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在这里住下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记住一条,守规矩。”

在汽车行驶到别墅门口后,秦若兰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扭头冷艳着脸对沈东发出了警告。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病是怎么回事,她记得自己好像是突然间就晕倒了,昨晚她爷爷告诉她,她昏睡了好几天,大大小小的名医都来看过,各项检查也做了,却找不到丝毫的病症,最后还是被沈东轻描淡写地给治好了。

现在她也想通了,她爷爷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如果沈东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将沈东留下来,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这么快就要给我定家规了?我还没考虑好要不要给你家当上门女婿呢?”

面对严肃的秦若兰,沈东却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你...”

秦若兰深吸了一口气,她感觉和沈东说话,完全就是在对牛弹琴,气哄哄地下车摔门而去。

沈东慢悠悠的下车,冷笑了一声,心中嘀咕着:“小爷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条条框框,还想要和我谈规矩?等你什么时候成了我老婆,再说吧。”

他迈着闲散的步伐走进别墅,秦怀礼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书。

看着一前一后进来的沈东两人,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好奇地说:“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你孙女说想回来了,就回来了呗!”

沈东毫不在意地说完,便打了一个哈欠:“我的房间在楼上对吗?那我先睡了,你们爷孙俩慢慢聊。”

对于刚刚在宴会上所发生的事情,沈东毫不在意,更没有去多加揣测袁仲的态度。

毕竟老虎绝对不会去考虑蝼蚁的想法,他反而是对宴会上遇见的李菲儿意犹未尽。

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面。

看着沈东上了楼,秦怀礼疑惑地对秦若兰问道:“若兰,宴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爷爷,我急着回来,就是想要跟你说这件事情。”

秦若兰急忙将宴会上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同时还再三强调袁仲的反常态度。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以前,秦怀礼绝对能吓得原地去世,毕竟无论是高家还是袁仲,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存在。

可如今的他却是一脸的风轻云淡,因为他知道李院长没有骗他,袁仲之所以不敢找沈东的麻烦,肯定是认出了沈东,并且十分惧怕沈东。

要不然在那种情况下,袁仲是绝对不可能对高峰下狠手的。

“爷爷,你在想什么呢?你说高家会不会对我们出手?我们要不要提前做好防御?以免被打一个措手不及?”

秦若兰见秦怀礼始终在沉思,一脸焦急地问道。

然而,秦怀礼却哈哈一笑:“若兰,你别太紧张,这件事情没那么严重。”

“爷爷,什么叫没那么严重?那可是高家...”

秦若兰根本就无法淡定下来。

按照她的预估,如果高家真的出手的话,秦氏集团绝对撑不过一个回合。

秦怀礼语重心长地安慰道:“因为现在我们秦家有了一张护身符,没人能动得了我们秦家。”

“护身符?”

秦若兰顺着秦怀礼的目光往楼上看去,瞬间明白了什么,不好气地嚷道:“爷爷,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怎么能将我们秦家的希望寄托在那小子的身上呢?他如果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怎么可能甘愿来给我当保镖?”

“这其中的缘由,爷爷很难给你解释清楚,不过,若兰,以后你可不许再怠慢沈东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就试着...”

秦怀礼的话刚说到一半,秦若兰就好似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直接打断道:“爷爷,你瞎说些什么呢?”

她也不给秦怀礼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起身快步往楼上跑去。

...

房间内,沈东并没有睡去,而是坐在**,双手掐诀打坐练功。

他被师父封住全身气脉赶下山后,便选择了破罐破摔,再也没有练过功。

如今实力刚刚恢复,他也急需要调息一段时间,方才能够回到巅峰状态。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进入深度冥想状态下的沈东,突然耳根子一动,掐诀的双手突然握成拳,翻身下了床,在将门打开后,蕴含着恐怖劲力的一拳朝着走廊内那道黑影挥了过去。

那道黑影明显是吓了一大跳,双手交叉挡在胸前,结结实实的挨下了沈东这一击,身体直接朝后面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咚的一声巨响,好似整栋楼都在抖动。

“大半夜鬼鬼祟祟的,比我还不要脸,你谁啊?来这里干什么?”

沈东伸手在墙壁上一拍,将走廊内的灯打开。

那名黑衣人蒙着面,脑袋上缠着头巾,将自己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小兄弟,好俊的功夫。”

黑衣人捂着胸口,刚刚沈东那一拳,显然是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

他的声音十分的沙哑,好像是故意装出来的,不想让人听出他本来的声音。

沈东晃了晃拳头:“你也很厉害嘛,能正面接下我五分力的拳头。”

就在他话音刚刚落下之时,秦若兰的房门打开,穿着一件粉色睡衣的她跑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地震了?”

刚刚黑衣人撞在墙壁上的震动,让她以为是地震了。

她的话刚刚问完,余光便注意到站在她不远处的那名黑衣人,吓得她失声尖叫了出来。

黑衣人见状,双手呈爪,朝着秦若兰的咽喉猛扑而去。

他的速度虽然快,但沈东的速度更快,当他扑到秦若兰面前时,沈东瞬步上前一把抓住秦若兰的手臂,将其给抱在了怀里,回身一脚踹出。

黑衣人不敢大意,急忙挥出一拳与沈东的脚撞在了一起。

沈东怀抱着秦若兰飘然落地,而黑衣人却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个倒栽葱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黑衣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可可站立不足,双腿一弯单膝跪了下去,捂着胸口,眼神中满是痛苦之色。

“若兰,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沈东双手紧紧的抱着柔弱无骨的秦若兰,鼻息间更是扑来淡雅的香水味,令人沁人心脾。

秦若兰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胸口如同小鹿乱撞一般,脸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