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姿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只能摸了摸鼻子,神情之间都是心虚。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靳言洲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他指尖冰凉,应该是在外面跑了有会了,才会这般的。
洛姿有些心疼,一把握住了男人的手,耳边却响起苏笛的话,要学会珍惜。
或许以后他们无法走的很远,但至少这一刻,他离她如此之近。
“冷吗?”她轻声开口。
看着她眼中闪过的柔情,靳言洲刚才片刻的愠怒此时仿佛也烟消云散了。
“你呢?冷吗?”靳言洲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拉开大衣,将女人揽入了怀中。
洛姿不算矮,在女生中甚至算高的,但此时在高大的男人身边,她显得如此娇小,整个人一下子便被勾入怀中。
她可以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味,她真的太过迷恋这个气息,忍不住又深深嗅了两下,这是她自己都未曾发现的。
靳言洲揽着她一路往车的方向走去。
“你在闻什么呢?”靳言洲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两人一边走在雨中,一边携伴而行。
“我没闻什么啊!”洛姿慌忙解释,一抬头便对上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
她不由得也是心中一动,面上泛起潮红,连忙低下头。
靳言洲将她塞进车内,随后立刻启动车子,将暖气打开,在她没注意之际,男人依旧将她冰凉的双手塞进了怀中。
女人看着男人细微小心的举动,一时心头涌过暖流。
眼前的男人如此的好,如此的完美,她为什么还要推开他?
或许真是因为太过完美,他才知道若是以后失去,那么更是万丈深渊。
可就算那样又如何呢?至少他此时就在自己眼前,真真实实,谁都抢不走。
下一秒,洛姿反手握住男人的手,随后俯身向前吻了我男人的唇角。
靳言洲有片刻的意外,下一秒便握住了洛姿的下巴将这个吻加深加重。
这个吻结束,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洛姿脸上泛起潮红,娇羞的说道,“这是在路上,别被其他人看到了,到时候拍到了我们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起,你还要背上一个渣男的名声,到时候我可付不起这责任。”
洛姿脸上的娇羞让靳言洲心动。
他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洛姿的态度反复无常,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靳言洲又刮了刮洛姿的鼻子,随后笑着说道,“好,那……现在就送你回去。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收拾她?
这是什么意思?
洛姿一时心头躁动,她双手交握在身前有些紧张。
车子在公路上飞速疾驰,不一会的时间便到了她公寓楼下。
洛姿有些诧异,立刻看向靳言洲。
靳言洲看到洛姿眼神中的疑惑,忍不住笑着问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洛姿连忙摇头,“没,没什么。”
“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刚打算起身离开,男人却从身后拉住了她的手。
她以为男人只是想要一个吻,立刻俯身下来,吻了吻靳言洲的唇角。
下一秒靳言洲则是径直打开了车门。
她看着男人拉着她便引入往楼上而去。
洛姿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眼前的男人蛊惑了一般,她跟着他的脚步,一步步朝着楼道里而去。
灯光亮起的那一刻,靳言洲俯身便含住了她的唇角,灼热的气息和熟悉的气味让她也瞬间意乱情迷。
他们在楼道里便疯狂的拥抱彼此,她动情地勾住靳言洲的脖子,承受着靳言洲给她带来的所有的爱和温暖。
男人的大手死死的扣在她腰间,两人从楼道来到公寓,脚步慌乱。
在兵荒马乱间,洛姿打开了门。
两人又在门合上的那一刻,便疯狂剥掉对方的衣服。
这个夜晚注定充满旖旎,缠绵而疯狂。
清晨的阳光带着温暖柔情散落在了房间所有的角落。
洛姿只觉得全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她拧着眉头睁开双眼,动辄一下随后便疼的她龇牙咧嘴。
她只觉得自己全身仿佛散架一般。
昨晚……
昨晚真的是太疯狂了。
下一秒他看到一旁床单上满是褶皱,上面残留的余温提醒着她,昨晚在这里,她与那个人的疯狂和缠绵。
洛姿脸上一红,只是下一秒连忙将棉被拉扯过脸,仿佛想要挡住现在的羞涩。
指尖触碰到床单的那一刻,她愣了愣神。
那床单上的温度消失,洛姿心头一沉。
所以昨晚一夜销魂之后,他便离开了?
不知为何,她明知道自己已经是成年人,可以承受所有的悲欢离合,可是为什么,昨晚的温存之后,男人一早便离开了,甚至都没有跟她说一声,她竟然也觉得十分的失落。
她明明早已学好苏笛的那一套,潇洒做派。
可是为什么此时会觉得心口有些痛呢?
正当她低沉之际,男人出现在门口。
男人身材高大,挡住了半数阳光,光线在他身上,将他完美的轮廓勾勒了出来。
她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所以靳言洲的身上只围着半条浴巾,上半身**着露出纹理精致的轮廓。
靳言洲就这样一步一步朝她走近,完美的挑不出毛病,洛姿却只觉得自己整张脸都红透了。
“你……还没走啊!”洛姿结结巴巴的说。
靳言洲看着她那一副局促的样子,瞬间被逗笑了,随后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将她揽进怀中,低头便吻了吻她的唇角。
洛姿连忙推开,有些羞赧,“还没刷牙呢。”
男人勾唇,邪魅一笑,健硕的身形立马压在她身上,不给她抗拒的机会。
含糊不清之间,她听到靳言洲戏谑的笑,“我不介意。”
这个清晨的宁静,被这一个吻打破。
缠绵一吻结束之后,靳言洲吻了吻她的额头,笑着说,“乖!我做了早饭好了,快点起来吃早饭了。”
洛姿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被子下面的自己浑身**。
靳言洲似乎看穿了她此时的小心思,摸了摸她的脸颊,继续揶揄道,“你要是不起来,可能只能便只能由我代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