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噎了一下:“有梅大佬,能有什么危险。”
是的,李岩他们称呼小梅为梅大佬,小梅很满意这个称呼。
“我是感知类能力,能感知到有危险靠近这里,”花非正色说,“所以老板才急匆匆把你们送走,要知道,老板种咸水稻的坑只挖了一半。”
李岩将信将疑看向白简,白简缓慢点了一下头。
“过去,再回来。”
白简承诺,看在李岩这几人给的灵魂能量最多的份上。
在海岛种田,也不是不可以。
小黄鸡解释:“白简的意思是,等危机过去,你们要是没改主意,再回来。”
“我不会改主意的。”
李岩坚定说。
他们几个被传送走了,其余几个顾虑的人,见李岩都走了,他们也期期艾艾离开了。
就是没危险,白简不在,他们几个人也不敢待在海岛上。
等人都走后,白简盯着磨磨蹭蹭的花非。
“你走。”
“老板,我想和你一起走。”
他不放心,怕回了基地,白简不回去。
白简有的时候,任性得很,尤其是在有田的情况下。
白简不说话,盯着花非。
花非快顶不住压力了,但他坚持下来了。
“老板,一起走。”
白简不耐烦了,拎着花非就要扔传送阵,花非大叫:“不要!”
他抓着白简的胳膊不松手,白简把花非扔传送阵的时候,顺手启动了传送阵。
小黄鸡大喊:“花非,快松手!”
已经晚了,花非、白简、小黄鸡一起消失在原地。
茫茫大海,天蒙蒙亮。
白简带着小黄鸡漂浮在海里,不远处是花非。
小黄鸡吐了两口水:“呸呸,花非这个猪队友。”
白简把小黄鸡捞起来,放在头顶上。
又游过去看花非,花非晕着,要不早沉海了——
但没死。
小黄鸡奇怪问:“小丧尸,你怎么不放飞舟,也不拿秋水?”
还不把它的毛毛弄干。
“拿不出来。”
小黄鸡慌了,顶着湿漉漉的毛惊慌说:“什么,怎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白简在海里漂着,头上还有一只小黄鸡,也不好做歪头的动作。
“不知道。”
小黄鸡更急了:“那能进空间吗?你现在实力怎么样?”
“不行。”
小黄鸡试了试,它也进不去空间,好像这片海有什么禁制。
花非悠悠睁开眼睛:“唔…我擦,这是哪儿?”
他一个激动,喝了两口海水,还是白简把他拎了起来。
“都怪你,要不是你抓着白简,也不能到这里。”小黄鸡愤愤说,“来到这个鬼地方,白简都用不出能力,也进不去空间……”
小黄**啦吧啦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把花非砸蒙了。
“我、我,”花非充满了愧疚,“对不起,我没想到。”
他抓着白简,没反应过白简就启动了传送阵了,导致没有及时松开白简。
花非都能想到,他要是回去,其他人肯定不会放过他。
小黄鸡凉凉说:“白简是丧尸,没事,你还是想想你自己,一个人类没水没食物,能坚持多少天?”
花非一下耷拉了脑袋。
别说食物了,四面是一望无际的海水,他会游泳,也游不了多久。
“咦?老板,你怎么做到在漂着的?”花非关注点歪了。
“尸体。”
白简是丧尸,尸体在海面好浮起来,而且海水密度大。
花非一阵无语。
“对不起老板。”
花非内疚极了,他庆幸这里没有怪物,要是有怪物,要连累白简了。
“说对不起没用,关键是现在怎么办?”小黄鸡感叹,“要是有船就好了。”
白简想了想,从衣兜里摸出一块灵石,这是她传送用剩下的。
吸收了灵石,储物袋出现,顿了一会儿,面前出现一艘小船。
船的材质看不出什么木头的,但看上去很叫结实。
三个不同生物上了船。
船真的很小,也就能坐四五个人的样子,船里有船桨,看起来要人力划。
花非沮丧说:“我的空间也打不开。”
他活这么大,就没有干过这种棒槌事。
“小丧尸的空间打开了。”小黄鸡知道白简是用了灵石的一点灵力,可就是打开了,“对了,你这船?”
白简终于可以歪头了:“储物袋。”
她也不知道,储物袋里为什么有小船,还是平平无奇的小船。
花非低着头有气无力说:“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
四周都是水,天灰蒙蒙的,没有太阳,辨不清东南西北。
“要是有指南针就好了。”
花非丧丧说,他话音刚落,白简手上多了一个…司南。
带勺子的。
“小丧尸,你怎么拿出来的?”
小黄鸡以为白简拿小船用完灵力了。
“一点灵力,小的可以。”
白简答完看司南,勺子一直摆动,不能明确指明方向。
“不行。”
白简把司南放到一边。
小黄猜测:“这里磁场是乱的,也没太阳,这么久了,没见到一个怪物一条鱼。”
花非也发现了。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白简太逆天了,花非对被困的事实,有一种不真实感。
“是啊,被困了。”小黄鸡没好气说,“都怪你。”
“对不起,”花非再次道歉,他想了想说,“我来划船,往一个方向划,总能找到出去的路。”
这里没太阳,温度10来度的样子,要不是花非练过功法,本身又是能力者,在海里泡这么长时间,早冻僵了。
他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积极问:“老板,你指个方向。”
白简看小黄鸡,小黄鸡的毛毛还没干,它嘀嘀咕咕:“早知道,先把花非这个祸害弄走了,在这里,我什么也感知不到。”
嘀咕完,抬起翅膀随意指了一个方向。
“好的,看我的。”
花非自信满满,可划船的时候,出了问题,船在原地打了几个转,调了几个方向,移动了几米,又回来了。
“花非,你是不是不会划船?”小黄鸡问。
“我、我就小时候,在公园看别人划过…不用担心,我熟悉一下就好了。”
花非支支吾吾,脸跟猴子屁股似的红。
白简站起来,拿过船桨,轻轻一摇,船朝着小黄鸡指的方向**了过去。
王震、李笙歌他们快急疯了。
天都亮了,白简和花非他们一直没过来。
“灵魂联系也没回应,他们不会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