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玉?”我诧异的看了面前的公孙蓝兰一眼。
我有想过刚才给公孙蓝兰打电话的人就是夏婉玉,我也能够从公孙蓝兰的表情之中看出来。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夏婉玉竟然会在这件事情上面与公孙蓝兰进行交谈,夏婉玉是怎么知道的?
公孙蓝兰冷哼了一声瞥了我一眼,我当然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现在还在气头上,根本不想接我的话。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让我感觉到挺意外的。”我对着公孙蓝兰耸了耸肩开口道。
“你就在心里偷着乐吧。”公孙蓝兰再次瞥了我一眼。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这么好运气,连婉玉都能够猜得到你会在我面前吃亏。”
“可能……是我们两人之间太有默契?”我想了想随后便给出了这样的一个答案。
听到我的这句话,公孙蓝兰看上去脸色更差了,冷淡的瞥了我一眼开口道:“你走吧,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就这么走了有些不太合适吧?”我对着公孙蓝兰笑了笑开口道。
“那你还想要怎么样?”公孙蓝兰脸色不善的看着我开口道。
“如果你觉得你还是有必要跪下来哀求我并且还不让婉玉知道的话,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我不由得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这个公孙蓝兰,到底是有多想看着我跪在她面前啊?我跟她也没有这么大的仇吧?
“阿姨你误会了。”我赶紧解释道。
“我就这样离开的话,那我们之前所谈论的所有都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
“你还想要有什么意义?”公孙蓝兰皱了皱眉头。
“阿姨你想想,如果我现在走了,你什么都不告诉我的话,那么婉玉打这通电话过来岂不是没有起到任何的用处?因为在这之前这本来就是我的选择之一。”
“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什么吗?”公孙蓝兰的眉毛挑了挑,一副想要发飙的样子。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回答道。
“婉玉的出面让我可以不对阿姨你低声下气的哀求,所以这个环节就相当于因为婉玉而省去了,那么阿姨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些什么了?”
公孙蓝兰打量着我没有立即说话,也不知道此时的公孙蓝兰内心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公孙蓝兰这才对着我缓缓开口道:“见过不要脸的,我真没有见过不要脸到你这样理所当然的人。”
对于公孙蓝兰这种谩骂,我也没有感觉到生气,毕竟现在正在公孙蓝兰的气头上,让她发发脾气也是应该的。
“阿姨,我并没有觉得我有哪个地方不要脸。”我继续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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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女人来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难道你这能叫要脸?”公孙蓝兰反问道。
“这也不能叫做靠着女人吃饭吧?”我再次摸了摸鼻子,心想夏婉玉帮我说话呢,怎么在公孙蓝兰的眼里我这就是在靠着女人吃饭了?
“这都不算是的话,那什么才能够算得上?”公孙蓝兰再次冷哼了一声。
“如果我是你,我都没有脸再在别人面前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
“那也只能说我是脸皮厚。”我淡然笑了笑。
公孙蓝兰颇为惊愕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便再次开口道:“能够脸皮厚到你这种都能风轻云淡的说出自己脸皮厚的地步,跟不要脸也没有什么差距了。”
“随阿姨你怎样想。”我再次耸了耸肩。
“我想阿姨现在你应该给我一些有用的东西了吧?或许找到夏黄河叔叔这对阿姨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这对我也是一件好事?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公孙蓝兰挑了挑眉毛,对着我如此开口道。
“毕竟夏黄河叔叔也是阿姨您的前夫嘛,他再怎么样……”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随后我便感受到了公孙蓝兰那凌厉之中还充满着杀气的目光,这让我将后面的话给咽进了肚子里。
看来公孙蓝兰并不想别人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情啊,以前一直觉得公孙蓝兰这个女人内心足够强大,不过经过今天的这些事情来看,公孙蓝兰其实也就那样,公孙蓝兰也有玻璃心的时候。
“不管怎么样,如果能够找到夏黄河叔叔,这对婉玉来说那绝对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婉玉高兴的话你这个做母亲的也会多多少少有着这样的情绪吧?所以我说将夏黄河叔叔找到阿姨您也会有好处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对着公孙蓝兰‘强行’分析道。
而公孙蓝兰则是一笑,瞥了我一眼轻蔑的开口道:“你真的那么确定知道真相以后的婉玉会很高兴?如果我是婉玉我肯定高兴不起来。”
“哦?为什么?”我诧异的看了看面前的公孙蓝兰。
“难道……阿姨你已经知道了什么真相不成?要不然阿姨你怎么会用如此肯定的语气说话呢?”
“真相?我还真没有什么兴趣去探知。”公孙蓝兰再次开口道。
“就算是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夏婉玉也应该为自己的父亲而感觉到失望不是么?对于婉玉来说,夏黄河死了才算是最好的结果,因为这能够解释得了为什么夏黄河二十多年都没有回来看过自己女儿一眼。要是夏黄河还活着,那么他为什么不回来见自己女儿一面呢?就算有什么异常情况,那么他想办法通知自己女儿一声也是办得到的吧?而夏黄河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继续隐藏了起来。所以我倒是觉得,在这件事情上面你们还是别知道真相为好,因为有些时候真相是很残酷的,虽然我并没有挖掘到这件事情的真相,但是我能够嗅得到。”
仔细想想公孙蓝兰所说的话似乎还真没有什么毛病,夏黄河为什么要玩消失这是一个未知数,但是如果夏黄河还活着的话,他再怎么样也应该给自己的女儿通知一声吧?可是夏黄河并没有这样做,无论真相是什么样,只要夏黄河活着那么夏黄河就根本没有尽到自己做为一个父亲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