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她逮到空当往汤森德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喂,什么事?”
“我想见见你。”
“亲爱的,我非常忙—我得工作。”
“事关重大。我能去你的办公室吗?”
“哦,这不妥当。我要是你,就绝不这样做。”
“好吧,那你就到这儿来。”
“我实在脱不开身。今天下午行吗?还有,你不觉得我最好不去你家见面吗?”
“反正我必须马上见你。”
接着是一阵沉默。她担心电话挂断了,于是焦急地问:“你还在吗?”
“是的。我在想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里不方便说。”
他又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说道:“好吧,听着,既然这样,我可以抽出十分钟时间,一点钟跟你见个面。你最好去周库的店里等着,我尽快赶过去。”
“去那家古董店?”她惊慌地问。
“是啊,咱们总不能去香港酒店的大厅里见面吧。”他回答说。
她注意到他的声音有点儿恼火,于是连忙说:“那好,我去周库的店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