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够意思,剃头!”陈天竖起了大拇指:“以后有需要得到我的地方,随时开口。”

“兄弟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放心,做兄弟在心中。”剃头非常江湖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累了,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要回去抱着这几个美女睡大觉了。”陈天说着就站了起来。

左右两个少女搀扶着他,他此时此刻看起来脚步轻浮,就像是被榨干了一样。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剃头哥都忍不住提醒道:“兄弟要注意身体呀,色字头上一把刀,虽然戒不掉,但也不能过度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可是你说的话呀!你怎么反倒是劝起我来了?”陈天故意回头,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舍不得这几个女的?你要是舍不得的话,那我就把她们留下给你喽!”

“说了什么话不就是几个女人吗?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你带走带走,要是再缺的话跟我吱一声,我送到你家里面去。”剃头哥非常慷慨的说。

他没有想到,这一步就是陈天出的激将法。

要是他顺着成年的话,将这几个女人留下来,那就是要被冠上小气鬼的名头了。

再说了,这几个女人就是被他拉过来拉拢陈天的,让陈天带走是最好的。

陈天喜欢,那就是欠他一个人情。

出来混的不就是要懂个人情世故吗?

陈天脚步轻浮,很快招呼到了赵同和孟虎两个人。

此时此刻,孟虎看起来闷闷不乐,而赵同脸上全是口红印,擦都擦不掉。

“你们两个怎么了?吵架了吗?”陈天问道。

“没有吵架,就是这小子来这种地方油盐不进,我都给他找了两三个美女,他就是不碰,我都怀疑他的性取向了。”赵同指着梦苦,有点恨铁不成钢。

男人嘛,短短这几十年的生命,如果连女人都不玩的话,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他非常不理解孟虎中存在,在他的认知里,不碰女人的男人,一定是那方面有问题。

是人都会有欲望,有欲望就一定要解决。

“你胡说八道什么?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不明白我心里的执念是什么,我的执念远远高于这些世俗的东西。”孟虎非常骄傲的说。

从陈家被灭门那天开始,他活下来之后,就在心里暗暗的发誓,这辈子都要找到自己的小少爷,然后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他。

他的命不是自己的,那就不配拥有这些世俗的东西。

很多男人都是死在女人的手上,只要他不想这个,那在这方面他就没有任何的弱点。

这些思想在他脑海里强化了不知道多少年,如今已经根深蒂固。

“行了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要吵回去再吵。”陈天阻止道。

这时候赵同的目光才落在那几个少女的身上。

他顿时两眼放光,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卧槽,老大!你在那个包厢里面玩的都是这种货色,比我玩的那几个不知道高级了多少倍,还是你厉害呀!”赵同都羡慕死了。

“少说点话,赶紧走,帮我们叫几辆车!”陈天严肃的呵斥了一声。

赵同这才正色了起来。

多叫了几辆车之后,陈天就带着那几个少女往码头赶去。

那几个少女在路上一直忐忑不安,但是成天却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好不惬意。

那个出租车司机看到陈天带着这么几个美女,竟然坐出租车出行,一直透过后视镜看着陈天。

心里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里。

就算整不了七八个,整一个也不过分吧?可现实却是连一个女人都找不到,最后只能去会所发泄一下自己。

“tmd这什么世道,老子这么好的男人,却无人有眼识良玉。”出租车司机摇了摇头在心里面想道。

很快,车子就稳稳的停在了码头上。

一下车,赵同那些小弟就全部围了过来。

码头,小弟!

这么多因素凑在一起,那几个少女对手误会了,惊恐之下立马全部给陈天跪了下来。

“大哥求求你不要带我们上船,我们可以服侍你的,不要把我们卖了!”

“大哥,我们错了,以后你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可以,就求求你不要这样子对我!”

几个少女都被吓坏了,痛哭流涕,疯狂的哀求着。

她们都以为成天把他们带来码头,是要带她们上船,然后卖到缅北那种地方去。

看到这一幕,赵同先是笑出了声:“这些女人倒是有趣,胆子都这么小啊?”

“行了,起来吧!我要是想弄你们,何须把你们带来这里。”陈天安抚道。

紧接着他招手将张三叫了过来,然后拿了八捆钞票,总共8万块钱。

然后每人一捆,全部丢在了那几个女人的手里。

“这是给你们的补偿,一人1万拿着这些钱回家,或者离家远一点,往南方去不要再被抓回来了。”陈天嘱咐道。

看这手里的钱,几个少女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凶神恶煞的老大居然如此心慈手软。

她们都蒙住了。

一时间也有些忐忑,不知道陈天是什么意思。

万一陈天是在耍她们怎么办。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走吗?”陈天呵斥道。

这时候几个少女才反应过来,纷纷起身,然后往市区的方向跑去。

有钱在手里这些女人应该知道回家的路,所以不需要陈天担心了。

接下来就看这些女人的造化了。

至于后来会不会被剃头哥再抓回去,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看着这些女人的背影,赵同不由得啧舌道:“老大这么漂亮的女人,你就这么放回去了,不觉得可惜吗?”

“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去会所玩的那些都是老手,她们自愿出卖自己的身体,而这些都是良家妇女,被人逼上来的你要是碰到他们晚上睡觉睡到安宁吗?”陈天白了他一眼。

“老大大义!”赵同自然不理解,但还是竖起了大拇指。

在他的世界观里,弱者就是要服从强者的。

女人更是。

虽然这些女人跪地求饶,但是或许她们将来幡然醒悟的时候,才会明白今时今日有一个让她们飞黄腾达的机会摆在面前,但是她们没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