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后就将洛姿拉到了一边,担忧道,“好几天没看见你,没想到你这么憔悴?”
洛姿打断她的话说道,“我怎么了我?”
洛姿顺着她的眼神连忙摸了摸脸。
苏笛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宠溺地笑道,“知道啦你最美,你最美,行了吧。”
话毕,苏笛没有说话,洛姿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淡淡的忧郁。
“你,真的没事吗?”苏笛满脸的担忧丝毫没有消散的意思,她唇角泛起了苦涩,“你啊,有事不要压在自己心里。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闻言,洛姿身体不自觉地一僵,向后退了几许,看着苏笛,随后幽幽叹息道,“恰好谢琳琅的工作要去隔壁市,我可能要出去几天了。”
她在逃避,她自己心里清楚。
或许眼前的苏笛也知道。
苏笛摸了摸洛姿柔顺的长发,接着说道,“你何必这样躲着靳少呢,我觉得靳总和那未婚妻或许没有什么感情。”
洛姿苦笑,摇了摇头,“不,有没有感情我压根不在意,只是我知道的是他们之间有婚约是真的。光是这点,我就不应该踏入他们的关系之中。”
虽然她和靳言洲之间有感情,可是那都是过去式了……
原来,苏笛是担心她还沉浸在过去的事情里。
想到这,洛姿的鼻头酸涩了起来。
或许在这诺大的淮城,苏笛才是真心关心她的人。
苏笛幽幽叹息一声,点了点头,“好吧,或许出去走走也好。”
看到洛姿托着行李在机场门口出现,阿庆连忙拨通了靳言洲的电话,“老板,洛小姐要出国去了,后面好像还有一名陌生男人鬼鬼祟祟地在跟踪在她。”
靳言洲挂断电话之后,脸色立即冷寂了下来。
到底是谁要这么三番五次地要加害于洛姿,到底是什么人盯上她了?
难道还是林湘楠?
“知道了,调查清楚,派人跟着她,确保她的安危。”他沉声开口,整个人脸色变得愈发阴郁了起来。
电话那段的阿庆立刻应下。
会议上的高管还以为说错了话,让老板这样的发怒。谁都不敢开口出声。
直至,靳言洲冷酷地说了一句,“散会!”匆匆离去之后!大家才如释重负。
“小姐,小姐……”一个很好听的男音喊住了前方正走路的一位女子,“你的东西掉了!”说着,便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她。
洛姿看着眼前递过来的东西,再摸摸她的口袋,脸色一变。东西竟然不见了!
她接过东西,抬头原本想向那个男人道谢,连忙道谢,“谢谢你!”
“不客气!”男人只是淡淡的笑了,只是他眼底闪过一丝不露痕迹的阴狠。
洛姿勾了勾唇点了点头,只倒是看着眼前的男人离开,只倒是微微抿唇,她竟是觉得眼前的男人神情冷硬,虽然看上去五官平庸,但不知为何那双眼……
洛姿摇了摇头,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谢琳琅和小桃子已经快了一步去了A城,她要是再不赶上行程,她没有多想,立刻进了候机室。
而此时原本已经离开的男人又从转角处走了出来,他沉着脸摇摇头,向着她离去的方向怔了一怔,咕囔了一句,“真是急躁!”
察觉到墙角处有闪光灯一闪,范厚伟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竟然有人偷拍!
他向那个方向看去,就见一个年轻男人有些慌张地朝里面躲了过去。
范厚伟认出了那人是靳言洲派来跟踪洛姿的。
他嘲讽地笑了笑,看来他是相当的重视这个女人啊!
既然如此,他便更要想尽办法让洛姿成为他的阶下囚,不然怎么能解他心头之恨。
赶来的靳言洲走到阿庆身边,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空****的一片,不由得问道,“她人呢?”
一直注视洛姿动静的阿庆恭敬地说道,“先生,洛小姐已经起飞了。”
“那名跟踪她的男人好像也跟着她进去了。不过……”他犹豫着是不是要继续汇报下去。
“继续说!”靳言洲冷冷睨着他。
阿庆在他足以冻死人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汇报道,“那个人没有对洛小姐不利,仿佛在有意接近。”
说着,阿庆便将偷偷拍得照片送到了靳言洲眼前。
靳言洲看着照片上的人脸上顿时陷入到了阴沉之中,照片拍的并不真切,看不清男人的正脸,只有侧脸。
突然,电光一闪,这人为什么如此眼熟?
只不过当时没有在意,现在看来的确好像在哪来看过。
难道这个人是冲着他来的?
靳言洲抿了抿嘴唇,严肃地说道,“你给我查清楚这男人的来历!”顿了一下,他又问道,“小姿去哪个城市了?”
“A城!”
靳言洲微微点了头,便从怀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航班飞机的负责人的联系方式,“我要一张最近的前往A城的机票!”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那名阿庆见他收线之后,说道,“老板,我有件事要同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靳言洲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阿庆只好把未说完的话给吞了下去,想等他电话结束之后再次报告。
不知电话那头的人和靳言洲说了一些什么,只见他的眉毛不自觉的蹙在一起,神情严峻。
挂断电话之后,靳言洲便大步离去了。
阿庆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也不知老板是遇上什么麻烦了,看来,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靳言洲将车开的飞快,脑海里不停地盘旋着医生所说的话,病人吞了大量的安眠药,现在正进行洗胃,希望家属能尽快赶过来!
林雅研竟然做得如此的决绝!看来,她的感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刻。
他的心里不禁有些隐隐地担忧了起来,希望林雅研能尽快脱离危险。
至于洛姿那边的事情,只能暂时先缓一阵子了。
此时的靳言洲赶到林雅研所在的医院,直奔她所在的病房,只见她十分虚弱地躺在了病**,双目紧闭,无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