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识飘飘****,摇摇晃晃,花语渐渐感觉到热,“疼。”

这就是地狱的感觉吗?

不对、花语隐隐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充实感正在强势地侵袭她的神经,鼻尖有一种从来没有闻过的淡香席卷着她,铺天盖地。

花语努力着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却让她的瞳孔猛烈收缩!

她的心跳停止,男人、床、上面。

花语的思维根本不能把此时此刻的事情连接起来。

正在安乐死的她,此刻、竟然、不带一丝衣物被困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一个、嗯?俊美,像小狼狗的男人伏在上方,目光冷淡注视着她,深不见底的幽黑瞳眸中,让花语只想到两个字的词语:危险!

危险,想跑!

可这身体内的大东西,是怎么回事,谁能来告诉她啊?

正当花语在心里哭天喊地的时候,商渊精致的唇角勾着一缕若有似无的笑意,“爱妃,放松点!”

随后他便不再言语,专心动作,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滴到了花语的脸颊。

他把她紧紧扣在怀里,姿态强势。

伴着他的动作,花语呼吸困难,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她还是第一次啊,能不能温柔点啊!

可口中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声比一声更媚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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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正在死去,并不痛苦,她是安乐死。

意识变得十分轻盈。

随着意识慢慢消失,回想着她卷了一辈子,到死也没有子女送终,那些漫长岁月的孤独感也一点点化为虚无。

她是一名23世纪的现代独立女性,所谓独立意思就是她孤寡了一辈子。她是一名孤儿,靠着自己一直卷的原因,年纪轻轻就实现了财富自由,可身体机能也在慢慢消失。

就这样子她提前给自己准备好了后事,能捐赠的器官都捐赠了,就在医院慢慢地死去。

她在现代有个尊号,叫做内卷王。

值得吗?

她有些忘记了,活着的初衷到底是为了什么?

漫长的30载的生命她也没能找到答案、

也许是老天开眼了,听到了她生命最后的呼喊...

她忘记了最后的时候默许了什么心愿,再后来,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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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身上没有半点力气,他停下动作,居高临下盯着她,恶魔般地说:“怎么,爱妃不满意?”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很有质感的低沉音色,格外勾人。

花语竟然听着他的声音,脸红了。

趁着休息,用仅剩的力气,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不出意外的话,她这是穿越了?可她这个大龄剩女竟然在穿越的第一天就失身了。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可喜可贺。

竟然开荤了!

没错,这是花语人生中的第一次,她现代的时候没有男朋友,更别说老公了。

那个时候只是一心地想挣钱,别人996,她就是全年无休的。

花语再悄咪咪地看了一下她的身体,还不错,挺丰满的,不像她上一世,嗯,应该是上一世了,现在就当做是新的开始。

果然,古代的水土养人啊,皮肤又白又嫩的,身上还被人弄出了几处红印子,骨像软玉,指甲圆润光滑。

还没有见过自己的脸,凭着身体就感觉她应该是个大美人。

从现在起,这具身体就是她的啦。

就是这个穿越的时机有点、嗯?有点一言难尽。

花语缓过神来,迅速判断面前的局面。

男人称朕,叫她爱妃,应该是皇帝,是她在这个时代依靠的男人。

此刻什么都不知道,前路未明,不能让人看出里面的芯被换了,要先隐藏,不能让人看出破绽。

再说了,皇上权力应该很大,跟着他,她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卷了。

虽然花语对男女情爱毫无经验,但现代知识女性,什么知识没学过?

花语定下神,眸光一晃,娇柔地开口:“皇上,你好厉害啊,弄疼妾身了。”

嗯,应该是自称妾身,还好她还是看过大火的嬛嬛传!

没想到她的嗓子竟然这般娇软,花语现在还有点气息不稳,就更加勾人了,她自己听起来头皮发酥,实在像一个蛊惑人心的妖妃。

商渊的黑眸中闪过一抹惊愕,嘴角微微一僵。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凝滞片刻后,商渊忽地哑着嗓道:“都说梅大人之女端庄文雅,不曾想,床笫之事,别有风情,甚合朕心意。”

话音刚刚落,便把花语狠狠往怀里一按,共同前往云端。

花语在最后一秒晕过去的时候想的竟然是:这个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不曾想力气竟是这般惊人、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不能被别人知道、她竟然在这种事上晕了过去...

商渊的沉重的呼吸依然在她耳旁,就像不知疲倦似的,眼眸闪着浓烈的情绪。

他竟然对一个女子上瘾了!

从未有过!

后半夜,花语被渴醒,“水、水、”

周围的温度还是很高,对周围的感知更加清晰,身体没有出过汗的粘糊感。

是他清理的,不知姓名的他,还怪,温柔的!

太烫了!她用手微微抗拒着他的胸膛。

商渊从床边拿过水杯,低头苦笑,他竟然这般听话...

他凑在花语的耳边,“……就给你。”

他的吐气再次把花语烧了起来,心跳一滞。

求他!怎么求,他怎么还那么多恶趣味,真是个恶魔!

商渊看到她的耳朵再起红晕,真是有趣,最亲密之事都做了。

反应还如此清纯!

“爱妃,家里人没教过吗?”

送进宫的人应当被教导过才是啊。

花语心中大响警铃,难道就要暴露了!

要不是她向来沉着冷静惯了,早就大喊大叫了。

“妾身、妾身、”实在说不出口啊,花语被憋得整个脸都被烧起来了。

瞧见她的红红的耳朵,不多的爱怜之心涌上了他心尖,也没有再坚持,独自把水喝进嘴里。

商渊低头,准备以吻渡水。

薄唇即将到达,花语却在下一刻下意识地转头。

商渊的一吻落空,不敢相信,停顿片刻,冷笑着狠狠扣住了她。

一道暗哑的声音传进花语的耳朵,隐约有些偏执的疯狂:“不许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