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狱知道她现在有多么的难受,因为这个小女人五年前成功的将药用在了他的身上。
她看着他在情欲的边缘苦苦挣扎,却只是冷眼旁观。
以前的她,温柔却也阴狠。
她一直不喜欢他,也真的能在他身上下狠手,她是他最出色的学生。
“想要?”司狱故意贴向她。
宋心歆几乎是感觉到了冰凉靠近,毫不犹豫伸手抱住了能让自己舒服的冰块。
他身上很凉快,她却感觉被烈火燃尽。
司狱将人从**抱起,修长好看的指腹轻轻地划过她的肌肤。
此时此刻,宋心歆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的手所到之处都是在灭火,但没有被触碰到的地方,却让她无比的难受。
“好热……难受……”
司狱嗯了一声,“阿歆,为师比你仁慈,不是吗?”
宋心歆努力地睁开了眼睛,她仿佛看到了严宇宸。
“阿宸……”她用力地缠上了司狱,手脚并用。
司狱听到了严宇宸的名字,脸色骤然难看。
“不是哦。”司狱一手控住了她的后脑,低头贴近了她的耳朵,“我不是严宇宸。”
“不是?”宋心歆气息凌乱,声音受不住药性低吟,努力地辨别着面前的男人,忽然清醒,“司……狱……”
司狱轻笑了一声,“答对了。”
“放开……放开我……”宋心歆身上几乎没有了任何力气,但却依旧顽强抵抗。
“放开你,阿歆会很难受的。”司狱解开了她的腰带,衣服滑落,她露出了雪白的肩头。
司狱低头吻住了她雪白的肌肤。
“不要……”宋心歆感觉到了司狱在亲吻她,她想要挣扎,却又想要拥有。
天使和魔鬼的声音不断在宋心歆的脑海中回响。
她在地狱的边缘苦苦挣扎。
司狱张嘴咬住了她精巧的锁骨,哐当一声,他左睛上的面具脱落。
那颗血色的泪痣柔美而骇人,司狱明明已经吃过了解药,但还是乐意沉沦。
血的味道弥散,司狱抬起眼眸看向了宋心歆,她在咬自己的舌头保持清醒。
司狱神色阴冷,倏地捏住了她的下颚,“松开!”
宋心歆用力地握住了拳头,对上司狱那双骇人的眼眸,她此刻除了身体像被灼烧一样,舌头也无比的疼痛。
只有这种疼痛的感觉能稍微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身上的感觉减轻。
司狱用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不需要伤害自己。”
宋心歆不想说话,只想要集中注意力与他对抗,心里却默默。
不伤害自己,难道她还得享受跟他?!
她做不到,有洁癖,而且他变态。
“我有解药。”司狱从腰间拿起出了一颗粉红色的药丸。
宋心歆想要伸手去拿,却发现自己根本连手都抬不起来。
司狱将解药放到自己的唇上,目光意味不明。
宋心歆看着他的脸渐渐凑向自己,在快要到她的唇边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司狱的目光带着明显的挑衅,仿佛在对她说:想要解药,那就自己来取。
宋心歆只要一昂首就能吃到解药,根本就不用费力,只是这样的姿态,她一定会亲上司狱。
这个疯子……
司狱也不着急,冷眼看着她身体冰火两重天的难受样,一边还**着她。
不需要跟他行**,也不需要求他任何东西,只要她凑上来就可以得到解药。
阿歆,你会怎么样选择呢?
宋心歆隐忍了许久,身体仿佛更热,意识也渐渐的模糊。
她闭上了眼睛,稍稍抬首就咬住了他唇边的药丸。
司狱用力地控住她的后脑,张嘴探了进去,用力的掠夺属于她的甜美。
宋心歆将解药咽了下去,一时之间却没有办法推开司狱,只能任由司狱像强盗一样无情掠夺。
司狱亲吻着她,这种感觉仿佛灵魂在碰撞。
以前没有,现在却很深。
是夜——
宋心歆眼帘微动,身上一片酸软,她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司狱就坐在身边。
她吓了一跳,连忙坐直了身。
她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深深浅浅的痕迹,不知道她昏睡过去的时候,司狱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跟司狱做了什么?
“你这个混蛋!”宋心歆拿起了**的枕头就朝司狱的脸上扔。
司狱抬起手,轻轻松松地接过了她攻击自己的枕头,轻笑了一声,“气什么?”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觉得呢?”司狱放下了枕头,一派轻松自得。
宋心歆咬了咬牙,瞪着他。
她要是知道,她还需要问他?
“你是故意的!你知道白色曼陀罗的潜伏期是一个时辰,所以才赖着不走的!”
“阿歆。”司狱一脸冷静地看着她,“我对你,比你对我仁慈得多。”
宋心歆笑了,她并不觉得。
“五年前,你可是看着我苦苦挣扎了五个时辰,直到药从身上散开,你也不愿意给我解药。”
宋心歆瞪圆了大眼,明白他的意思了。
所以五年前,她是得手了,然后今晚他在报复。
报复就报复,他有必要自己亲自上吗?
宋心歆缓缓的抬起手,覆上了自己的唇,直到现在她都能感觉到唇瓣上有酥麻的感觉。
“司狱,我们不是师生关系吗?”
“我们是。”司狱很肯定的告诉她答案。
从凳子上站起,他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也可以不是。”
宋心歆连忙甩开了他的手,“我谢谢您了,我们没有关系!”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情欲,关系就已经变得不简单。
“阿歆,你还真是无情,你刚刚可不是这样子的。”
“司狱,你很清楚你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是你陷害了我!”
司狱想起她下午的时候凑上来的模样,唇角不由扬起了一抹冷笑。
他缓缓地俯下身,凑向她那张不屑一顾的小脸,“如果严宇宸知道我们刚刚做了什么,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是吗?”
“司狱,请你不要将这种变态的感情寄托在我的身上,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