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元长老带着一行人御剑找到一个洞府疗伤。

洞府之中,气氛肃穆而压抑。

江写月率先开口,添油加醋地描述了秘境中的“遭遇”。

她声泪俱下,控诉江眠如何“勾引”景川,又如何故意引来妖兽袭击自己,博取同情。

“鼎元长老,弟子句句属实!若非这位师弟及时赶到,弟子恐怕早已葬身兽腹!

这江眠心肠歹毒,为了一己私欲,竟不惜残害同门!”

江写月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像是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

江眠闻言,眉头紧蹙。

她猛地站起身,正欲反驳,却被鼎元长老抬手制止。

“江眠,稍安勿躁。”

鼎元长老威严道,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江眠,又落在景川身上,

“这位小弟子,你来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大殿内,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景川,

“鼎元长老,弟子可以作证,江眠师姐从未勾引我,更没有故意引来妖兽。

是江写月……”景川刚开口,便被江写月打断。

“这位师弟,你这是要包庇她吗?你和她……”

江写月故意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看着景川和江眠,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景川的目光如冰刃般射向林羽,语气冰冷刺骨:

“江写月,你休要胡言乱语!”

他转过头,看向鼎元长老,一字一句地说道,

“鼎元长老,弟子与江眠师姐一起对抗妖兽,此事定有蹊跷,还请长老明察!”

景川坚定的语气,如同一道暖流,流淌进江眠冰冷的心田。

她抬起头,对上景川的目光,

鼎元长老看着两人,眉头紧锁。

他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这位小弟子,你如此维护江眠,可有证据?”

景川刚要开口,却见江写月从怀中掏出一块沾染着血迹的碎布,高举过头顶,大声说道:

“鼎元长老!弟子有证据!这是弟子衣衫的碎片,上面有妖兽的爪痕,还有……”

她顿了顿,目光嫉妒地扫过江眠,

“还有江眠的灵力残留!”

景川猛地看向那块碎布,瞳孔骤缩。

他分明记得,那妖兽袭击江眠时,江写月根本没有出现!

“这……”

大殿内的气氛愈发紧张,鼎元长老的目光在江眠、景川和江写月之间来回扫视。

最终,他叹息一声,缓缓开口:

“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轻断。江眠先在这里呆着吧,等事情查清再说。”

鼎元长老的话音刚落,两名弟子便走上前来,在江眠身旁坐下。

江眠没有挣扎,只是默默坐着,静静地疗伤。

洞口的风声呼啸,似乎在为她鸣不平。

她坐在地上,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四周的寂静让人感到窒息。

江眠闭上眼睛,脑海中迅速回放着秘境中的每一个细节。

她知道,要洗清冤屈,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江写月设局的证据。

她握紧拳头,

黑暗中,她的眼底一沉,

与此同时,离开洞府的景川并未坐以待毙。

他紧皱眉头,目光如炬,心中对江写月的阴谋有了初步的怀疑。

他迅速走出大殿,向妖兽出现的方向飞去。

这处地方,一片狼藉,草木残败,空气中弥漫着妖兽的气息。

景川仔细观察地面,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几道不明显的脚印和几处被刻意掩盖的痕迹。

他顺着这些线索一路追踪,最终在一片隐蔽的山洞中发现一丝魔气。

景川的心中一紧,难道魔族也有人进入,

他迅速将那丝魔气收好,转身飞回到洞府。

回到洞府,景川径直走向鼎元长老。

景川迎上鼎元长老的目光,沉声道:

“长老,弟子找到了证明江眠清白的证据。”

景川将手中用灵力包裹的证据递给长老,那是一丝魔气,

上面残留着一种特殊的草木灰烬,

他语速飞快,将自己在秘境中发现的脚印、被掩盖的痕迹,

以及最终找到的魔气一一陈述,逻辑清晰,不容辩驳。

鼎元长老听完,眉头紧锁,锐利的目光扫过景川手中的证据,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好,此事有魔族痕迹,看来需要重新审理。”

鼎元长老缓缓起身,浑身散发着威严的气息,

“传令下去,召集所有弟子,回到洞府!”

随着鼎元长老的一声令下,所有弟子都在往回赶。

江写月听到消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原本还抱着侥幸心理,

现在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弟子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证据。

洞府之中,气氛肃穆。

四周的墙壁透着一股古朴神秘的气息,石缝间隐隐散发着幽冷的光泽。

鼎元长老高坐主位,那主位由一块巨大的黑曜石雕刻而成,散发着淡淡的威压,目光如炬,扫视着洞府内的每一个人。

景川将手中的证据呈上,那证据被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

是一个散发着微弱灵力波动的物件,在洞府的幽暗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他再次详细地讲述了自己的发现,声音沉稳有力,在寂静的洞府中回**。

证据确凿,江写月的谎言不攻自破。

鼎元长老怒喝一声:

“江写月,你还有何话说?”

江写月浑身颤抖,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只能跪倒在地,磕头求饶。

“长老饶命,弟子一时糊涂,以为是江眠师姐故意引来的妖兽……”

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一切都显得徒劳。

鼎元长老面色铁青,大手一挥:

“江写月,你恶意污蔑同门,触犯宗规,念你初犯,不是幕后之人,待出秘境之后,自己去惩戒堂领罚!”林写月面如死灰,瘫倒在地,但还好,只是惩罚而已。

江眠看着林写月瘫坐在地,心中毫无波澜。

她也知道,江写月只是傻乎乎出来找揍而已,能够暗算她的,绝不是江写月。

然而,在主殿的角落里,一双充满嫉妒的眼睛紧盯着他们,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他低声说道:“眠眠,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