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脑袋埋着,躲在沙发一隅,**在浴巾外面的肌肤在月光的投射下愈发白皙柔嫩……
外面依旧还是狂风大作,风呼呼的刮着,用力的击打着窗户,而窗户没有关好,也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窗沿,每一次的巨响都让洛姿的身体轻微一颤。
洛姿依旧是将小脑袋埋在双腿之间,没有抬头,当然也不知道他回来了……
七年后的重遇,她精致美好,清冷而高傲。
人群之中,她是那样的美好,她与七年前那个自卑、憔悴的女人似乎毫无关系。
他以为她已经完全走出黑暗,迎接了美好,也准备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
但一直到真的重新走入这女人的生活,他才知道,这女人从始至终只是将过去那个自己给偷偷掩埋了起来。
微笑和自信只是她在外的遮挡而已。
靳言洲早行动快于思维,两个箭步便走早了洛姿的面前,带着疼惜,修长的双手还是抚上了那湿答答的黑发。
像是感受到异物的触碰,洛姿猛地抬头,一双水润的眼中此刻带着恐惧跟戒备,像是一直受伤的小兽。
许是背着光,洛姿并未看清眼前的男人是靳言洲,她惊惶的尖叫声也划破此刻寂静的夜空。
靳言洲没想到洛姿的反映会这么大,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靳言洲只有一把将洛姿拥进怀中,一手揽住洛姿的玉肩,一手不断的抚摸着洛姿的脑袋,嘴中不断喃喃道,“别怕!是我,是 我……”
据说当一个人极度恐惧时,拥抱跟爱抚是最有用的措施。
果然,洛姿渐渐平稳下来,安稳的被靳言洲揽在怀中,呼吸也渐渐平稳。
那熟悉又陌生的淡淡的茉莉花香此刻居然让洛姿有种难以名状的安心。
洛姿靠在了他的怀中,将脑袋埋在了靳言洲的怀中。
只是刚才那一刻,靳言洲眼中流露出的担忧是洛姿所没见过的,尽管只是一晃而过……或许只是一个男人对自己深爱的女人的正常的担忧把!
洛姿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拽着靳言洲的衬衫衣领,显然没有立刻松手的打算,靳言洲看着自己一身湿透,而洛姿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早已凉透。
这是深冬,虽然室内空调开得很足,但时间长了,这样也是要生病的。
靳言洲缓缓的拉开怀中的洛姿,右手抚上洛姿的脸颊,那柔腻宛如丝绸一般的肌肤,居然让他指尖发烫,他发现自己居然舍不得离开那肌肤,手指又在恍然中移到了洛姿的眼睑。
那双灵动水润仿佛会说话一般的大眼睛此刻带着惊魂未定……
“小姿!我去换身衣服……·”靳言洲回来的匆忙,毕竟他急着赶回来,连伞都懒得打,自然是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这冬天的雨虽然不大,但也足以让人寒到骨子里。
靳言洲刚准备转身,却发现一双白皙柔嫩的小手此刻紧紧抓住他的衣袖,整个人也随着靳言洲站了起来,湿答答的小脑袋却是垂着,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
洛姿是温顺的,但是很少出现这样——依赖人的模样。
靳言洲一直都是知道的,洛姿看似柔顺实则很是倔,当年被亲情和友情背叛,说离开就离开。
这傻女人,怎么会不痛呢!
但这些年,他一直让人暗中保护她,她很坚强,完全靠自己走出一条路。
而此刻温顺宛如小绵羊的洛姿让他想笑,靳言洲没有说话,而是等洛姿说。
洛姿依旧没有看靳言洲,只是隔了几秒才吞吞吐吐的说,“别走,停电了,靳衍,我……我怕!”
这次却是看向靳言洲的,那双眼睛水润中带着怯怯的娇怜,双手紧抓住靳言洲的手臂,整个人亦贴着靳言洲,让靳言洲难以拒绝。
他不禁唇角泛起了笑意,这女人平日里“嚣张”的不行,有事了也不跟他沟通,想走就走,丝毫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不过不得承认,她这般,他竟是十分享受。
“小姿,乖!我身上湿透了,会把你弄着凉。”他今天很不一样,比平日里更加的温柔,虽然平时的他也很温柔。
他不会大声的呵斥谁,压根跟外面传闻的那个冷厉、寡言的男人毫无关系。
可是在洛姿的眼中,他一直都是温柔的,至少在她面前是这样的,但是那种温柔跟此刻的温柔是不一样的。
难怪那么多女人会为他神魂颠倒了,今晚的他深深地收纳了她的心。
洛姿怎么能让靳言洲走呢!
要知道外面的狂风以及此刻现在周围漆黑的一片,置身黑暗之中,还不如让她死了得了。
洛姿依旧不放手,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般。
靳言洲无奈,摸了摸鼻子,这样的洛姿小孩子十足,而那**在外面的光洁肌肤在月光下愈发柔滑,靳言洲感觉自己下腹一阵热流,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
靳言洲干咳了一声,连忙转过头,两人对峙了一阵。
最终还是靳言洲妥协了,拉住洛姿的手腕进了屋,屋子里漆黑一片,洛姿紧随着靳言洲,她是真的被今晚那部恐怖片给吓怕了。
靳言洲衣柜里的衣服款式几乎都是基本款,而且都是一个系列的。
洛姿不懂那些品牌,只是有一次无意中听苏笛提起据说是意大利一个名设计师专门为靳言洲定制的,当时她还狠狠的将此腐败的行为贬低了一番。
不过有点不可置否,穿在靳言洲的身上真的很有型。当然不可置否,靳言洲是天生的衣架子……
他回来穿了什么,她不记得了,但刚刚靳言洲进了卧室换了一件软黄色的纯色衬衫,让他更上去愈发的俊秀挺拔。
此刻“衣架子”就在洛姿的面前脱掉了湿透了的衬衫,而坐在床边缘的洛姿显然没意识到这一幕,看上去纤瘦脱去衣服却是 肌理分明,皮肤白皙如玉,丝毫不逊色于女子。
**男人背着月光站在衣柜前。洛姿庆幸自己没有爆鼻血,两人谈的这段时间,**相对尽管不多,但亦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