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就剩下一艘护卫舰过来了?其他的战舰呢,本司令今天必须要打个爽!你去告诉对面的舰队,若是想安安稳稳地给议会交税,那就先过了我这一关!不让我打到爽的文明,连交税的资格都没有!”

这支统合部派出的舰队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属于统合部的舰队,而是一支由宇宙劫掠者组成的贼配军,组织松散,军纪没有,装备却是出奇的好,用的是统合部配发的先进舰船和武器。而统合部对贼配军的行为非但不会制止,反而支持这样的做法,因为这样既可以削弱新加入议会文明的实力,还可以通过武力对其产生震慑,防止某些强大的文明干出掀桌子的事情。

“司令,那艘护卫舰还在向我们不断靠近,距离我们已经只有不到0.3光年,是否进行攻击?”

“不,不攻击,让他过来,我倒要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另外,通知下面的崽子们,都给我像个人,不要把对方吓跑了!”

芬里尔打算放长线钓大鱼,先把对方派来的这艘护卫舰唬住,引诱后方的旗舰舰队进入攻击范围,然后一举歼灭对方。

张维看了一眼前方的那艘狰狞无比的巨大旗舰,说道:“你们两个代表咱们GCL去会会对方,尽量拖一拖时间,必要时黑影忍者兵们会配合你们发动暴乱。我亲自潜入对方旗舰的动力区,看看那边的群众情况。”

虽然张维能够轻易地将对方的舰队摧毁,但他并不想这么做。他一个人的武力就算是再逆天,也无法征服人心,稳定只是暂时的。只有发动群众一起来进行解放运动,用理论指导实践,以实践反作用于理论,才能更好地进行解放事业。

况且,面对银河系议会这样一个庞然大物,GCL目前还没资格和对方开战,能够做的只有先将一切都煽动起来,让银河系议会从底层开始乱起来,这样才能趁虚而入,一举推翻银河系议会这个银河系中最大的剥削体。

护卫舰在对方旗舰的停机坪上降落,剩一桃和石更带着一大群黑影忍者从护卫舰里走出来,张维则是伪装在其中,在双方正在交谈的时候偷偷溜走。

“司令,那边队伍里少了一人,用不用?”

手下朝着脖子比划了一下,询问芬里尔是否要将剩一桃和石更弄死。

“不,这是个送上门的好借口!让阔罡气带人去把那个人抓住,到时候我们就以对方派人潜入旗舰意图进行破坏为理由进行攻击,这样回去的时候省的那些议会的老爷们抓住把柄为难统合部的大人们了。我们也能因此获得更多的资源来发展舰队!统合部那边我已经上下打点好了,只要这次能完成任务,统合部就会给我们颁发合法劫掠执照!到时候我们就不用在意那些议会老爷们了!”

芬里尔越说越兴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剩一桃和石更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

“我说,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病啊?我怎么觉得这家伙走着走着就糕巢了?”

“不清楚,不过看他这个逼样子估计是巢盆了,你看他走过的地方全都是水。”

剩一桃和石更小声地议论着芬里尔,虽然芬里尔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从两人的表情上也能大致感觉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芬里尔顺着石更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脚下,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下,随后解释道:“我是软体动物,这些是我的粘液。我们种族的大部分人都将这一缺点进行了改造,但我是个比较传统的人,我认为保留粘液能和宇宙更加契合。所以请两位使者不要惊讶。”

说完,芬里尔有些不悦地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披风披在身上,将地上的痕迹遮挡大半。

剩一桃和石更撇了撇嘴,他还不乐意上了。不过是一条即将被他们俘虏的统合部狗腿子,跟谁甩脸子呢?小心一会儿让石更爆你**!

“我不要,软体动物太特么恶心了,黏黏糊糊的一点儿力量感都没有。真男人就应该硬碰硬!”

这次两人用的是银河系通用语说的,芬里尔听得很清楚,气得浑身止不住地流淌粘液,但为了推进计划,他选择了忍耐。

张维刚进入旗舰内就被人给堵住了,来者是一名牛头人,手持一把巨大的钢钳,随着其呼吸之间热气从鼻孔中喷出,钢钳咔咔作响,牛眼睛死死盯着张维。

“你哪位?”

张维眉头一挑,他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位牛头人实力尚可,应该在剩一桃之上。虽然打不过自己,但若是在这里动起手来,剩一桃和石更那边就有些危险了。

“呵呵,我当是什么货色,原来是个小老鼠!你是自己扭断脖子死在我面前,还是让我亲自动手把你打死在我面前?”

阔罡气神态倨傲,根本就没有把张维放在眼里。其实也不怪他如此,毕竟张维身上所散发的气息也就比普通人类强上一些,张维喜欢收敛自己的气息。哪怕现在张维只将禁军气息释放出来都能让阔罡气有所忌惮,然而并没有。张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口嗨装逼,就当是看独角戏了。

见张维没反应,阔罡气当场变脸,朝着张维喊道:“回答我!你到底想怎么死?记住,这是神给你的恩赐!”

张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抱着胳膊看戏。

“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没长发声囊吗!回答我!”

“快说话!我在问你问题!”

“你太没有礼貌了,你的社会难道没有教过你不回别人的问话是一件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你这个无礼的家伙!果然是来自低贱文明的下脚料,连话都听不懂。你是聋了吗!”

“这位使者,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想怎么死?”

“哥,说句话呗?你这样一言不发地盯着我,我很难办啊!”

“跌,我求你了,你就回句话行不行?不求你说什么,你吱个声也行啊!不要无视我啊!”

“祖宗!我给您磕头了!算我求你了行不行,请您张开尊口,让我听听您的音色是什么样的,如何?”

“牛魔的!你到底说不说?快说啊!他NND,不说是吧?不说,我就打死你!”

被张维无视到忍无可忍的阔罡气举起钢钳,就要砸下去。就在这时,许久没有动嘴的张维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让阔罡气的动作僵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