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舟漾,他真的不是宋知让的转世吗?”
“不是。”
“那你告诉我宋知让转世后去哪了?”
“无可奉告!”
“你......”
姜早恨恨地看着他,巴不得要将他暴打一顿。
算了,算了,打不过。
兰舟漾轻轻叹口气,道:“他说过不想再遇见你。”
“我不信。”姜早骄傲地留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
她才不信宋知让这么狠心,竟然真的不想遇见自己。
她看着手机里面宋知让的微信,看着他的头像。
他真的不是他吗?谁信啊!兰舟漾一直以来都看不惯她。
她想起小时候,她因为跑步摔了一跤,兰舟漾不仅没有扶她,竟然还在原地哈哈大笑。
她点开宋知让的聊天界面,上面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兰舟漾到底是不是骗她的,她不敢去联系现在的宋知让,万一兰舟漾说的是真的怎么办?
她不敢赌。
兰舟漾想起最近见到的宋知让皱起眉毛,他不应该出现在这地,不,应该是,他已经彻底消失了,到底是谁在谋划的这件事情。
看来他必须要回地府一趟了。
得知兰舟漾要回地府,除了阮清辞不开心之外,其余人简直要上天,词安和布丁的嘴角就没下来过,开心和言玉表面没表现出来,内心直接沸腾。
姜早则露出万分不舍的表情,惹的兰舟漾一阵恶寒。
“正常点,对了,你别去找那个宋知让,他的事情我会给你个交代的,目前知道的消息就是他没有轮回。”
听到他这么说,姜早才表现正常,眉头就没放下来过。
如果宋知让不是宋知让,宋知让是谁,宋知让又在哪?她看向词安,想让词安用自己的专业手法看出什么门道。
结果词安就跟个二傻一样,眼神里露出清澈的愚蠢。
姜早心急太过,她压根就没告诉过他这件事,这件事只有她和兰舟漾知道。
兰舟漾走得很快,开心立马提出今天要加餐。
阮清辞:“哦?你们巴不得他走?”
“难道你不想他走吗?”词安问。
“当然不想,他多厉害呀,我还想要他教教我呢!”
“开心,今天加餐不带清辞。”然后继续跟他说:“他是不会教你的,除了小早他谁都看不起。”
阮清辞想了想,发现他说的有道理。
“对对对,让他走。”
词安又大神喊着:“开心,加餐还是带着清辞。”
开心在远处大骂:“神经病。”
近在眼前的布丁也骂着:“两个神经病。”
词安和阮清辞相视一笑,奸笑着朝着布丁走去。
布丁低声一句不好,便变回原型开始向远处跑去,后面的两个人在狂追。
言玉:“他死的那年,是你捡我的那年吗?”
姜早嗯了一声。
“想来,他是个很好的人吧。”
“当然,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谁都比不上他。”
“我......们都比不上吗?”
姜早深深看了他一眼,笑出声:“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追问。
“他是我的爱人,而你们是我的亲人呐。”姜早开着玩笑说出这句话。
但言玉知道,这句话就是她的心里话,他失望的表情直接显露在姜早的面前,姜早选择性的忽略,随后走到旁边的躺椅上懒散的玩着手机。
言玉知道现在再说什么就是自己的不懂事了。
他便不再缠着她,而是自己出去喂鱼了。
想来今天的鱼可以饱餐一顿还有余。
姜早见言玉已经出去,盯着门口突然就想起了第一眼见到言玉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言玉一身的伤痕,可能是术法深厚,就算是死亡边缘,他都没有现场原型。
她当时沉浸在宋知让的死亡中不可自拔,但同时又想找个人陪伴自己,本想养只宠物,但终归是不会说话,还有闲心思。
直到遇见受伤的言玉,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她把他带回家,小心翼翼地贴身照顾,她也在实验,她能不能把他救活。
后来,是把他救活了,但是他却失忆了,现在的姜早想起来,她就会觉得这还真的玛丽苏剧情,要不是自己有心上人,说不定言玉说要以身相许,她就立马泪眼婆娑地答应了。
再后来,她想帮他把记忆找回来,只是因为他说他记得自己是个有钱的妖。
再再后来,姜早又救了开心和词安,又通过收鬼认识了且且,他们就组成了现在的样子。
只不过几十年过去了,言玉一点都没想起来,反倒是用了姜早的不少钱,算钱的时候,没把姜早给气死。
她转回目光,再次看着手机,手机上面的画面是她在宋氏集团的官网下找到了宋知让的照片。
她把照片放到最大,想找出二人的不一样,但是很遗憾,这张脸完全一样。
要不是宋知让出生在百年前,也已经死在了几十年前,不然她都要以为他们两个是双胞胎了。
双胞胎?
姜早脑海冒出一个惊人的想法,随即又被自己否定。
因为现在的宋知让完全没有会术法的痕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姜早觉得自己好像要长脑子了,索性把手机一关,往后一趟,任凭躺椅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熟睡间,有人在梦里叫着自己的名字,笑声盈盈,但是看不清脸,虽然感觉她在叫着名字,可是却记不住她的声音。
而后梦里的她被什么东西掳走,随后场景转换,有人来告诉他,她已经死了,但是为什么告诉他的那个人也看不清名字。
他沉浸在梦境,他越是想看清,却越是模糊,到最后四周全是一片白。
“言玉?”
言玉惊醒,发现姜早坐在自己的**望着自己。
“坐什么梦了,吓成这样?”
他将梦里的事情全部告诉她,她兴奋起来。
“这说不定是你的记忆,快,再去睡睡!”
说完,还扯着他让他倒在**,言玉无奈只好闭上眼睛,结果睡的很香,什么也没梦到。
姜早很失望。
得,这个钱拿得是真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