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很合理。”顾子言点点头。
“你学管理的帮我出出主意。”陈明芬想看看顾子言管理方面的潜力。
“不敢班门弄斧哟，你说。”顾子言对于自己管理方面的能力还是有一定自信。
“目前中药厂效益不是很好，品类比较少，缺乏竞争力。”陈明芬直截了当地说出了问题。
“中药厂每年营收怎么样？净利润如何？”顾子言想了解一下主要财务指标。
“营收大概在10个亿左右，净利润只有2000万左右。”陈明芬对这些数据还是比较熟悉。
“新品开发方面的投入呢？”顾子言继续问道。
“每年投了不少钱，只开花没结果，后来就减少了投入，有300万左右。”陈明芬摇摇头，一脸无奈。
“品种单一抗风险能力极低，开发投入不足导致恶性循环，看看工厂管理再说吧。”顾子言分析道。
“是这么个道理。”陈明芬点点头，美眸投来赞许的一瞥。
一个小时后迈巴赫停在了工厂办公楼大门口。
药厂厂长陈天明率几个高管早已恭候在此。
陈天明50岁左右，头发稀疏，个子不高，一双精明的小眼睛转得滴溜溜圆。
“副总辛苦了，先去喝点茶。”
“先去看看现场，”陈明芬淡淡地说道，“这位是顾子言，对中药材挺有研究的。”
“幸会幸会，早就听说你的养生推拿按摩绝技出神入化。”陈天明握着顾子言的神情甚是激动的模样。
“那都是谬传，稍微懂一点而已。”顾子言谦虚地说道。
“那好，我们去现场看看。”
说完，陈天明走在前面带路，一众高管尾随在后。
进入现场前，大家都换了工作服。
进入生产现场，顾子言认真观察了现场情况。
生产线是半手工作业，人员浪费极为严重，效率也很低。
现场管理比较混乱，根本达不到7S现场管理标准。
中药GMP认证虽然通过了验收，但十有八九是走过场。
产品就是一些清热解毒、抗感冒冲剂之类的常见药。
......
陈天明在陈明芬身边滔滔不绝地介绍着，陈明芬面无表情。
一行人几乎把所有主要车间都看了一边，大同小异，情况都差不多。
回到办公楼会议室差不多下午5点了，早有服务人员安排好了茶水及饮品。
一众高管坐在会议室，面色凝重，他们感到老板今天不太满意。
陈明芬坐在首位简短总结了一下，最后说道：“中药厂面临的形势极为严峻，再找不到出路，明年极有可能关门歇业。”
“大家回去继续思考，年底前陈厂长要拿出具体方案上会讨论。”
“好的，确实很困难呀，现在大环境也不好。”陈天明一面答应一面诉苦。
“办法总比困难多。”陈明芬美眸一瞪。
“是，是，一定拿出解决办法，顾主管有没有好的建议呀。”陈天民把战火往顾子言身上引。
“子言，你说说看。”陈明闻言也侧身对身边的顾子眼说道。
“我没有什么企业的实际经验，只懂一点理论。只有一个建议要开发新品。”顾子言只说了一点。
其它的想法不太方便在会上讲，容易招致嫉恨。
比如现场管理混乱、人浮于事、效率低下等等。
“开发新品是一条出路，可是谈何容易，一是新品方向不确定，而是开发要投入，钱从哪里来？”
陈天明显然是有准备的。
“况且开发新品需要研发人才，现有研发中心的那几幅颜色根本无法突破瓶颈。”
顾子言没有接茬，他认为没必要在会上争论，况且他自己也不是这个系统的员工，今天他主要是来参观的。
“好啦，研发人才可以去交与猎头公司去办，引进一批高素质的人才。
“资金方面不用你们来操心，只要有项目，我可以去集团争取支持。”
陈明芬接过话头回复。
“好的，我们一定按照你的指示去办。”陈天明连忙表态。
“嗯，好，今天就到这儿。”陈明芬起身。
“副总，晚餐都已经安排好了。”陈天明请示。
“不了，今天还要回城，你们吃吧，大家辛苦了。”陈明芬说着就往会议室外面走。
一众人将他们送到门口上车，目送迈巴赫出厂区。
“子言，想吃什么，今晚我请你。”陈明芬扭头问道。
“我都可以，重点是你喜欢吃什么？”顾子言随机应变。
“那我们去吃烤鱼吧，城边上有一家特别有名。”陈明芬微微一笑。
“好啊。”顾子言觉得也挺好，男人基本不挑食。
迈巴赫穿行在夜色中，陈明芬精致的脸颊在弱光下忽明忽暗。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抵达城郊一家类似农家乐的饭店。
这家店以烤鱼闻名。
早已是客人爆满，座无虚席。
陈明芬一进店，大堂经理就认出来了，显然陈明芬是这里的常客。
“陈总，还有一个包间专门给你留着。”
陈明芬点点头。
两人随经理走进包厢，空调已经打开。
陈明芬脱下风衣，露出粉色薄内衣，小荷才露尖尖角，比起莫丽虹的波TAO汹涌，另有一番韵味。
他们点了店家推荐的烤鲈鱼两条和几样时令小炒。
“喝点啤酒如何？”陈明芬征求顾子言的意见。
“要开车哟。”顾子言提醒道。
“不怕，代驾。”陈明芬摆摆手。
顾子言有点好奇她为什么喜欢啤酒，一般女人都不太喜欢。
“好吧，陈总喜欢啤酒？”
“我什么酒都能喝，不挑嘴。”陈明芬美眸开始焕发神采。
夜生活让人放松，真理！
很快菜与酒水就端上来了。
顾子言开了一瓶啤酒，帮她斟满了一杯。
然后自己也满上。
“顾子言，喝酒。”陈明芬举起酒杯。
“谢副总。”顾子言端起杯子碰了一下她的杯子。
两人干了一大口啤酒。
烤鲈鱼味道极为鲜美，没有鱼刺，简直合了顾子言的胃口。
两人吃得津津有味，啤酒一杯杯地喝。
陈明芬面如桃花，口吐芬芳：“顾子言，以后你别叫我副总了，叫大姐。”
“好的，大姐，慢点喝。”顾子言立即改口，他知道这个女人在慢慢放下戒备。
“子言，你知道吗?我现在单身，曾经有过一段婚姻。”陈明芬开始吐露心声。