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林连翘被季聿白踉跄地拉着往花园处走。
“哥哥,你走得太快了。”林连翘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季聿白避着四周的保镖,拉她到了花园里。
“你体力不太行。”季聿白停步,见她气喘吁吁,客观评价。
林连翘喘气,“我……我身体要不好怎么跳舞啊?明明是你太持久了。”
她咕哝道,“你今天又是那样……又打人的……现在都这么晚了,你都不累吗?”
闻言,季聿白阴阴一笑,弯腰。
林连翘骤然被季聿白抱起,惊呼到嘴边又被她生生给咽了回去,匆忙抱住季聿白的脖子,深蓝色的裙子纷飞,无比紧张地往四周查看,“哥哥!你放我下来!”
“又不是没抱过,怕什么?”季聿白十分淡定,脚下沉稳,每一步都稳稳当当的。
“可现在在你家里呀!”林连翘声音都不敢放大了,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季叔叔和我妈妈都在,要是被他们看到我们这样,我们的关系……”
说到这儿,林连翘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心里透出一股迷茫,她和季聿白现在又算是什么关系?
季聿白没听出来她的未尽之意,只以为她是担心动静太大被季邦则他们听见。
唇上挂起极为恶劣的笑,季聿白扣着她的后脑,在她脖子上作乱,林连翘的思绪顿时被他的动作给打乱,抖着声音,“哥哥……”
“嘘。”季聿白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细妹,可别让人听见你和我在这儿。”
林连翘羞恼握拳,锤他的胸口,“那你还……”
还带她来这儿!
季聿白脚下没停,却是走到了一大片蔷薇下。
林连翘看到这儿,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杜清清和闻家两兄弟来给她道歉,林连翘才知道季聿白帮她报仇,晚上看到他的手受了伤,就拿着药膏想帮他上药。
追到花园里,还没说两句话,那边她妈妈和季邦则就来了。
林连翘就被季聿白抓到了这一片蔷薇处隐藏身形。
那天也是季聿白把她当作妹妹,答应她给她撑腰。
现在过去也不过一两个星期而已,她们又一次在晚上回到这里……
两人的关系却已经不是简单一句“继兄继妹”能够形容的了。
“哥哥,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林连翘吸着空气,很小声地问。
“不干什么。”季聿白的声音很淡,将她压在一片蔷薇上,季家这一墙的蔷薇是无刺的品种,林连翘后背抵在上面,只有细微枝杈硌肌肤的不舒服。
“就是被你给摸硬了。”
林连翘:“……”
她眼睛睁圆,不可置信。
“可那不是……”
林连翘急忙要反驳,却被他给堵住了嘴。
季聿白性欲很重,林连翘主动了之后,就不再掩饰对她身体的喜欢。
想上她的话并不是在威胁恐吓她,而是实实在在打算做。
林连翘年纪小,季聿白仅剩的那么一点对小姑娘的怜悯拉着他没当天下手,已经是他有良心了。
炽热的吻在她耳边脖颈处游走。
林连翘怀疑他是属狗的,十分喜欢咬人,大领口让他有机可乘,才能用遮瑕盖住的痕迹,这一小会儿肯定又被他添了好多。
忽地,大掌从腰间往下,漂亮的裙子此时此刻成了某位流氓下手的好帮手。
他轻而易举碰到了她。
身体骤然一颤,林连翘呜咽,软在季聿白的臂膀里。
“不要!”她抗拒地说。
这可是在外面……!
季聿白安抚亲上她的唇,大掌并没有离开,只将她遮掩得更加彻底,问,“什么时候再空挡来找哥哥?”
那是二人心照不宣的承诺。
林连翘呼吸急促,身体一抖一抖地,说不出话,只能不住摇头。
季聿白笑着,指腹重力地按,“哥哥问你话呢。”
林连翘后背一绷,张嘴咬住他的肩膀,才没把即将出口的叫喊宣泄。
“我不知道……”
“下次?”
林连翘:“……”
她刚想不行,季聿白身上那股危险的气息就弥漫而来,林连翘睁大眼睛,哭了。
她抖着声音说,“好。”
季聿白贴上她的耳垂,夸赞一句,“细妹吼乖。”
“流了好多水。”
林连翘闭上眼睛,撇头将脑袋埋进季聿白的怀里,闷声骂他,“你流氓。”
今天的季聿白心情很好,小姑娘调情似的辱骂不仅没有败坏他的好心情,反而愈发让他愉悦。
他抱着林连翘走了半路,等快到门口时,林连翘怎么都不肯让他抱了,“管家伯伯不一定睡觉了,不能让他看到。”
季聿白就将她放下让她自己走。
才迈出一步,林连翘就听到季聿白问了一句,“现在还觉得我累吗?”
林连翘:“?”
“细妹,你以后会知道我比你想象里更长。”
“各种方面。”
林连翘满脸通红,气恼地瞪了这个色狼一眼,噔噔朝屋里跑去。
等她回房间卸妆洗澡,从镜子里看到身上被季聿白留下的痕迹,林连翘的脸蛋儿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粉颊鼓起来,带了点少女特有的娇嗔,林连翘骂他,“真是个混蛋,下流色狼流氓坏痞!”
换上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遮住,林连翘躺回**,正欲闭眼睡觉,猛然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季宝珠在卫生间里无意间向她透露出来的一句话。
季邦则曾经闹出过一个非常大的丑闻!足以让季家蒙羞!
身为京城顶尖存在的季家,什么样的丑闻,竟然能让季宝珠都说是大丑闻……
林连翘不禁开始辗转反侧起来。
这事不是她自己能查得出来的,得告诉季聿白才行。
林连翘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不要着急,等明天告诉他也可以。
林连翘这么说服了自己,努力闭上眼睛背法语单词,不多会儿,她成功呼呼大睡了过去。
沉睡的林连翘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因为没电而关机的手机孤零零躺在那儿,将所有的消息都屏蔽。
等第二日早上,她起床后先认真给自己的身体用了遮瑕,这才到餐厅吃饭,分别向季邦则与庄如真问好时,季聿白也下来了。
季邦则抬眸撇了他一眼,沉声说,“每天就知道在外面乱跑,什么时候到公司帮我的忙?你不看看季宝珠,每天都到公司准时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