉大家这都是误会,酒店没着火,不知道是谁抽烟触动了烟雾报警器。
才搞出来这么一个误会。
众人骂骂咧咧讨要说法。
只有某二人趁人不注意想溜回楼上。
这怎么行。
我还没报复他们呢!
这念头刚升起。
渣爹身上浴巾突然掉了下来。
画面有片刻静止。
我猛然回头去看身后的阴王,他缓缓伸手遮住了我的眼睛。
我只听见身后不知道哪个大好人喊了一嗓子。
“我靠!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妈的!大开眼界”
“这女人皮肤真白……”
啊啊!
女人尖叫起来,头直往男人怀里钻。
她越紧张,下面卡得越紧。
渣爹憋红了一张老脸。
死死掐着女人的腰,想往楼上跑。
结果太着急,一下子摔倒了。
这下好了。
女人春光乍泄。
重点部位都没能幸免。
咔咔咔!
手机拍照声不断。
我很满意。
渣爹那三个孩子觉得丢脸,谁都不上前帮忙。
这算不算报应。
这下我可算出了口恶气。
回到山上,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兴奋得有点睡不着。
“莫要高兴太早,那人身体里养了血瞳”
“他养呗!关我什么事?”
他死了也不关我事。
不对,他早在20年前就死了。
反正他在我眼里就是死人。
我没有爸爸,只有妈妈。
别跟我扯什么血浓于水,他是我父亲,我不该生出这恶毒心思的话。
他一天没养我,我跟他屁感情没有。
那就是陌生人。
阴王好看的眉头微蹙。
我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心咯噔一下,笑意落下嘴角。
“大人觉得我很冷血是不是?”
我难得认真。
仔细盯着阴王,不想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为何如此问?”
“他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作为他的子女,我这么做,难道不是不孝?”
我把问题又踢了回去。
只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如果他觉得我做错了,那我们……可能不适合在一起。
三观不合。
他眼眸深邃,“莫要胡思乱想,本王若是嫌弃你不孝,便不会帮你让他们当众出丑。”
我认真的眸子让他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缓缓伸手握紧了我的手。
“大人”
我一激动,一头扎进了他怀中。
两条手臂紧紧圈住了他的腰身。
“谢谢大人帮我。”
“你即将是我的妻,何须说谢字,日后无论遇到何事,你要记得还有我在你身后。”
哪怕他的妻把这天捅破了。
他也会无条件站在他的妻身后帮她。
呜呜!
听着他的话,我感动哭了。
“大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就是一个平凡又懒惰的凡人而已。
阴王轻轻揽住我的肩头,慢慢收紧,将我搂紧在他怀中。
“因为……你值得。”
唔!
要不要这么撩我的心啊!
最不擅长花言巧语的人,说出的情话最是感人。
他简单的三个字。
撩得我心潮澎湃。
感动得一塌糊涂。
哭得稀里哗啦,把他衣襟都湿透了。
阴王垂眸看着被眼泪打湿的胸口衣襟,深深地叹了口气。
“大人,要不,你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我上手扯着他腰带,用力拽了两下。
没拽开。
低头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他的腰带该怎么解。
有点尴尬了。
我还想趁机吃几口嫩豆腐的。
他按住我上下摸索的小手,无奈道:“莫要**,时间不早了,早点去休息。”
“没有你,我睡不着”我随口一说。
脸皮薄的阴王,顿时红了整个耳朵。
“又再胡言乱语了。”
嘻嘻!
“大人,你好无趣,你是我男朋友,恋人之间说点小情话你干嘛呀?”
阴王:…
眼见他抿着唇不再言语。
我怕他又会被我撩跑。
抱着他手臂,赶紧转移话题,“大人,你刚才说的血瞳我好像在你给我的丝绢上看到过。”
养血瞳过程很残忍。
是将未满月的婴儿取下瞳孔,与之交换,每日还需用婴儿至亲手足的心头血饲养。
顺利的话三日便成。
此后拥有血瞳的人便有了透视能力,可助养瞳人赚来无尽财富。
但血瞳有利就有弊,血瞳需要至亲之人的鲜血来供养。
不能生孩子的还真养不了。
即便如此,血瞳也只能维持一个月就会衰败,养血瞳的人需要重新找婴儿来挖取瞳孔。
可以说相当残忍。
不巧,我这半块丝绢记载的都是如何破解,那另一半是不是记载的都是如何制造这种邪物?
想到这里。
我瞬间茅塞顿开。
眸子忽地亮起,“大人,你说这东西会不会跟乔森有关系。”
而且,今天去酒店,那个女人口中所说的乔大师。
难不成就是乔森?
嘶!
我吸了口凉气。
基本上已经确定这事跟乔森脱不开关系了。
啪啪啪!
“我们小丫头就是聪明,真被你猜到了,这还真是乔森的手笔。”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